“噓!小點聲,那怪物要來了,你們都趴下!”老頭說道。
麻子臉沒好氣的趴在地上,說道:“七叔,你到底行不行,你都說了好多次,可是那妖精都沒過來,我看咱們還是走了算了。”
正在說話的功夫,突然河裏麵果然動了起來,河水中間果然走出了一個巨大的怪物。
這怪物長的十分凶悍,強壯的身體能有三米多高,像是個大猩猩,我竟然也沒看出來是個啥怪!
林寧寧正要衝上去,我立刻把她的小手抓住了。
“等一等,靜觀其變!”
我雖然會道法,但是此刻不是強出頭的時候,我倒要看看這老頭到底會點什麼東西?
河怪慢慢的走了過來,他的身子在水中露出了半截,兩隻胳膊正向七叔的方向抓撓,似乎就要碰到了。
隻見這七叔不慌不忙,他從身後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符咒,一隻手拿著朱砂筆,慢慢的在黃之上寫著符,過了一分多鍾終於寫好了,他見那河怪要來,嘴裏慢慢的叨咕著什麼,我看的心裏直著急。
“火符咒!”這老頭叨咕了半天,終於打出了一道最初級的符咒,火符咒打到了河怪的頭頂果然爆炸了,可是砰的一聲,河怪沒死,若無其事的繼續向眾人的方向走著。
不好!若是這河怪撲了過來,那不就晚了?我正要發招,忽然啞哥站了起來,他推了推我,把我推到了一旁。
啞哥從身後的背包裏掏出了一個長長的東西,像是個可樂瓶子大小的鐵罐,他接著拿出了打火機,對著瓶子中間的引信點了起來,滋啦啦作響,原來是個炸彈!
喔喔……
啞哥示意我們要蹲下,他揮了揮手,猛的向前一丟,炸彈果然飛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正好打在了河怪的身上,河怪倒下了,身體正向著我們的方向,我們趕緊閃躲,全都從河裏跳了下去。
巨大的水流控製著我們的身子,不知道自己漂到了什麼地方,隻覺得像是出了地洞,過了不到十多分鍾,眼前已經是一片燈光了。
河水竟然直接把我們衝到了一片大河裏麵,我鑽出水麵卻看到了一個小鎮,這小鎮還寫著一個牌子上麵的名字也看不清。
眾人上了河岸,麻子臉還是不懷好意的看著林寧寧,惹得林寧寧一陣惱火。
河水太冷,現在隻能找個地方休息了,對麵的小鎮看起來人還不少。
“幾位告辭了,我們還要繼續趕路!”我抱拳說道。
麻子臉忽然掏出了刀子對著我,說道:“你們幾個趕緊給我走開,再讓我看見,卡卡!”
麻子臉是在威脅我們,啞哥卻對著他比劃了兩下,麻子臉像是十分懼怕啞哥,他立刻轉身走了。
我們三個無力跟他他們計較,現在成了落湯雞,不像個樣子,現在不如立刻到了對麵的小鎮去休息,我找了個旅店,交完了房錢。
這小鎮人不多,但是還挺幹淨,旅店的客房也不錯,我和林寧寧開了一個房間,自己睡在床上卻始終睡不著。
半夜時分,我卻聽見隔壁三飛的屋子裏有好多人來,他們在商量著什麼東西。
我也沒在意,早知道這三飛沒那麼簡單,或許是老鄉什麼的來找他。
這一晚沒怎麼睡好,天亮被林寧寧叫醒去吃飯,我渾渾噩噩到了旅店樓下。
大清早的旅店並沒有多少人吃飯,大堂的角落裏正坐著一個精壯的男人,他目光炯炯,正笑看著我。
我有些詫異,啞哥怎麼來了?
回頭看了看林寧寧,她表情有些緊張,已然退到了三飛身後。
這也難怪,我瞥見一個麻臉漢子,他正色眯眯的盯著林寧寧,我一下子想起來了,正是他之前在地洞要非禮林寧寧,難怪她有些忌憚。
我正在疑惑,啞哥來這裏幹嘛?要說倒鬥這裏也不是什麼墳地墓穴,這裏明明是吃飯的地方,難道湊巧他也是來吃飯的?
心裏有些彷徨,我還是選擇坐在林寧寧身旁,桌子上的飯已經給我盛好了,林寧寧正在對著我笑。
“快吃吧!別看他們,這些人一個個沒一個好東西,不是色鬼就是殺人魔!”林寧寧好似心有餘悸的說。
我也沒管那麼多,低著頭隻顧吃飯,可是覺得不對勁,啞哥總是衝著我笑。
叮叮!我吃了幾口飯,啞哥那邊卻傳來了聲響,轉頭一看,原來他正用筷子敲桌子上的杯子,瓷杯子被敲的亂轉,發出了響聲。
要說用筷子敲杯子,是個人都會,我看了一眼沒在意,可是接下來的聲音卻不一般了。
砰的一下,桌子上又傳來了聲響,我猛的回頭,隻見桌子上的白瓷杯子竟然被敲碎了,啞哥卻正對著我憨笑。
這明明是在挑釁,桌子上的人全都緊張了起來。
三飛沒說話,指了指林寧寧,那意思是要她去問問什麼情況。
林寧寧滿臉不情願,慢吞吞的走了過去,她的眼神不敢看麻子臉,泛起了羞紅,好像還在回味之前的羞事。
“你們有話就說!別在這裏起幺蛾子,我們不是都在這?”林寧寧沒好氣的說道。
啞哥搖了搖頭,拿著筷子左右揮動了一下,那意思不想跟她說話。
“聽見了沒有,我們老大不想跟你說話,要跟姓白的,叫他過來!”麻子臉的眼神還是那麼猥褻,盯著林寧寧的胸部看個不停。
林寧寧見到了仇人氣得渾身發抖,她手裏正巧拿著一杯熱水,隨手朝著麻子臉澆了過去。
麻子臉還沒來得及躲開,啞哥右手猛的一抖,一隻大碗從桌子上飛了起來,正巧把那溫水全都罩住了。
眾人一陣驚詫,啞哥的本事真的了得,怪不得像是個老大。
“這不是啞哥嗎?你來找我什麼事情?”我笑著走了過去,現在隻有我一個人是孤軍奮戰,現在不能輕易得罪,隻能在中間扮好人。
我走到了桌子旁邊,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老頭咳嗽了一聲,那聲音我聽得真真切切像是七叔的動靜。
啞哥衝著七叔擺了擺手,示意他說些什麼,七叔還是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