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夜雨,剛剛才好的心情立刻被這個迷魂一樣的案件弄糟了,我盯著視頻看了半天也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看來要想了解當時的情況隻能到附近去看看了,單是在這裏猜想也不是個辦法。
“聶華雨,你現在也去嗎?你不是報社的編輯,難道你們報社的業務也變得廣了?”王安然說道。
聶華雨笑著說道:“王警官,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忘了我是專欄編輯了?這麼大的案子如果沒人去查那不是怪了,你說呢?”
王安然和聶華雨聊了幾句,兩個人聊的還挺順暢,不愧是多年前的老朋友。
王安然開著警車,我們趕緊跟著坐了上去,一路警車開道鳴著警笛很快我們就到了地方。
郊區果然是一片農家花園,農家花園說起來也不是真正的農家,隻不過是一個商人買的土地,仿照農田的模樣建造的園地,主要是給城裏人體驗這種農家生活做出來的東西,在道路兩旁便是綠油油的菜園,兩旁卻是高大的酒樓,仿佛這裏是個農家樂酒店似得。
“就是這個地方了,孩子們消失的最後地點就是這裏,不過我沒發現任何車子挪動的痕跡,而且任何孩子們的足跡也沒發現,周圍的人我都問遍了,什麼線索都沒有,你說怎麼辦?”王安然無奈的說道。
我看著四周,果然沒有任何疑點,四周全都是綠油油的菜園,那菜園還長的不錯,裏邊的植物更是沒有任何損壞的痕跡,更不像是有人活著車子壓過去的樣子。
看來隻有去酒店裏邊問問了,想到這裏我趕緊走到了酒店大樓,裏邊果然有一個胖男人在吧台站著,他說自己是農家樂飯店的老板。
我把自己的問題問了一遍,胖老板還是沒能想起來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不過他還是在想著什麼東西,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好像真的想起了什麼東西來。
“我想起來了,一個星期之前好像真的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呢,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異常情況。”胖老板說道。
我焦急的問道:“你說,到底是什麼異常的情況,平時都沒見過的,是嗎?”
胖老板點頭說道:“當然是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能跟你說沒用的話呢,我記得那天我出去送走了幾個客人,忽然回來的時候這道路兩旁起了大霧,白色的大霧十分濃密,我竟然找不到自己回來的路了,我就沒走把車子停下了,然後我隱約看見兩個紅色的尾燈從我車子前邊串了過去,然後就不見了。”
胖男人說完了還向外指了指,那個方向正是道路的一邊。
看來那兩個紅色尾燈就是校車了,可是這白色的大霧到底是怎麼回事,在我記憶中我在Z市還從來沒見過什麼大霧,這種大霧隻能在山中出現,現在出現可真是太離譜了。
我們離開了飯店老板,我趕緊走到了菜園中去觀察,可是我卻意外發現在空氣中彌漫這一股陰煞的味道,這陰煞十分濃密,似乎是從地麵上直接噴發出來的樣子,隨著那陰煞漸漸變大,我卻開始有些擔心了,如果真的有什麼惡鬼在這裏作祟,那豈不是很危險,我自己到沒什麼,關鍵是聶華雨和王安然,他們兩個肉眼凡胎幾乎見鬼就完蛋。
“白翎,你快看,剛才還是好好的呢,現在怎麼起霧了?”聶華雨緊張的說道。
“是呀,剛才還是晴空萬裏呢,怎麼我們一到這裏就起霧了,是不是不歡迎我們?”王安然擔心的說道。
我抬頭一看,果然在自己的頭頂忽然多了一片十分濃密的烏雲,這烏雲下麵是白色的霧氣,那霧氣似乎變得越來越濃密,我忽然發現在我身邊的兩個人竟然全都不見了,隻有我一個人在原地站著。
“王安然!聶華雨!”
我大聲喊了起來,不過,白色的濃霧似乎是一個天然的屏障,我的聲音竟然沒能傳出去,在我麵前全都是濃密的白霧,任何聲音都不見了。
我趕緊拿出了寒鵠刀,寒鵠刀可是個神器,它能劈開任何陰煞的氣息,我隨便攪動了兩下,白色的煙霧果然變得暗淡了許多,那淡淡的白色濃鬱一下子散開了,慢慢的形成了一個空曠的通道。
“白翎,你怎麼自己走了不管我們兩個了,是嗎?”白翎說道。
我猛的回頭發現,剛才消失的兩個人竟然又出現了,兩個人走到了我的身邊顯得格外緊張。
“你們別怕,剛才都是白霧鬧得,我們現在趕緊鑽進去,現在趁著有個通道,你們千萬不能走散了,趕緊抓著我的衣服。”我說道。
我們三個人一個抓著一個的衣襟,我趕緊把陸老頭給我的羅盤拿了出來,我在羅盤上貼上了我的符咒,符咒的作用能夠讓羅盤查找陰氣的所在,隨著羅盤的轉動,金色的指針果然找到了一個固定的方位。
我們走了半天,終於走出了濃霧,不過我才發現,我們身後的濃霧並沒有消失,而是形成了一個高大的牆壁,這牆壁的高大超出了我的想象,那高度幾乎直插雲霄,寬度也是一眼望不到邊,如同一個巨大的白色大山似得。
我們全都被這巨大的白色屏障驚住了,不過還是得往前走,因為我發現寒鵠刀劈開的空隙越來越小,似乎就要被這濃霧籠罩住了。
我的羅盤忽然猛烈的跳了一下,那個金色的指針也開始胡亂的動了,我趕緊順著羅盤的方向往前走,果然看到了一個黃色的光影,那模糊的影子在白霧中如同水中的礁石,越來才越顯得清晰……
“大家小心,前邊好像是校車了,如果遇到了什麼東西,你們趕緊藏到我的身後千萬不鞥你亂跑,知道了嗎?”我說道。
王安然早就緊張的舉起了手槍,聶華雨也拿著我給她的小桃木劍慢慢的走著,一時間,三個人的心髒幾乎全都提到了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