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話是這樣說,我更加這個人說的話帶著一絲懷疑,所以在跟這個人出去的時候,也就沒有通知師姐。
現在這個消息還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怕通知了師姐反而過來隻是一個虛假的消息罷了,所以想到這裏的,我就打算先去提前試探一下。
在去提前試探的時候,雖然沒有說話,可是我依舊是心中清楚的很。
而我在跟著這個人出去的時候,也並沒有帶任何的幫手,甚至也沒有帶任何的東西,而是空空如也,這個人在帶我出去的時候,腳步也是匆匆忙忙的,仿佛在趕著什麼時間,我也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包子鋪就在趙家宅院前麵不遠處,所以在往前走的時候,這人也沒有回頭,而是一路上待我匆匆忙忙的去趕了過去,在到了包子鋪門口的時候,我看著關著門的包子鋪,倒是皺了下眉毛。
“怎麼回事?”
要知道,剛才這人跟我說話的時候是告訴我,這個包子鋪附近可是有要找的人,而且趙誌就在這個地方,我在跟這個人到了的時候,凝眉看著這裏,卻沒有發現任何人所在。
“你剛才不是說有人在這裏,那人去哪裏了?”
我在看向站在我麵前一動不動的家夥的時候,當即也是皺了一下眉毛,這個人怎麼和剛才有些不太一樣呢?
在我正懷疑打算上前去拍一下對方肩膀的時候,直接這人突然間回頭,那原本和善的麵目突然間變得凶神惡煞。
這人的麵貌在變了一下,朝我這邊扭過來的時候,也是絲毫都不客氣,直接二話不說,伸手不知道從手裏摸出來一個什麼東西,直接朝我的臉上就噴了出來。
有人在朝我臉上噴出來的時候,也是絲毫的不客氣,而我在被這個家夥給噴了一下的時候,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也隻覺得自己是中了這家夥的當。
“你是誰?”
這個人猝不及防,朝我噴去的東西使我眼前暫時性的失明,在聲明的時候我並未說話,隻是伸手去觸摸著這個人的感覺,在觸摸了半天才沒有將這人給摸索出來的時候,我也後知後覺的知道,這人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一邊問著人,一邊手在空氣之中下意識的摸索,因為眼前短暫性的失明,導致我整個人都是帶著一絲不安,在問話的時候也並沒有多麼多明智,反而是帶著一絲慌亂。
而這個人在聽到我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回答我,聽到我這麼一說,反而是伸手突然間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隻聽見一個熟悉的尖銳聲音在我的耳旁響起。
“想到吧,是我趙誌。”
我心中都沒底的時候,這個聲音一響起,我整個人都是帶著一絲慌亂,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的時候,除了心裏哀歎一聲太大意,倒黴之後剩下的就是腦袋的一片混沌,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四周的環境全部變了。
“這裏是哪?”
我醒過來的時候,揉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四周的環境,絲毫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裏?在想到這裏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人給捆了起來,而我的記憶也是在這一刻瞬間恢複。
最開始的時候,一個下人匆忙的回來朝我稟報,說是發現了趙誌的身影,我在反應過來的時候,隻是中了別人的奸計。
不過現在回憶起來,再怎麼想辦法都已經為時已晚了,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是無可奈何了。
當我就坐著眉毛,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隻聽見這個黑暗的地方突然間傳來了一絲光亮,一個身影緩步的踏了進來。
這個身影在她進來的時候,我也並沒有表現出多麼高興的意思,看到這人除了意外以外,更多的隻是覺得自己這次還真的是倒黴,沒想到陰差陽錯的竟然和這個家夥以這樣的方式見麵。
“趙誌?”我在看到這人的時候,隻覺得這人的身影和記憶中的那個人有一些相似,在試探的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果不其然聽到對方一陣爽朗的笑聲。
“沒想到你還真記得我?”趙誌在說話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害怕和威脅,在說話的時候也是十分的坦然,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我。
而我在聽到趙誌這麼一說,除了覺得有些意外以外,更多的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神情,真的是被這個家夥給算計上了。
我知道那個家夥是這個家夥派過來勾引我過去的間諜,當初打死也要帶著師姐一起。
“沒想到你這人還真的是好騙,說有我在,你還真的就相信了,看來你們想捉到我的心思還真的是急切的很呢?”
趙誌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我,那神情之中帶著的,除了麵試以外,更多的還是其他淡漠的神情,而我在地上坐著,也隻能夠模模糊糊的看到這個人的神色,確實和趙智有幾分相似。
知道這家夥一開始朝我的臉上噴了什麼東西,而我這個時候看向這人的眼神,也是帶著一絲朦朧。
再說眼神帶著朦朧,但是聽這個人說話的聲音卻是非常的清晰。
“你也不要太猖狂,遲早會有人抓到你。”
雖然我在地上坐著,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害怕的意思,雙手被牢牢的捆著,暫時無法動彈,隻是眼前還有一絲不適應。
在抬頭望向這家夥的時候,我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是非常的淡定,趙誌以為綁架了我,就拿捏住了,我們最大的把柄,其實並不是這樣的。
趙誌現在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他根本就受不起任何的刺激,而我在說話的時候也並沒有多麼的狹促的意味,隻不過是暫時的警告。
可能我如今大意的下場就是這個家夥的下場。
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正是我的這一番話激怒了他。
“現在我看你還是沒有必要擔心我的事情,還是先擔心擔心你吧,你落到我的手裏,那可是任憑我發落了!”
趙誌一邊說著,一邊冷笑一聲,絲毫沒有任何的害怕,而語氣還越來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