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筆記

特別是自己的道法,道法自然是一種功法,也是師傅傳給自己的,在這樣的環境下,居然會自行運轉,好一個練功的好地方,也難怪那些進來的人不想出去了。

黑夜的我感覺到了眼睛上的變化,夜視能力,居然有所提高,不過還是看不清周圍。

突然想到了我的鎮魂珠,當鎮魂珠出來的那一刻,明顯感覺不一樣了。

發出了微微的紅光,在這個漆黑的洞窟裏麵顯得異常妖異。

螢火之光可以照亮前進的道路,著鎮魂珠亦是如此,雖然詭異,但是卻能看清這倆米見方的地。

不知道我走了多久,這裏沒有時間,計時也隻能心計,從我進洞窟前一秒我就知道了,但是是下午1點23分,如今我的心跳已經跳了二萬二千五百多次了,按照一個成年人的平均心跳來計算,現在應該是6點30分左右,我已經走了5個多小時了。

遙看著漆黑的山洞,我決定先補充點體力在往前奏吧。

找了一處凸起的石頭,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打開背包,拿出了一個麵包和牛奶,就開始啃了起來。

想起蘇道齊的話,沒想到還真讓他說對了,我這背包裏麵裝的全部都是幹糧,供我吃上個多月了。

吃完東西,在這漆黑的洞穴裏麵,我不敢閉上眼睛,應為走得越深,代表著越危險。

突然在洞穴裏麵傳出了一個小孩的笑聲。

“哈哈,嘿嘿,你來啊,來抓我啊。”

聲音感覺很遠,好像是傳過來的,也不知道前麵到底是什麼,這個洞穴裏麵怎麼會有小孩。

想到這裏,我不禁把龍泉劍握在了手上,深怕著漆黑的洞穴裏麵萬一突然跳出什麼生物又或者什麼厲鬼的。

“嘿嘿,你抓不到我。”

小孩的聲音好像就在耳邊一樣,可是這一次卻是從我後麵傳來的。

著到底是怎麼回事,汗水從我的額頭流過臉頰,低落在了地麵,“滴答”聲都可以清醒的聽到。

聲音越來越遠,就好像小孩剛剛從你的身邊經過了一樣。

我仍保持著防守的姿勢,在沒有確認安全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放鬆警惕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洞穴裏麵在也沒有聲音了,我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剛才的氣氛太緊張了。

接下來,我也是硬著頭皮繼續往前麵走去,洞穴也是越走越開闊。走了大概又是5、6個小時吧,現在時間應該是淩晨了吧,也是陰氣最重的時候。

開闊地上有很多的枯骨,早已經沒有了屍體,有的隻是一地的白骨,我連忙跑過去,翻看他們身上的東西,也希望能再這裏找到張何的父親的線索。

當我翻開了一本筆記的時候,上麵寫著。

“這裏不是人能建造的地方,太神奇了,我感覺我的靈魂已經離體了,好在有張教授請的高人懷穀先生在,把我的靈魂按了回去。”

接下來的日子很簡單,我們不知道時間,但是這裏麵發生的事情很妖邪,我們看到了一個狐狸,她居然開口說話了,還當著我們的麵變成了一個少女,誘惑走了我的一個同伴,至今生死未知。”

“我們又走了好幾天,幹糧快沒有了,本來我們打算回去的,可是我們回不去了,因為早在我們進來的時候,洞口已經不能算是洞口了,我們可能到了另一個空間,每次當我們穿過洞口的時候,會發現自己還是在洞裏麵,最後我們無奈,隻好繼續往前麵走。”

“懷穀先生也算是高人了,可是在這個洞穴裏麵,懷穀先生為了救我們隊裏麵的其中一人,不信被一個小孩一手穿心而死。”

“小孩長得很可愛,一個瓷娃娃的臉,聲音總是聽見他發笑,關鍵是他不是人,而是鬼。”

“我親眼看見懷穀先生的心髒被掏出,也是親眼看到小孩吃了他的心髒,我受不了了,隻好當著大夥的麵吐了起來。”

“小孩似乎沒有打算傷害我們,在殺了懷穀先生後,收了先生的魂魄,也是直接就走了。”

小孩走後,我們趕忙跑去看懷穀先生,先生已經氣絕身亡了,然而這還不是結束,這才隻是剛開始。

因為地上有一行血字:“妄想越黃泉者,永生永世為黃泉服務,知道你魂飛魄散為止。”

我看著筆記寫到這裏,明顯這個作者寫不下去了,看來是被著黃泉路嚇得不輕。

我翻看了好多頁都是白色的,當我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秘密。

“我們似乎觸怒了神明,著黃泉路並不是為鬼而開,好像是為神設立的,世人都知道有個陰曹地府,大家都知道那是在豐都,可是你們絕對沒有想到,這個洞穴是為何而建。”筆記到了這裏就沒有了,我翻來翻去的看了半天,也是沒有找到後麵的。

看來這個人寫到這裏,就遇襲了。

這個洞窟裏麵到底有什麼,連神明都出手了。

我在跑道了其他骷髏的身上摸了半天,最後也沒有摸到有用的東西。

隻好接著鎮魂珠得力量繼續前走了,我又聽到了小孩的聲音。

這一次這個聲音無比的洪亮,就好像這人就在我生後。

當我轉頭看去的時候,我愣住了。

後麵的確有著一個小孩,不過不是現在的我,是以前的我。

“你叫方沐,是不是。”小孩仰著頭,睜著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小嘴一張一合的。

原來這個孩子和我小時候一抹一樣,而且還是那麼可愛,讓人忍不住就想在起臉上捏一把。

看著小孩那雙眼睛,我真的覺得這個小孩就是我小的時候的自己。

“啊,對啊,我的確是叫方沐。”看著小孩,我不由得微微一笑,心裏麵也是放鬆了警惕,著小孩如此像自己,應該不會傷害我的。

我似乎忘記了,自己在一個什麼地方,似乎也忘記了,這個小孩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更忘記了,這裏怎麼可能會出現一個小時候的自己,而且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