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全身而退

沈一凡和楚曉剛剛停下說了一句,尾隨在沈一凡身後的一眾打手見沈一凡站著不動看著他們,一個個也停下了腳步。

一群人緊張的神情中又透著恐懼,不敢衝上來的原因是他們徹底的害怕了,沈一凡已經徹底震驚了他們,而且沈一凡身邊的這幾個人也都有些變態,他們根本無法靠近,人多可以撞膽,但人多未必會消除內心深處的懼怕。

“曉曉……我們走吧。”

沈一凡轉身向前邁步,剛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不遠處那個肌肉男和瘦弱的男人緩緩邁步逼近他。

顏司明還沒有趕來,想必也遇到了什麼麻煩。沈一凡冷冷一笑,輕聲道:“終於有兩個能看得上眼的人來了……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一眾打手見二人現身再次壯著膽子牢籠了沈一凡,不過不敢靠的太近,隻是猙獰著麵目遠遠的站著。

秦時和楊樂樂條件反射般移動腳步擋在了沈一凡身前,逼視著走過來的二人。

沈一凡波瀾不驚的看著幾米外的兩人,淡然說道:“秦時……這兩個人還是交給我吧。”

秦時和楊樂樂這才退後,此刻廣場的邊上幾百人圍攏著幾人,格雷在幾十名貼身保鏢的護衛下來到了最前邊,一名保鏢不知從何處搬了一張椅子放在了格雷的身後,格雷俯身坐下,翹著二郎腿悠然的看著沈一凡。

格雷的一雙眼睛之中少了幾分的怒氣,多了一些敬佩。隻不過他對沈一凡的恨不可能因為沈一凡的實力而消減。

沈一凡雙手插進褲兜裏注視著幾米外的二人,那二人同樣也盯著他,兩人的拳頭攥緊,眼珠子裏湧出了濃濃的戰意,大有與沈一凡不死不休的意思。

那個肌肉男眼皮跳動著,厲聲道:“你很厲害,我早就想要和你一戰了,你殺了那麼多的人,我要為他們報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明年的今天……”

沈一凡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肌肉男漢語說的生硬不說,還學會了這麼一句話,說出來好好笑,隨後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最輕鬆的事兒就是說話……而且是不用打草稿的吹牛,說的很不錯。”

“你……”

不善言談的肌肉男一時語塞,氣的幹瞪眼,兩隻胳膊不由自主地抬起,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這就對了,男人就應該用實力去證明自己……還有你,你也一起上吧,你們兩個分開隻會死的更快。”

沈一凡看著怒火中燒的肌肉男,又指了指瘦弱的男人淡淡一笑道。

“小子……你去死吧!”

肌肉男一聲高吼邁步衝向沈一凡。那個瘦弱的男人也在同一時間從另一個方向攻向沈一凡,這還是他們二人第一次聯手對付一個人。

“有點意思!”

沈一凡撇嘴冷笑,在笑聲回蕩之時他以更快的速度迎向肌肉男,一股濃重的陰冷氣息也罩向了肌肉男。

一瞬間沈一凡的身影出現在肌肉男身前,肌肉男心頭一驚慌忙躍起右腿橫掃。

而沈一凡的手已經恰到好處的扣住了肌肉男的腳腕兒,他胳膊甩動,肌肉男魁梧的身軀斜飛出去,撞向了瘦弱的男人。瘦弱的男人大驚忙伸手接住肌肉男,兩人同時向後退了兩步。

沈一凡鬼魅一般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二人的麵前,根本不給兩人反應的機會,他左右手的中指和食指緊並一起點向兩人的眼睛。

肌肉男和瘦弱的男人同時抬手臂格擋,沈一凡嘴角微微翹起,一抹冷笑浮現,手腕極其靈活的扭轉,蘊涵著驚人力道的指頭點在了兩人的手腕上,兩人的手臂頓時發麻沒有了知覺。

“你……”

肌肉男驚呼一聲,瘦弱的男人也是一愣,不知所措。

沈一凡趁著二人愣神之際,雙手又快速點在了兩人的胸口上,連躲避都來不及的兩人身體輕顫,連連向後退步,兩人那本就難看的臉此時扭曲的更加難看,胸口上的劇痛使他倆有了窒息的感覺。

沈一凡又一次貼近了二人,雙手握拳擊在兩人的胸口上。二人還沒來得及展露自身實力就已轟然倒地。

遠處的格雷眉頭緊皺,那雙眸子之中全都是震驚和憎恨,甚至還有嫉妒。

“你……你取巧!我不服,有本事和老子真打一場。”

肌肉男掙紮著坐起,吐了一口血,盯著沈一凡厲聲道。

“這次贏你們算是取巧。如果不服,有機會我一定讓你們心服口服。”

沈一凡說完扭身朝著楚曉招手,然後邁步走向了廣場的另一端,堵著沈一凡的眾人沒有讓路,沈一凡向前一步,他們就後退一步。

“讓他們走吧。”

格雷語氣平和道,他從椅子上起身走出了人群,沈一凡扭頭看著格雷的背影笑著聳了聳肩膀。

“寶貝……這裏太凶險了,以後可不敢再來了。”

沈一凡凝視著楚曉,打趣道。

楚曉搖頭淺笑,道:“在這裏格雷還不是最危險的人物,這裏也不是最危險的地方。”

沈一凡明白楚曉的意思,點了點頭笑了笑。而在大樓上的那雙眼睛也收回了視線,手中的望遠鏡也放下了。

隻見那是一個六十多歲老人,一身白色的長衫,身材雖然瘦弱,可麵色紅潤,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放下望遠鏡後就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這個老人便是海外的一方霸主,白蕭何,手中執掌著一個組織,名叫靈宗,隻要是道上的人,不論你是哪國人,提起靈宗,無人不知,無人不知。在國外的華人華僑之中可以說是叱吒風雲。

國外的各方勢力也要禮讓三分,他跺一跺腳,整個歐洲,甚至是國際上都要震上一震,可以說是真正的大佬級別的人物。

“主人,這是沈一凡的全部資料,都在這兒了。”

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神情冷厲的青年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放下望遠鏡的老人身後,他恭敬的彎腰,漆黑的眸子裏隻有無限的虔誠和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