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開門見山的挑明了溫宇陽的身份。而溫宇陽也沒有絲毫的驚訝。
“看來沈少都知道了,賀蘭也是你的女人?”
“難道溫少沒有查過賀蘭的底細?”
沈一凡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說道。
溫家,和白家一樣,從政,兩家一直都是政敵,明爭暗鬥幾十年了,可兩家不知為何,越鬥這關係似乎越好了。
雖然有時候兩家互不相讓,水火不容,可也隻是對事不對人。這一點讓人都很奇怪,按理說政敵都是你死我活才是。
而且溫家有三位少爺,大少爺和白胤楠一樣,被丟到了黨校學習,而這二少爺如今是一名年輕有為的科學家,這三少爺就是這溫宇陽了。
溫家三個少爺有兩個都幹了和溫家利益沒有關係的事情,這樣的豪門其實是容不下娛樂圈的人,隻不過溫家卻除外了,任由他們自己想做什麼做什麼,隻要不犯法,不做有違國家安全的事情就可以。
很多人都不明白,溫家這三個孩子如果能夠好好培養,那將來可是能夠為溫家謀取不小的利益和地位,可卻偏偏隻培養了一個老大。
沈一凡一開始也不明白,不過現在他似乎明白了很多。溫家老爺子想的深啊,如果三個孫子都從了政,以後若是越爬越高,一定會讓人忌憚,物極必反,很可能溫家會變成所有人的眼中釘,被拔了不可。
溫家二少爺成了科學家,依舊是可以為國家做貢獻,還沒有什麼威脅,又有了美名。
溫家三少爺更是隔三差五就上一次花邊新聞,表麵看荒唐任性,實則這樣做卻可以讓溫家更安全。
“賀蘭是我唯一一個沒有調查過的女人,因為我喜歡她,想要自己來了解她。”
“可惜了,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溫少怕是晚了一步。”
“沒關係,我可以經常守護在她身邊,這就足夠了。想必沈少的女人太多,有時候會照顧不過來。”
“哈哈哈,那就有勞溫少了。”
“你就不怕我搶走了她?”
“我相信自己的女人,也相信溫家的人,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沈少還真是自信。”
“那是自然。”
“代我向溫老爺子問個好,等我有時間了,怕是要上門拜訪一下溫老爺子。”
“沈少若想來,溫家隨時都歡迎。”
溫宇陽說著還伸出了一隻手,沈一凡笑了笑,二人握了握手,鬆開之後幾乎一同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他們已經聊了十分鍾,賀蘭卻還沒有出來。二人對視了一眼,一同走向了不遠處的化妝間。
因為化妝間和換衣間兩個連著,隻有一個門。
沈一凡伸手開門卻發現打不開,門被從裏麵反鎖了。
沈一凡一急,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間的門,二人一進去就看到了賀蘭被三個女人圍毆,那三個女人正是之前的關莉娜和另外兩個女明星。
那兩個女明星按著賀蘭,關莉娜正扇著賀蘭的耳光,賀蘭嫩白漂亮的臉蛋兒已經有些輕微的紅腫,一看就沒少打。
沈一凡和溫宇陽全都沉下了臉色,沈一凡更是一個閃身極快的到了賀蘭身邊,將按著賀蘭的兩個女人踹了出去。
他不打女人,可這次卻沒有辦法,這三個女人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在他眼裏,死不足惜。
那兩個女明星被沈一凡一人踹了一腳,平日裏養尊處優的,現在爬都爬不起來了。
而關莉娜已經被溫宇陽直接甩了一個巴掌,又踹了一腳,也摔在了地上。
正要關心賀蘭,卻發現賀蘭已經在沈一凡的懷裏的,苦笑了一下,將視線又轉到了關莉娜的身上。
溫宇陽的動作隻比沈一凡慢了那麼一點點,這也讓沈一凡心裏一驚。
能比他慢一點的人,屈指可數,恐怕比韓冰他們還要厲害上幾分,想不到溫宇陽還有這樣的本事,這花花公子才是深不可測。
關莉娜不可思議的看著動手打她的溫宇陽:“宇陽哥哥,你竟然為了這個賤人打我!”
溫宇陽身上的氣勢完全釋放,讓人有些壓抑,也讓人感覺害怕,關莉娜陌生的看著溫宇陽,仿佛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隻見溫宇陽慢慢蹲下了身子,捏起了她的下巴,戲謔的看著關莉娜,說道:“你也不照照鏡子,這副鬼樣子也想著勾引我,你敢碰蘭兒,知道後果嗎?”
沈一凡心疼的看著賀蘭有些紅腫的臉蛋兒,眼睛裏都是愧疚,沒想到又讓她受到了傷害。
“一凡,你不要看我,我這個樣子很難看對不對?”
賀蘭雖然很疼,不過卻沒哭,她已經沒有眼淚,隻是挨幾下打,不算什麼。
“傻丫頭,你是我心裏最美的女人,仙女都比不上你。我讓人送你回家,讓顧傾葉幫你消腫止痛,用不了多久你還是那個眾人心中的女神。”
“嗯。一凡,我不是以德報怨的女人,所以……”
“好,我明白。”
沈一凡笑了笑,這丫頭似乎知道怎麼在他身邊待下去了,沒有一味地心地善良,這讓他很欣慰。
而賀蘭明白,她現在這副樣子,已經不適合待在這裏,也越來越明白,這個社會,你退一尺,別人就要進一丈,善良可以,卻不可以被人當作是軟弱可欺。
沈一凡叫來了秦時,讓秦時親自送她回去了。
“溫宇陽,我都對你明裏暗裏暗示過多少次了,你總是對我愛搭不理的,我現在才知道,你一直都被那個賤人給迷了眼!”
關莉娜被溫宇陽捏著下巴,忍痛說著。
溫宇陽聽到賤人二字,反手又給了關莉娜一巴掌。
“我不打女人,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從今天起,娛樂圈再也沒有關莉娜這個人。”
溫宇陽鬆開了關莉娜,緩緩站起了身子,冷冷的說道。
關莉娜驚恐的撲到了溫宇陽的身邊,跪在了地上,抓著他的手說道:“溫少,求您不要封殺我,給我條活路。”
溫宇陽低頭看著關莉娜,緩緩問道:“原來你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故意接近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