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我就直說了,您能不能算算毒仙草在哪裏,我急著救命用。”
沈一凡將棋子放下,有些急切的說道。
“一凡,這毒仙草即便是告訴你在哪兒,你也未必能取到。”
“白老,我明白,這東西是有緣者得之,可不試一試,不碰一碰運氣,誰也不知道誰是那個有緣之人。”
“不止如此,隻要毒仙草出現的地方,總會有很多的毒物在附近,一不小心就會被那些毒物毒死,根本就無法靠近毒仙草。”
白敬之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將棋盤收了起來,拿過了他們剛帶來的茅台酒。
“毒仙草不是解百毒的靈物,周圍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毒物。”
“毒仙草雖然可解百毒,對於一般人來說,它本身就是劇毒之物,隻對有緣人是解百毒的靈物。
這東西十萬年才能長成一株,誰也沒見過,有人說它隻是一株草,也有人說它可以口吐人言,有了自己的意識,能自己跑來跑去,還有人說它已經幻化成了人形。
總之眾說紛紜,究竟是什麼,隻有有緣人才能得知。”
“白老,您就告訴我它可能會出現的地方,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去碰一碰運氣。”
“罷了,那我就告訴你吧,你來之前我已經知道你為什麼來,所以已經提前算了出來。”
“您都知道了,幹嘛還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
“你這不知好歹的混小子,我這是告訴你當中的危險性。”
“白老,我錯了,您就告訴我吧。”
“這毒仙草可能出現在三個地方,一個是在沙漠之中,一個是在冰川之上,還有一個在飄渺之地。”
“這三個地方,八竿子打不著,您看能不能再排除一個地方,不然這大海撈針的,我耗得起,曉輝和落兒耗不起啊。”
“早就給你算好了,可能性最大的是飄渺之地,你之前就是從那兒出來的,應該很熟悉,如果飄渺之地沒有,就先去沙漠。”
“多謝白老,我現在就動身。”
“秦時留下,這次前去,你隻能自己去,否則你沒有機會。”
“好,我一個人去,讓秦時留下來陪您聊聊天。”
沈一凡說著已經起身直接走了,他是真的很急。
“白老,少主此去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看到沈一凡走後,秦時有些擔憂的問了問白敬之。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他是天命之人,天若不收他,他便死不了。
倒是你,身上的封印如果再不解開,你會有危險了。”
白敬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順道給秦時也倒了一杯,緩緩說道。
“封印?”
秦時不解。
“你身上的寒咒其實就算一層封印,如果寒咒一直沒有解,你倒是也沒什麼事。可偏偏寒咒解除,解開了你吸血鬼的能力。
你身上剩下的三重封印也開始蠢蠢欲動,如果拖的時間太久,封印無法解開,恐怕會強行衝破,到時候你會被封印反噬而喪命。”
“白老,您是說我身上還有三重封印?”
秦時震驚了,為什麼他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白敬之小酌了一口酒,繼續說道:“你完全繼承了你父親的基因,第二重封印是狼人的能力,第三重封印是女巫的能力,最後一重是天使的治愈能力。
你的父親本沒有女巫的能力,可你不知為何身上有了這種能力,所以從未我便教你占卜之術,就是為了以後萬一你的能力被開啟,你也能從容不迫。”
秦時已經完全聽傻了,如果封印全都開啟,那他豈不是集齊了西方所有陰陽界生物的特征於一身的怪物。
“白老……。這怎麼可能,一個人身上怎麼可能同時擁有這麼多的能力和特質。”
“我本來也不信,可自從你父親出現之後你信了,這世上真的有這樣一種是,強大的讓人打心底裏恐懼。”
“我要怎樣做才能解開全部封印?”
“你身上的封印是你母親和父親親手所下,就連我也不知如何去解,凡事都看你的造化了。”
“白老,您能不能和我講講我的父親和母親。”
秦時感覺說話都有些顫抖了。
“到了你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我若是現在告訴你,恐怕會影響你解開封印。”
“這……”
秦時和白敬之這邊說著,沈一凡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告訴飄渺之地。
念念回了飄渺之地也很久了,隻是不知道它還在不在。
路過昆侖山下的時候,沈一凡還在山腳下磕了三個響頭。
可讓他驚訝的是,徐晟竟然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師父!您在昆侖?”
“你這臭小子,為師不在昆侖能去哪兒?”
徐晟說著不禁打量著沈一凡,太久沒見這個徒弟了,還真是有些想念。
“我還以為您又下山騙小姑娘去了。”
沈一凡嘟囔了一句,結果徐晟徹底黑下了臉。
“你說什麼?”
沈一凡立刻反應過來,機智的答道:“我是說師父不應該在山下濟世救人嗎?”
“為師這段日子有些累了,也不想再插手陽間的任何事了。”
“師父,那徒兒先不和您說了,救人要緊,我還要去飄渺之地。”
“飄渺之地沒有毒仙草。”
“您怎麼知道我在找毒仙草?”
沈一凡說完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他師父有什麼不知道的。
徐晟笑了笑,繼續說道:“是白敬之忽悠你來這飄渺之地的,還有第二個地方他應該讓你去沙漠吧。”
“沒錯。”
“沙漠也沒有,直接去冰川之地,毒仙草在那兒。”
“師父,白老說毒仙草不確定性太大,所以這三個地方都是可能的。”
沈一凡都懵了,這怎麼可能。
“你也不想想,白敬之號稱天機神算,從來都是算無遺策,這次算個毒仙草,卻給了你三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地方,你不覺得蹊蹺嗎?”
沈一凡被徐晟這麼一說,還真是哪裏怪怪的。
“可是白老為何要這樣做?”
沈一凡想不明白,可徐晟卻冷笑了一聲,說道:“白敬之做事,都是走一步,已經計劃好了後十步,就連我都看不透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