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你就是一個廢物!沒錢,沒背景就算了,剛剛念個大學還能被開除,我白莎莎算是瞎了眼看上了你,我們分手吧!”
“莎莎,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去求校長,我是被陷害的,一定可以留下的,求你不要離開我。”
“廢物永遠是廢物,鹹魚翻身依舊是鹹魚,沈一凡,我們結束了,放手!”
“莎莎,不要走,不要走!”
沈一凡大吼著,突然從床上驚醒了過來,被學校開除後,青梅竹馬的女朋友也離他而去。
窩在學校附近的小旅館,渾渾噩噩過了一個月,也不敢告訴家人,這樣的夢,每次睡著都會重複。
痛苦萬分的沈一凡終於瀕臨崩潰,爬上了學校最好的樓頂,夜深人靜的時候,生無可戀的跳了下去。
可沒有想像的疼痛與絕望,睜開眼睛,自己竟然在一隻鷹的背上,而它帶著他飛到了一棟別墅後,沈一凡就暈了過去。
一年後,
沈一凡重新捏著一張入學通知書,站在了杭州的外國語大學門口,靜靜的看著。
從哪兒跌倒就要從哪裏爬起來。這是沈一凡臨走之前和師父說的最後一句話。
時隔一年,再見那些人,不知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沈一凡報道之後便找到了宿舍,推開宿舍門,裏麵竟然三個都在,連他四個,齊了。
“臥槽,還讓不讓人活了。”
沈一凡進入宿舍聽到的第一句話,是一個身高一米八多,一身肌肉的哥們兒說的。
“怎麼了?”
沈一凡有點懵。
“哥們,你這怎麼長的啊,典型小白臉一個,這得禍害多少女生啊。”
沈一凡摸了摸自己的臉,下意識地反問:“是嗎?”
隻見其他三人齊齊點頭。
“你們好,我叫沈一凡。”
沈一凡雖然知道自己長得帥,不過沒自戀到一直繼續這個話題。
“我叫劉煜,來自北京。”
一個帶著眼睛,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男生說道。
“我叫許曉暉,來自雲南。”
許曉暉看上去算是最正常的一個了吧,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低,隻是臉色不是很好看,有些慘白。
“哥們,我叫韓冰,來自黑龍江。”
韓冰就是剛才沈一凡剛進宿舍開口的男生。
“一凡,你是哪兒的人啊?”
韓冰來自東北,性格比較豪爽,話也多。
“農村。”
“不像啊。”
韓冰瞅著沈一凡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怎麼都不像從農村出來的。
這倒也不能怪韓冰看不出來,誰讓人家沈一凡雖出自農村,可消失的這一年,他算是脫胎換骨,幾乎可以說是重生。
“不聊這個了,曉輝,我看你臉色不太好,生病了?”
沈一凡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覺得許曉輝看上去有些怪怪的,印堂發黑,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我沒事,就是感覺最近易累,渾身乏力,可能是上網上多了,休息幾天就好。”
“那就好……”
沈一凡皺了皺眉,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這麼簡單。
“哎呀,都是些爺們兒,哪有那麼嬌弱,走,我們喝酒去!”
寒冰快人快語,活脫脫東北人人的性子。
三人聽韓冰這樣一說,也都點了點頭,正欲起身出門喝酒。
許曉暉突然臉色一變,吐出一口黑血,然後便暈了過去。
韓冰和劉煜懵了,反應過來急忙就要打120,可被一旁的沈一凡攔了下來。
“不對勁,曉暉這不是病。”
沈一凡皺著眉頭看了看許曉暉吐出的黑血,仔細一看,血中竟然帶著黑紅色的蟲子。
蟲子很小,小到讓人情急之下根本看不出來,而且顏色與吐出的血又那麼相似。
“這是怎麼回事。”
劉煜和寒冰仔細一看,自然也看到了,不由得頭皮有些發麻。
沈一凡沒有理會劉煜和寒冰的問題,對著許曉暉的腹部便是一掌。
口中還念著:“以血喂養,不見天日,萬物相克,天自來收。急急如律令,破!”
隻見許曉暉醒了過來,又吐出了幾口黑血,隻不過這次卻是蟲子居多。
“你們都躲開,別擋著陽光。”
沈一凡一抬頭,發現幾人圍著許曉暉,窗外的陽光都被擋住了。
等到劉煜和寒冰站到一旁,陽光曬到了許曉暉吐出的黑血上,隻見裏麵的蟲子竟然在陽光下燃燒了起來,不一會兒便燒得一幹二淨。
許曉輝吐出幾口鮮血便又暈了過去,不過蒼白的臉色漸漸有了血色。
劉煜和寒冰瞪著眼睛,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這……這不科學啊!
“一……一凡……這是怎麼回事?”
寒冰第一個反應過來,複雜的看著沈一凡。
“以後跟你們解釋吧,總之你們今天看到的千萬不要說出去,會死人的。”
沈一凡很無奈啊,沒想到開學第一天自己的舍友就被人下了蠱,他不出手,必死無疑,沈一凡消失的這一年裏,便是去學了道術。
二人都點了點頭,就算他們說出去,那也有人肯相信才行啊,估計不把他們當神經病就不錯了,哪裏敢說啊。
一晃就到了晚上,許曉輝醒來,四人一起出去吃飯拉攏感情去了。
“一凡,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後我許曉暉都聽你的,這條命也是你的!”
許曉暉雖然還有些虛弱,但也恢複的七七八八,拿起桌子上的酒就往自己嘴裏灌。
“哎,你少喝點,身體還沒好呢!”
劉煜一把將許曉暉手中的酒瓶搶了過來。
“劉煜說的沒錯,少喝點,既然我們能住在一起,就是緣分,以後都是兄弟,兄弟之間何來謝字。”
沈一凡同樣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了。
一旁的韓冰按耐不住了,他可是地地道道的東北人,論喝酒,他可能把他們都喝趴下!
男生之前的感情就是這樣,幾杯酒便都包含了,而且深刻。
“一凡,你學的這是法術?”
許曉輝家在雲南,也見過巫蠱之術,所以對沈一凡並沒有韓冰和劉煜那麼驚訝。
“這叫道術,說起來,我應該算是一個道士吧。這件事,你們不準外傳。”
沈一凡也很無奈,他跟著師父學的雖為道法,理應是道士,可偏偏師父還教了他一些巫術,蠱術,而且他的道術似乎和別人的也不太一樣,要比一般的道士厲害一些。
這一年,他日日夜夜刻苦練習,原本是要三年的時光,他卻用了一年。
“放心,我一大老爺們可不喜歡嚼舌根。”
韓冰喝了口酒,還打了個嗝說道。
許曉輝和劉煜也知道其中厲害,嚴肅的點了點頭。
四人喝的正盡興,沈一凡正要問許曉輝怎麼會被人下蠱,結果就碰上了幾個掃興的人。
“喂!幾個小子,你們占了我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