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一幕令我遲遲沒有回過神來,因為我清楚的記得自己的腳當時是陷進對方肚子裏的,可現在,我竟然現自己的腿竟然是直接插在了對方的嘴巴之中,而我的腳尖則已經到了她胸膛的位置。 Ww WCOM
此時看上去她就彷佛是正在吞噬我一般,眼看就已經要從我的腿將我整條腿都給吞入腹中,那樣子看起來還真是挺有點嚇人的。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在身體膨脹起來之後,她吞噬我的度也加快了不少,眼看她的嘴巴就已經要蔓延至我的大腿根。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連忙抬腿踩住她那柔軟的大腿,然後借力將自己的腿好像拔蘿卜一般用力往外拔。
還別,那女人的方法還真挺好使的,在那張美人皮身體充氣之後,其原本的緊縛之感便立刻消散了不少,雖然已經顯得有些黏人,但總算是比之前好多了。
然而就在我正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將自己的腿從對方那張大到誇張的嘴巴之中拔出來的時候,對方的眼中卻是忽然露出了一絲瘋狂之色,接著,我就感覺自己的膝蓋猛的一疼,然後便再無法將自己的腿抽出哪怕半分。
看著緊緊咬住我不放的那張美人皮,我的心情卻是不由變得十分焦躁了起來,因為我已經在這裏耽誤太多的時間了,不能再繼續這樣磨蹭下去了。
想到這裏,我便猛地一咬牙,然後揮起自己手中的鐵刺便欲向著對方的嘴巴狠狠的刺去,雖然這樣做顯得有些殘忍,但是沒有辦法,既然對方這麼冥頑不靈的話,我也就隻能來個狠的了。
然而就在我正欲用手中鐵刺將對方的嘴巴挑開,好讓自己的腿成功從對方的肚子裏拔出來的時候,一道充滿焦急的聲音卻是忽然猛然響起。
“不要這樣!她也是個可憐人!”
聽到那熟悉女聲開口喝止,我便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因為對方畢竟曾經多次好心提醒過,如果我連這個麵子都不給人家的話,未免也太混蛋了。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隻要有任何其他的方法,我都不願意去做那麼殘忍的事情,將對方的嘴巴給硬生生的挑爛。
雖然對方早已不是成為邪物,如果我不殺她的話很有可能會死在對方的腹中,但畢竟對方還有著人的模樣,讓我殺她還可以,但讓我用那麼殘忍的方式,我實在有些不忍心。
在停了手之後,我便立刻轉目向著四周望了過去,既然那女人開口讓我住手,想必一定有別的辦法讓我脫困吧,總不能我一直被她這麼咬著吧。
就在我正四處張望之時,沒有讓我失望,那女人果然再次輕聲開口道。
“你如果想脫困的話,可以可以衝她撒尿,她怕穢物”
聽到那女人吞吞吐吐的話語聲,我卻是在心中暗自無語道,妹的,你怎麼不早啊?不就是穢物麼?我百寶袋裏正好還有半隻已經腐爛的燒雞呢,因為實在太惡心了,所以我一直都沒有管它,沒想到現在反倒派上用場了。
一邊心裏嘀咕著,我便將百寶袋裏那半隻已經腐爛的燒雞給拿了出來,因為不知道是老乞丐啥時候就放進去的,且在我身上也呆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這半隻燒雞的模樣實在有點太過惡心,相信如果不是蒼蠅飛不進去的話,估計早就生蟲子了。
強忍著心中的惡心,我便連忙將那已經腐爛的燒雞迎麵倒在了那張美人皮的身上,那氣味,熏得我都想吐了。
腐爛的燒雞剛一倒在那張美人皮的臉上,她便立刻下意識的伸手去擦,想要將那些汙穢之物給從自己的臉上弄下來。
因為燒雞原本早就已經嚴重腐爛,有些黏糊糊的遠遠看上去跟一坨翔一樣,她這麼伸手一抹不要緊,卻是讓裏麵那令人作嘔的味道迅擴散開來。
那味道連我都有些受不了,就更別對方了,雖然她現在隻不過是一張美人皮,但生前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美女,而凡是美女的,都無一不愛幹淨的。
所以當那令人作嘔的味道散開來的時候,那張美人皮原本緊緊咬著我不放的嘴巴卻是立刻就張的大大的,似乎是想要嘔吐。
而我則趁著這個機會連忙將自己的腿從她的口中抽了出來,然後二話不揮起自己手中的鐵刺便狠狠的向著對方刺了過去。
接著,便隻聽呲的一聲,那張美人皮瞬間就被我給放了氣,化作一堆皮囊重重的掉落在了地上。
就在對方落地的瞬間,我二話不就連忙一個箭步躥了出去,想要盡可能的離對方遠點,免得她再像牛皮糖一樣黏上我。
在遠離對方之後,我甚至來不及大口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便欲張口向那不知藏在什麼地方的女人問,想要問問她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三番幾次的幫助於我。
然而還沒等我開口話呢,那女人卻是忽然語帶一絲焦急之色的對著我急聲開口道。
“快走,那人瘋了,在到處屠殺,如果晚了不定你也會遭到他的毒手。”
原本我還有一肚子的疑惑想要問,但在聽到對方有人在搞大屠殺之後,我卻是不由急聲開口道。
“那我該往哪裏走啊?”
然而在我開口問之後,那女人卻是並沒有立刻開口回答,不知道她是聽不到我的話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反正就是遲遲不語。
足足過了好大一會兒,我都開始等到有些不耐煩了,正準備再次開口問的時候,那女人卻是再次開口話了。
“順著腳印走,可以找到跟你睡一間屋子那女人,她應該有能力保護”
話還沒有完,那女人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似乎遇到了什麼危險,因為我聽她話的時候不斷有女人的淒厲的哭喊聲與還哀嚎聲夾雜在其中。
雖然很是擔心對方的安慰,但我卻知道就自己這兩下子去了不給別人添麻煩就是好的了,所以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也不管對方是不是能聽見便大聲開口喊道。
“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著,我便沿著腳印大步的向前跑了去,因為身上有黑色布條的緣故,我現在幾乎可以是身輕如燕,跑步的度快到了令我自己都感到有些難以置信的地步。
僅僅隻是幾個呼吸之間,我就跑出了百米來遠,遠處也漸漸傳來了一連串砰砰啪啪的聲音,聽那動靜似乎有人在打鬥。
在聽到前方不停傳來的打鬥聲,我卻是立刻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並有些猶豫到底應不應該繼續上前,因為我很是擔心對方打起來會殃及到我這條池魚。
就在我正有些猶豫的時候,前方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道滿是怒意的聲音。
“住手!不要再這樣了,它們可都是你的部下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那話語聲剛一響起,我二話不就邁步衝了過去,因為那聲音我很熟悉,很明顯是屬於那薛夢嬋的。
剛一跑過去我就看到薛夢嬋正手持一柄哭喪棒與人對持,而在她的身旁,那別穿衣服了,就身上粘稠液體都沒有來得及擦拭幹淨的正是那施蘭香。
而在她們兩個麵前,則站著兩個黑白無常模樣的紙人,正不停的出陣陣陰森的怪笑,模樣看上去既滑稽又嚇人。
與我記憶中黑白無常的形象很是相似,它們兩個一黑一白,而且嘴巴之中還拖著一根長長的舌頭,但它們手中拿著的武器卻與正宗的黑白無常完全不同。
隻見它們兩個手中一人拿著的是一枚巧而又鋒利的刀子,而另一人手裏則拿著一對彎彎的鉤子。
雖然武器各不相同,但無一例外地是它們手中的武器之上都沾滿了鮮紅的血跡,顯然就在這不久之前已經有很多人,又或者是紙人喪生於它們的手中了。
就在我正下意識地打量著麵前這對黑白無常模樣的紙人之時,那薛夢嬋卻是已經意識到了我的到來,並急聲對著我開口喊道。
“你怎麼來了?這裏危險,快走啊!”
聽到薛夢嬋充滿焦急與擔心的話語聲,我雖然感覺到心裏不由一暖,但卻有些無語的下意識開口回答道。
“你讓我往哪裏走啊?遇到它們我還能抵擋一下,要是踩中陷阱的話可就死定了。”
一聽我這話,那薛夢嬋卻是就此沉默了下來,很明顯,我對了,相較於這些紙人,其實這裏最危險的是那些不知道隱藏在什麼地方的陷阱。
就在薛夢嬋正沉默的這一會兒功夫,那正與紙人對持的施蘭香卻是頭也不回的對著我急聲開口喊道。
“還愣著幹嘛?快過來幫忙啊!”
聽到施蘭香的這番話,我下意識地握緊自己手中的武器就準備跑過去,因為不管再怎麼三打二總是要占點便宜的啊!
然而就在我剛跑過去的瞬間,原本還在沉默不語的薛夢嬋卻是忽然神色大變的失聲開口喊道。
“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