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章被困地下

拿到了畫軸的樹精顯然是鬆了一大口氣,麵對我們再說話也是底氣十足了起來:“嗬嗬,你們兩個小毛孩,還真是不識抬舉我好好的跟你們說話,你們偏偏要利用我在乎的畫軸來威脅我。”

蘇琴見我們手上威脅樹精的東西都被樹精拿了回去,不禁有些召集起來,按照樹精的說法它的道行要有百年之上了,而我跟蘇琴再怎麼說也是年紀小了些難免經驗不足了。

原本畫卷在手,樹精就不敢輕舉妄動了,我們兩個也能放心的處理樹精無端端傷害他人的事情,可是現在畫軸吧誒樹精搶了回去可能我們倆又位於樹精地下的屋子中,可以說是主動權完全消失不見了。

情況並不利於我們,我不禁也皺了皺眉:“大膽樹精,我們好心好意的為你籌謀解決之道你倒是趁我們不住與,把畫軸用卑鄙的方式拿了回去。”

樹精完全不在乎我的唾罵,反而十分不屑笑了笑:“你們若是光明磊落也就不會用畫軸威脅了我了,況且我要複活我的愛人,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停手的,這件事情原本就沒有解決之道,你們再怎麼做也隻是拖延時間罷了。”

蘇琴還抱著和平勸解了樹精的想法:“罷了罷了,畫軸你拿回去就拿回去好了,畢竟我們也不是真的要用一個小小的畫軸就能夠拿住你,隻要你肯心平氣和的好好跟我說話就好了。”

“和平解決?”樹精仿佛聽到了設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她麵色上也露出了猙獰的模樣:“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不可能和平解決了。”

我聽出話裏有話,不禁詢問道:“什麼意思,你籌謀百年是不是不僅僅為了複活你的愛人了?”

樹精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算你小子腦子轉的快,我當然不會僅僅為了複活我的愛人就無端端的沉寂了百年。你可知道我最後一個下手奪了眼睛的是什麼人?”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甚至剛從那個家夥的屋子裏離開不久,想到曾經風流倜儻的翩翩公子被害成了這副模樣我不禁氣血上湧上來:“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那是我的同門。”

“那是報應!那是天機閣應該有的報應!你們一個都跑不掉的!早晚都要血債血償!是啊,我方才聽了個大概也知道了,你也是天機閣的人是不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提起來天機閣三個字的時候,仿佛樹精的眼神都變的陰狠狠了起來。

我強壓下去心頭的不安:“這又怎麼樣,我的確是天機閣的入門弟子。”

樹精的聲音變的嘶啞了起來,她周身原本安穩的待著的樹藤又隨著主人的心情變化而開始湧動了起來,在地上盤桓拖拉的地麵嘶嘶作響。

樹精從嗓子裏邊擠出來聲音:“天機閣嗬嗬,天機閣,這個名字我在心頭念了百年,每一刻都想要殺之而後快。”

蘇琴聽了也有些明白了過來,又擔心隨便說話更刺激了樹精,蘇琴向後退了兩步:“天機閣的事情我們並不清楚。”

“我不管你們清楚與否!”樹精喊出聲音:“都是一樣的,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口口聲聲說著什麼為民除害,便要殺了我。當年我不過是一個方才化成了人形的小小樹精自然是,隻有了落荒而逃的分了。”

“這些你都說過了。”我沉吟道。

“嗬嗬,那我也說過了我的丈夫為了保護我被那些道貌岸然的道士活活燒死了!你可知道那些道士就是你們天機閣的人!”

我聽了也不禁驚訝起來:“什麼!天機閣的人殺了他!”

樹精的眼神因為提起來被殺掉的愛人變得癲狂了起來:“是!你們天機閣的人當年殺了他!今年就應該給他償命,我要用你們天機閣門人的血肉為他重新複活!”

說著樹精看向我跟蘇琴:“原本誤闖此地,留下你身體的左手握便也放了你們走,可惜你們居然到了這裏還找到這麼多秘密,看來是留不得你們的性命了。”

樹精說著周身開始升騰起來了綠色的煙霧,我知道被這煙霧碰到恐怕就不好了,連忙掩住口鼻。

樹精接著期期艾艾的說道:“等到他複活,我便沒什麼牽掛了,倒時候我就算拚盡了形神俱滅也要毀了天機閣!”

我被她話語裏的癲狂所震驚了:“當娘殺害你愛人的天機閣門人,想必大半都已作古,你再怎麼執著也沒有用了,你愛人活過來你難道不想陪伴他媽?”

卻是蘇琴悄悄拉了拉我的衣服:“女子何其在乎自己的容貌,她為了複活愛人已經油盡燈枯,容貌再也不能恢複曾經的靚麗,又怎麼會願意讓他的愛人看到呢?”

果然樹精仿佛完全沒有聽到的樣子:“等他活過來,我的心願就算是了了,我不會再留戀這個肮髒的世界,到時候天機閣就隻有等待覆滅了!而你們兩個就作為這第一波的血債,在這裏死去吧,”

說完樹精囂張的一笑,煙霧越來越濃厚樹精的身影也變得模糊起來,我知道她要逃走,連忙調用自己的黑炎點火飛向樹精。

蘇琴也從腳下生出一層一層的藤蔓奔向了樹精。可是太晚了,樹精已經身影模糊的消失在了眼前。

我跟蘇琴頗為頹廢的對視了一眼。心知沒有抓住樹妖。蘇琴看我的神色猜出來了個大概。

我猶豫了一下,幹脆說道:“我用火把這屋子燒掉好了,到時候我們靈力護體從火海之中衝出去就是了。”

蘇琴搖了搖頭:“這裏是地下啊,我們不知道沿著密道走過來這裏是地下多深的位置,恐怕我們不能貿然出去,若是真的位於地底深處,我們豈不是要葬身火海了。”

想到這一點,我也是無可奈何的逃了口氣:“那我們看看屋子裏有沒有被樹精遺忘的密道把。”

雖然這樣說,但是我心裏知道這個可能性並不大,樹精看樣子經常來這裏對這個屋子的每一樣擺設,都稱得上是爛熟於心。

我仔仔細細的搜查了每個縫隙,依然是一無所獲沒有發現任何鬆動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