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一章誰都走不了

王家想要迅速收拾離開這赫軒城,畢竟現如今該到手的東西都到了,在留在這裏隻會有害處多過益處。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家夥為什麼會突然有些癔症了,但是早早的離開是沒有任何的壞處的,自己也該帶著弟子回去複命了。

但是讓王家讓沒有想到的是,在大家收拾好,之後已經到了赫軒城的城門時,卻在城門口看到了張家人。

但是王家人並沒有擔心,而是想直接越過張家人離開這裏,但是沒想到張家人派人守住城門口。不想讓王家人通過。

王家人雖然有些不服氣,但是並不想在這裏和張家讓硬碰硬。畢竟這赫軒城不是王家的地盤,而且這次來的人本就少,如果和張家拚起來,自己肯定會輸的。

但是現在也不確定他們張家就是因為回煞丸呢?自己想著自亂了陣腳,可不就完蛋了嗎?便笑臉吟吟的上前去說道:“不知道,張兄是為什麼,帶領門下弟子守著這城門是為了什麼。可否告知王某一聲。畢竟王某今日要帶領門下弟子出城門。”

張家人看著王家人的樣子,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情,覺得隻有些惡心,便直接告訴王家人:“你們不要以為這赫軒城是你們這群人想偷就偷,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們以為你們做的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嗎?你們居然還敢這幅道貌岸然的樣子出現在我的麵前。”

王家人知道事情沒有瞞過,本來還以為可以瞞著順利通過城門,可如今這架勢,瞞是瞞不過了。也便紛紛撕下偽善的樣子,紛紛拿起劍,想要和張家拚一下,不然的話,估計連著赫軒城都走不了。

“你們王家現在已經淪落到要偷別家的東西過貨嗎?其實你們要是說一聲,我們張家這麼樂善好施,一定會好好的幫助你們的,何必要做這麼下作的事情。降低自家的聲譽。”沒想到張家人直接說出來這種話。

張家和王家即將展開了一場惡戰,這次不是他張家亡就是我王家死,王家弟子全都拿出一副準備戰鬥的姿勢,雖說王家在品行上的教育的確不咋地,但是在修煉上還是是上乘的。所有弟子都是清一色的姿勢。

雖然這事情的確王家做錯了,可是這事情要是傳到各大家族之間那麼王家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立足之地。他張家簡直是欺人太甚,當時要是在拍賣會上,他張家把這可回煞丸讓出來,那裏會有這些事情出現,說到底還是他張家太過張狂了。要不是為了給他張家一個教訓,王家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而這廂的張家,並沒有對王家的排陣感到擔憂,反而笑嘻嘻的說道:“這是想要和我們張家比拚了,還是默認了自己家的罪行。正好我張家的弟子也不是吃素的。看看到底是你王家修煉的好,還是我張家的弟子修煉的好。”

王家的一個弟子受不了張家人的惡語,便衝了出去,想要讓其閉嘴,不要再講了,卻不想這樣破壞了陣法。

雖然那名弟子修煉的也不錯,用自己的一人神識直接的去襲擊那名在叫罵王家的,張家人,那個張家的人倒是沒有想到,會有人會直接的襲擊自己,一不小心,被王家的弟子給傷到了。

但是立即反應過來了,張家人看到自己家的弟子被打了,立即團結一心去對抗那個一個小小的王家弟子,那麼王家的弟子,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張家的人一起圍攻,一個人抵抗不住,被打中了。

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王家弟子捂住自己的胸口,雖然很想大罵一聲:“無恥。”但是因為剛剛的確是收到了不小的傷害,所以現在隻能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

而張家人卻聽到了,都哈哈大笑道:“你看看,你那王家,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助你,你自己想著趁人不注意,偷襲別人就有理嗎?還無恥,我看你才是無理呢?”

“唉,三師兄,你說的這就不是了他不僅無恥,他還無力呢?”說完變哈哈大笑。張家眾人也都哈哈大笑。

而那名被打的受了重傷的那個王家弟子,又因為被張家人給羞辱了沒想到會氣急攻心暈厥了過去。

王家的其他弟子看到這一幕紛紛都忍不下這口氣,暗暗的恨到自己覺得剛剛為什麼不去幫助他。害得被那張家人平白無故的嘲笑了。而且這張家人的確是太過分了,居然一直在嘲笑著自己。

王家人的眼中都透著一股殺意巴不得能把著些張家人給殺死,把剛剛受到的氣全都返回去。

王家弟子全都擺好陣法,剛剛缺的空位也都補好,開始直接對抗張家,而張家看到王家的人這樣並沒有慌張。

而是也擺好陣法,想與王家好好的過過招,之間王家的弟子,禁閉雙眼,運用自己的神識,驅動自己的佩劍,全全的指向張家人的方向。王家利用神識把每個弟子的佩劍彙成一把巨大的劍。直直的戳進張家人的頭頂。

而張家人全是靠著自己的神識在自己的頭頂上形成了屏障使王家人沒有任何可以插入的縫隙。

可惜王家的陣法人數不僅不夠,而且每名弟子的神識的修煉也不是在同一個階段,所以時間一長,就堅持不住了。

這時候張家的優點就全體現出來了,靠著自己的神識就把王家的巨劍給頂碎了,這時張家人一鼓作氣,直搗黃龍。讓王家人毫無反手之力。

蘇琴早早的就離開了,因為她預見未來是張家勝,而王家也因為偷竊丹藥,偷換黃金的事情徹底失了信譽,更因為這種事情,之前王家做的很多事情都被翻了出來,一時間王家可以算是牆倒眾人推,被許多修士不恥,從此王家的家族也漸漸衰弱。

所以蘇琴不想去看王家和張家的比拚結果,畢竟自己已經知道了何必在去看。不過是把自己看到的在從新演繹一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