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擔心六叔會掛掉著急去找巢中鳳的緣故,所以我在發現自己拿來擦嘴的東西是個女士的肚兜之後,我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是隨手扔了還是怎麼樣了,然後就直接走掉了。
現在六叔這麼忽然一提,我才意識到自己當時的那段記憶竟然已經模糊不清了,我翻遍了自己的包裹,都沒有找到,現在對方又要我教出來,這讓我上哪找去啊?
就在我正滿頭大汗努力的想要回憶起自己當時雖然將那肚兜給扔到哪裏的時候,房間之內卻是再次傳來了六叔那很是憤怒的聲音。
“小王八蛋,你怎麼不說話?該不會是你拿著那動作做了什麼猥瑣的...”
一聽六叔這話,我卻是不由在心中暗罵妹的,你以為我是你啊!
在心中暗罵一聲的同時,我不給六叔胡亂猜測的時間,便連忙急聲開口打斷道。
“當時我擦完嘴就隨手扔掉了,你自己在門口找找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啊,六叔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給你布陷阱,捉小動物去。”
話剛一說完,我也不等六叔開口說話,便連忙急匆匆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跑了過去,但一路之上,我都在不斷的回憶,自己當時到底把那肚兜扔到哪裏了,這才幾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我為啥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越想我就越覺得有些邪門,並暗自發誓以後不管有事沒事都最好不要再進六叔的房間,因為他的房間之中還不知道藏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在經曆過這一連串的事情之後,我越來越對六叔房間裏麵的那個神秘女人感興趣了,雖然我之前多次猜測對方的身份,但每一次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將其給推翻掉。
就比如上一次,我認為她是被六叔不知從那座古墓裏挖出來的女屍,畢竟隻有古代的女人還會用這種老式肚兜。
但經過今晚所發生的事情之後,我卻是又不這樣想了,因為如果對方是具古屍的話,先不說六叔該用什麼方式讓其保持身體不腐不爛,甚至連一點臭味都沒有,單單是對方給我開門而不見人影這一點,就說明對方很有可能不是實體。
但如果說不是實體的話,那晚我明明親眼看到六叔壓了上去,幹起了那些不要臉的事情,如果對方不是真實存在的話,那有該怎麼解釋我當晚所親眼看到的一切呢?
就在我正低頭想著心事的時候,卻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來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口,看著裏麵那微弱的燈光,我的內心卻是不由猛的一慌。
因為在經過之前的種種誤會之後,我在蘇惜水已經是不折不扣的壞蛋加變態了,如果我直接跟她說要用她的口水解毒,這就連我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的事,對方肯定也不會信,說不定還會以為我有什麼別的陰謀呢,萬一她到時候不給我怎麼辦?
越想我就越覺得頭疼,因為實在有太多煩心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而我卻偏偏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然而就在我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房間的門卻是忽然被打開了,接著,手持一根長棍的蘇惜水便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看著對方手中那比我還高的棍子,我不由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同時很是不解的下意識開口問道。
“我又怎麼你了?你要拿棍子打我,我一直都沒在好吧?”
看著如臨大敵般被嚇得不知所措的我,蘇惜水先是微微一愣,繼而便語氣十分冰冷的對著我開口說道。
“我看到門口有人影在晃悠,以為是壞人,所以就拿著棍子出來了。”
雖然對方話裏的意思是說不知道是我,但在說壞人這兩個字的時候,那蘇惜水卻是很刻意的掃了我一眼,很顯然,我在她心中也屬於一個壞人。
看到蘇惜水的這種態度,我就知道如果直接開口索要對方口水的話,她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不會給我的。
但關鍵問題在於,此時的我左手不但已經沒有了知覺,就連腹中那如火燒碳烤一般的疼痛感也愈發的劇烈了起來。
就在我正下意識地用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肚子,並咬牙強忍著那令人難以忍受的灼燒感之時,一直都沒有將手中棍子放下的蘇惜水卻是忽然語氣冷冷的開口問道。
“你來做什麼?”
因為本就很不舒服的緣故,再加上被對方當做是了壞人,所以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後,我不禁有些惱火的開口回答道。
“這是我的房子,你說我回來做什麼?”
說著,我便邁步準備向著房間走去,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不知道小花有沒有睡醒,要是她被蘇惜水給發現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然而就在我正準備走進房間的時候,卻是發現蘇惜水竟然手持長棍堵著門,絲毫沒有任何想要讓開的意思。
一看對方這架勢,我不禁更加的惱火了,妹的,要不是因為你們我會變得這麼慘?你蘇惜水不但不謝我也就算了,還一直冤枉我誤會我,我是上輩子欠你了的啊?
就在我正感到十分惱火,並想開口質問的時候,蘇惜水卻是眼露一絲為難之色的放低語氣對著我輕聲開口說道。
“可是裏麵就一張床,小月的身體又...”
不等對方把話給說完,我便怒聲開口打斷道。
“難不成你想讓我睡在外麵啊?這帽子山上有多邪門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她生著病呢,我身體就好著了麼?
我先是被你開車給撞了,之後又因為給你們去找什麼狗屁水蛭弄得是頭破血流,你不說一句謝謝也就算了,我又不圖這個,你擋著門不讓我進是什麼意思啊?我警告你,泥人還有三分性,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不要以為...”
不等我把話給說完,蘇惜水便連忙搖了搖頭,同時再次放低態度對著我輕聲開口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不可以把床讓給小月,我用桌子重新給你搭了一個睡的低。”
說著,蘇惜水便閃開身體讓我走了進去。
而當我走進房間之後,卻是不由微微一愣,因為房間裏麵的桌子之上竟然真的鋪好了被褥,蘇惜水什麼時候會變得這麼好了?我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呢?
雖然心中疑惑歸疑惑,但我還是在鑽進房間之中後便不準備出去,因為在帽子山外麵過夜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可不想自己作死。
當我走進房間之中後,蘇惜水便一直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同時眼睛也一直悄悄的在觀察我,至於是擔心我不答應,還是害怕我對她妹妹有什麼想法我就不得而知了。
看著蘇惜水那緊張的模樣,想起自己還有事要求對方的我連忙強忍住心中的怒火,然後這才輕聲對著她開口說道。
“還是你睡桌子上吧,這破地方不但陰氣重,濕氣還大,要是你睡在地上的話,用不了幾天就會起不來床的,我好歹也是個男的,陽氣比你重,在地上睡幾天沒事的。”
麵對著我的主動示好,誰知道那蘇惜水根本就不領情,而是想也不想的就開口回答道。
“我和小月睡床上,我怕晚上再出什麼事。”
雖然對方這話沒有明說,但很顯然,蘇惜水是怕我半夜再偷偷摸上床去再對她妹妹做什麼不要臉的事情。
被人想的這麼齷齪,我是真的有點不能忍,怪不得她會這麼好心給我弄好鋪蓋呢,原來是怕我死皮賴臉的要跟她們睡一張床啊!妹的,那本來就是我的床好不!
雖然心中氣歸氣,但我還是再次忍住了,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這才輕輕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這都是小事,你說的算,我沒意見。”
看到我點頭答應,那蘇惜水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然後也同樣點了點頭便不再開口說話,很顯然,她是真的不願意搭理我。
一時之間,房間之中陷入了讓人有些尷尬的安靜之中,我是有事求她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而對方是不願意搭理我,又不能將我趕出去。
就這樣,我們倆一直在這裏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主動開口說話,氣氛也是愈發的尷尬了起來。
對方能忍受這樣尷尬的氣氛,我可忍不了,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耽誤了,所以在猶豫了許久之後,我便暗自猛的一咬牙,然後這才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那個啥,有件事我跟你說一下,就是吧,那個...”
越是心中著急,我就越是尷尬,連帶著連已經想好的說辭都給忘了個差不多了,隻能一直那個那個的。
而那蘇惜水在看到我這支支吾吾的樣子之後,先是微微一愣,繼而便有些臉色微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便輕輕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
一聽蘇惜水的這番話,我卻是不由微微一愣,因為我實在不明白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呢,她是怎麼懂我的意思呢?難不成她會什麼讀心術之類的法術。
就在我正疑惑不已的時候,連耳朵根都已經是通紅一片的蘇惜水卻是忽然緩緩脫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然後將自己那白皙秀氣的小腳丫伸到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