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管?”我摸了摸下巴,故意用眼神上下在她身上遊移,壞笑著道:“你應該也知道,我現在已經重獲身軀了……可是能隨時把你就地正法了哦,下次你要是再敢亂想,我可不介意真如你所願一回,嘿嘿。”
我壞笑完,順手伸過去抬起了小黑貓的下巴,我以為小貓會羞的再次變會本體,畢竟上次表白時隻是親了她一口,她就死活想變成本體躲著,後來一路上都縮著不肯理我……
然而,現實總是出人意料的。
小貓麵對我的調戲,竟然沒有退縮,反而橫著白淨的脖子瞪著我,挑釁似的哼道:“有本事來呀,哼,光會口花花,明明自己都不敢,有色心沒色膽。”
哥們我瞬間懵了下,緊接著表情略顯詫異,這小貓,怎麼還學會反嘲了?這句話明擺著就是傲嬌的在說:‘來啪啊,不啪就是你不行!’……小黑貓這隻傲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大膽了?
若是換做平常,估計哥們我還真沒啥色膽,會幹咳兩聲就打太極晃蕩過去。
可現在不同,哥們我好不容易恢複了身軀,剛才還忍受了紅袍女子的一番零距離誘惑,正是血氣方剛之時,被小黑貓這麼一激,瞬間就像天雷勾地火似的,小腹升起一團邪火來。
“敢不敢這得看行動,你不信,我這就證明給你看。”
我瞧見小貓趴在床上嫵媚的姿態,當即就忍不住撲上去了,可還沒等我開始呢,這小貓突然就順著一縷白煙變回了本體,一隻萌萌小黑貓滿臉笑意的朝我挑著眉毛,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像是打了勝仗似的。
“臥槽?這樣也行啊?”
哥們我瞬間就知道小黑貓的意圖了,這丫頭壓根就是故意勾起我性趣,她這麼做簡直過分啊,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現在啪不到小貓我倒是無所謂,可我小兄弟怎麼辦?
我繃直身子啪嗒躺倒在床上,狠狠瞪了眼麵前的小貓咪,開口道:“你這就過分了啊,我現在憋得難受,信不信我去找青蓮解決?相信她會很樂意的。”
“誒!誒?”
小貓瞬間愣神了,一雙金眸瞪著我,一臉猶豫的表情。
哥們我也有些懵,原本我就開玩笑的那麼一說,沒想到還真有效果?
隻聽砰的一聲,突然我麵前的小貓又變回人形模樣了,哼了一聲,竟然躺平在床上幹脆閉上雙眼,似乎意思就是隨你怎麼折騰吧……這突然間的開放,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仔細一想,我差不多能理解小貓為啥突然願意獻身,還不是因為青蓮的到來讓她有了緊張感?在白蓮教時,青蓮就不擇手段想要和我完成夫妻之實,估計是給小貓這隻傲嬌帶來了壓力,生怕有一天青蓮真得逞了。
既然小黑貓這麼有心,我,我也就卻之不恭了。
咽了下口水,我朝附近布置了個隔音法陣,褪下該褪下的,做些應該做的……滿屋春色,翻雲覆雨,幹柴烈火,不可描述,自行腦補,咳咳。
足足一夜時間,就在漫長之中渡過。
給床上小黑貓嫩白的身軀蓋上被子,看了眼床單一絲殷紅,哥們我渾身舒暢的伸了個懶腰,然後坐在床邊稍微陷入了一段時間賢者狀態,思考了下人生。
其實我當時把小貓扛上二樓的時候,也沒想到會這麼神展開,真如冬兒侍女和小楓那般齷齪的想法一樣,哥們我的處男生涯就這麼突如其來結束了,對象是小貓,倒也不錯。
說起來,去日本貓又家族解除婚約,外加去找嶽父提親的事兒也該提上日程了,至於什麼妖與人之間的差別什麼的就不必多說,曆史上這種劇情多了去了,難不成還差我一個?更何況成了仙後,種族早就不是問題了,何必糾結那些細節?
心中胡思亂想了下,我又扭頭看了眼小貓安穩可愛的睡相,笑著摸摸她腦袋,也沒叫醒她,把隔音禁製收了起來,轉身朝臥室門外走去,下到一樓。
一樓客廳,我第一眼就瞧見青蓮、小月與小楓小葉兩人正在玩飛行棋,冬兒侍女則不見蹤影,估計是回去了,看見我在樓梯口,青蓮抬起頭望向我莫名一笑道:“夫君作夜睡得可還舒適?”
“額……”
我啞口無言,青蓮鐵定是猜出來了,其實也用不著猜,哥們我把小貓扛到二樓足足一整夜才一個人出來,幹啥這還用得著猜?把‘啥’字去掉就是答案。
“哼,齷齪。”小楓哼了聲扭過頭,卻不難瞧見她耳根處有些紅,小月這隻萌兔子對這方麵也不是一無所知,也是紅著臉低頭一言不語。
小葉倒是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疑惑扭頭看了眼身邊三人,納悶她們正玩飛行棋怎麼就突然停下來了,瞧見我從二樓下來後,當即就把飛行棋放下了,甜甜的叫了聲‘王奇哥哥’,就又撲到了我懷裏。
我笑著摸兩下小葉的小腦袋,正當感慨隻有這小家夥可愛的時候,突然,小葉輕皺鼻子,疑惑的抬起頭問了句:“王奇哥哥,你身上怎麼一股腥味呀?你吃魚了嗎?”
無形補刀,最為致命。
沙發上的小楓頓時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帶動青蓮和小月也掩嘴輕笑,我則站在原地一臉尷尬,望著正在我懷裏一臉納悶的小葉,這小丫頭純真的話才是最犀利的吐槽啊。
鬧劇暫且到這兒結束,雖然小楓一個勁蹦躂著問我她小婷姐姐怎麼了,我也沒理會她,直接拉起青蓮就朝廚房方向走去了,看的小楓和小兔子一臉懵逼,保準又想歪了……
我拉青蓮到廚房,當然沒啥非分之想,要不然也不會往廚房拉,我又不是那種怪癖……咳咳,話題又扯歪了,我把青蓮拉到沒人的廚房,主要還是要問一些問題。
“你怎麼從六娘酒家跑別墅來了?”我望著青蓮,歎口氣道:“雖然當時沒規定你去哪兒,但大姐,你也不能給我添堵呀,你知道我剛才有多慘不?”
“不知道。”青蓮眨了眨眼睛,反而,笑道:“妾身倒是看夫君仿佛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