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追凶

我苦思了很久,但卻仍然找不到一點頭緒,沒辦法,誰讓二叔對我刻意的隱瞞了許多秘密,這也導致了我對楚家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

不過,我卻並沒有因為丟失了那塊玉牌而走到死胡同裏!

“還好小爺我記憶力逆天……”我突然笑出了聲,自言自語道:“玉牌丟了也就丟了,大不了這單委托小爺就當幫單猛一個忙了,小爺現在在意的是那玉牌之中的圖案……”

言罷,我便拿出了紙和筆,憑借著超人一等的逆天記憶力,一點一點的回憶著丟失的那塊玉牌之中的圖案,足足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才將那塊玉牌之中隱藏的圖案畫出來!

自從十年前練了鬼脈拳之後,我便發現我的頭腦不是一般的清晰,尤其是記憶力,就算不是過目不忘,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那圖案還引起了我的特別注意,想忘記都難,別忘了,我可是以全鎮第一名的成績考入重點高中的學霸!

將那張承載著玉牌圖案的紙以及昨夜記載單猛對我說的那些信息,小心翼翼的貼身收好,我又做了幾個深呼吸,旋即,便在這古玩店內打起了鬼脈拳。

半個小時後,鬼脈拳打完了,村裏各家各戶也都飄起了炊煙,我這才粗略的收拾了一下店鋪,拿起了錦盒,朝著家的方向走了去。

可能是昨夜睡的太香了,我竟然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疲憊,匆匆吃過早飯之後我便將自己關進了西屋,開始研究起了盛世劍的用法。

好在盛世劍是楚家祖傳的寶貝,老祖宗落雨真人已經將它的使用方法全部記載在了《茅山道術》上麵了。

控製這盛世劍需要強大的精神力支配,就好像電視或者報紙上曾經報道的那樣,有一些奇人異事能夠憑借意念力操控物件,通俗的說,叫做特異功能,但按照道家的說法,這種能力便是精神力強大的體現,而操控盛世劍,與那些擁有特異功能的人控製物件,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按照《茅山道術》上記載的咒語,我足足用了半天的時間,才能勉強的控製九枚銅錢懸空漂浮,並且還能將那九枚銅錢組成一柄匕首的模樣,然而,這半天的修煉,幾乎將我的精神力全部掏空,無比強烈的疲憊和困意猶如開閘洪水那般,狠狠的撞擊著我的大腦!

我甚至連中午飯都沒吃,倒頭便呼呼大睡了起來,這一覺我足足睡了半日,直到下午時分,西方已經泛起了火燒雲之際,我才悠悠醒來。

“小風,你醒了,晚飯已經做好了,快來吃飯吧!”我才剛剛睜開雙眼,母親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倒是嚇了我一跳。

“媽,我想去鎮上辦些事情,過幾天順便去學校把高考的誌願填了,這幾天就不回家了!”我坐了起來,撓了撓頭說道。

“去吧,到了鎮上要聽你二叔的話。”母親並沒有問我去鎮上辦什麼事,隻是淡淡的笑著點了點頭,旋即便走出了西屋。

我不疑有他,將九枚銅錢貼身收好,又將一些符紙和朱砂等驅鬼的東西連同那兩本古書一起裝進書包裏,摸了摸口袋裏的二十幾塊錢,嘴角卻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壞笑,“怎麼說我現在也是楚先生了,不能在向媽要錢了,臭二叔,等到了鎮上,我可就得靠你了……”

匆匆忙忙的陪母親吃了一頓晚飯,我便火急火燎的直奔村口,還好趕上了最後一班去鎮上的客車。

從我們村到鎮上的班車是那種老式的破舊大客,一路走走停停,比鎮上的公交車還要慢,開到鎮上大概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趁著這段時間我也趕緊閉眼休息,恢複一些精神力,不知不覺間,我睡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候,獨自在家的母親卻是拿起了家裏的電話座機,撥通了鎮上二叔的電話。

“青雲,小風現在應該已經在去鎮上的路上了,這段時間就讓小風暫時住在你哪裏吧,我有些事情,也許會離開一段時間。”母親淡淡的說道。

“放心吧嫂子,這小子交給我,沒問題的!”電話的話筒裏,傳來了二叔沙啞,但卻充滿磁性的聲音。

“對了,還有一件事,小風現在已經能操控九枚銅錢了,他隻用了半天的時間……”

“什麼?”二叔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個聲調,幾乎是用吼的說道:“半天的時間,操控九枚銅錢?我和大哥當年可是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啊!”

“我先掛電話了嫂子,我要靜一靜……”言罷,二叔便掛斷了電話,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那般,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幾分。

母親的臉上洋溢著自豪的微笑,也輕輕的掛了電話,喃喃自語道:“也許,楚家自落雨真人之後的又一奇才,已經開始綻放光芒了!”

另一邊,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的顛簸之後,我終於順利的到達了鎮上,也就是西鎮!

背著書包走下了汽車,我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但我去的並不是二叔在鎮上的青雲古玩店,而是直奔鎮內的一處老式住宅小區,海天城。

此時,海天城的正門前,裏裏外外圍了不少人,甚至還有警察拉起了警戒線!

望著眼前的場景,一種不安的感覺突然湧上了心頭,我扔給司機十元錢車費,連忙下了車,擠進人群中,遠遠的我便看到了聳立在十幾米之外的那第一棟住宅樓的六樓,最東邊的那戶人家開著窗戶,而本應該是罩在窗戶外麵,類似於籠子形狀的防盜窗卻不見了!

透過人群的縫隙,我隱約看到了滿地的鮮血,以及那個年代獨有的防盜窗!

“這家人可真是倒黴,半個月前剛死了男人,如今女人又因為擦玻璃,從六樓摔了下來,腦袋還是先落地的,當場就摔死了!”

“我也經常站在防盜窗上擦玻璃,我怎麼就沒事?怎麼偏偏就他們家擦玻璃防盜窗鬆動,連人帶窗一起掉了下來呢?”

“這就是惡有惡報,我可聽說啊,這家女人不正經,還偷漢子呢!”

幾個好事的大媽你一言無一語的議論著,不過,大媽們這一議論,倒是讓我了解到了一些來龍去脈,不過……

我抬頭望向了六樓唯一沒有防盜窗的那扇窗戶,心中猛的一驚,急忙掏出了懷中那張記載著單猛生前信息的紙,喃喃自語道:“一號樓,一單元,六樓東……”

我連忙問向旁邊的某一位大媽道:“大娘,請問一下墜樓的人叫什麼名字啊?”

那大媽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立刻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跟我講了起來,不過大媽將的事我基本都沒聽進去,腦中隻有一句話……墮樓的人是個女的,叫馬冬梅,老公半個月前才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