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向了那口水晶棺材,突然間發現棺材裏的那個女人,眼睛竟然又閉上了,我吃了一驚,急忙拍了拍棺材,然後大聲喊道。“妙璿,妙璿,你醒醒!”
很快,這個女人又重新睜開了眼睛,依舊像剛才那樣一眨不眨的盯著我,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我知道她聽不見我說話,現在能做的就是把這口水晶棺材給融化掉!
我慢慢的伸出了一隻手掌,放在了這個棺材上,結果那棺材上傳來的涼意,讓我又忍不住有些瑟瑟發抖,而且這涼意從我的手掌心直接傳遍了我的全身!
這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我猛的把手掌拿了下來,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棺材這麼冰冷,就好像一大塊冰一樣,而且還這麼大,以我的體溫怎麼能夠把它融化呢?要真是把它融化了,估計我得被凍死了!”
我的一隻手掌剛剛碰到這口棺材,就讓我冷得瑟瑟發抖,那要是真的把這口棺材給融化掉,那我豈不是會被凍死,即便是把我凍死了,也不一定能夠把棺材給融化!
我頓時有些發愁了,這該如何是好?
雖然白胡子老頭出現在我的夢裏,告訴我具體的方法,但是這方法實施起來卻如此的困難!
我眉頭緊鎖的站在水晶棺材的旁邊,依舊是看著裏麵的那個女人,這一刻我仿佛明白了,這水晶棺材好像是用十分冰冷陰寒的東西所做成,而我隻有把它融化掉,才能夠拯救妙璿,也才能夠解救我自己!
我又想起白胡子老頭最後的那句話,他說我的時間不多了,他們很快就要來了,白胡子老頭口中所說的,他們應該指的就是錦衣衛,還有官府的那些人吧!
想到這裏,我赫然一驚,是啊,現在這地宮裏雖然隻有我一個人,但是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錦衣衛還有官府的人就會來到這裏!
他們可是在到處的緝拿我呀,要是被他們圍困在這裏,我就糟糕了!
想到這裏,我有些心急如焚,再次伸出了一隻手掌,狠狠心一下子就貼在了棺材上,結果很快,我就打了個寒顫,就被凍得瑟瑟發抖,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又把手縮了回來,大口的喘著氣,口中懊惱的說道。“娘的,要融化這口棺材,談何容易呀?”
就在我有些泄氣的時候,突然間發現棺材裏的女人有了動靜,好像是躺在那裏不能動,但是她的眉頭卻微微的皺起,而且兩隻眼睛似乎眨了一下!
我急忙站起身,盯著她看,但是她又沒有動靜了!
我說道。“妙璿,你告訴我該怎樣才能把這口棺材給融化掉?我知道,隻要把這個棺材融化掉,你就可以得救了,你就不用被困在這裏了,但是這口棺材十分的冰冷陰涼,我該如何才能融化掉它呢?”
又一次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棺材裏的女人似乎聽懂了我的話,她使勁的眨了一下眼睛,雖然隻有這麼一個動作,但我卻心裏一驚!
她對著我眨眼睛了,難道她是想告訴我,該怎樣才能融化掉這口棺材嗎?
但是她好像是躺在那裏不能動,也不能開口說話,但即便是這樣,也足夠讓我感到欣喜了,畢竟她對我的話有了反應,好像聽懂了!
“妙璿,你已經聽懂了我的話是不是?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該怎樣融化掉這口棺材?你是不是不能開口說話,可是上次我的一個同伴李國富,他來到這地宮的時候,你卻開口說話了,你告訴他,你就是我的前世之妻,你讓他帶話給我!”
我突然想起上一次李國富帶話給我,說明這個妙璿已經跟李國富說過話了,現在她為什麼就不能開口說話了呢?
聽了我的話之後,棺材裏的女人又使勁的眨了一下眼睛,好像是跟我說她確實不能開口說話,之後,她馬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我頓時明白了,於是我說道。“妙璿,你現在不能夠開口說話了是不是?或者說你以前能夠開口說話,身體也能夠動彈,但是現在卻不能說話,你也不能夠動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用一種你自己所能夠用的方式告訴我,該怎樣才能夠融化這口棺材?”
我相信棺材裏的女人一定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夠把這口棺材給融化掉,隻不過現在她好像是被施了某種魔法一樣,既不能動彈,也不能開口說話,隻能不停的眨眼睛!
但我還是希望她能夠用一種她能運用的方式來告訴我,這個方法是什麼?
可惜最後我還是失望了,我等了許久,棺材裏的這個女人,除了會眨眼睛之外,幾乎做不了其他的動作!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突然又想起時間不多,於是我又抬起了雙手,把雙手的手掌心貼在棺材上!
一陣冰涼從我的手掌心傳入到我的身體,幾乎讓我無法忍受,可是這一次我鐵了心的沒有把手掌拿開!
就這樣堅持了大約十分鍾之後,那棺材突然間開始撲撻撲撻的往下滴水,而滴水的位置正好是我的手掌心下麵,也就是說我的兩隻手掌貼在棺材裏之後,手掌心的溫度已經把這棺材給慢慢的融化了,所以才會滴下來水!
但是這水滴的非常的慢,這個速度即便是我全身的溫度都用光了,也不能夠把這口棺材完全的融化!
而很快,我的嘴唇就凍得發紫,渾身不停的顫抖起來!
我感覺我像處在一個大冰洞一樣,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可是有一種直覺告訴我,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放棄,一旦放棄,就等於是前功盡棄了!
所以即便是很難受,我也依然用手掌貼在那棺材上,但是我隻堅持了20多分鍾之後,就真的堅持不下去了,我渾身凍得顫抖不停,不僅嘴唇發直,整個人的身上都開始呈現出紫色,這是被凍到一定程度才出現的顏色!
我現在才知道,這世界上有許多種死法,而這凍死是最難受的!
即便是這樣,我的手掌依然沒有離開棺材,我一邊瑟瑟發抖,一邊看著棺材裏的那個女人說道。“妙璿,如果說你是我的情結劫,那麼我無論如何都要化掉這個情劫,拯救你,也拯救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