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甄宓挽著江辰的手出現在賽場
甄宓也是一個才女,而且她是以主母的身份來觀賽的,
這也讓現場的氣氛更加地熱烈,
自從江辰為他作了那首雲想衣裳花想容的詩後,所有的人都對甄宓的美,有了一種更加深刻的認知。
才子曹植親自作的洛神賦,更是極盡華麗詞藻,似乎將能夠用上的,用以形容美女的詞,都用在了甄宓的身上。
甄道和甄容三女,也是跟隨在甄辰身邊,她們略微慢了半步,代表的是她們對甄宓這個大主母的尊重。
要是在平時,她們可以不用顧及。
但是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她們必須要注意影響。
“拜見主公!”
“拜見主母!!”
整個比賽場上,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驚天聲浪,那聲音,仿佛能夠把屋頂給掀翻一樣。
上麵都有灰塵被震得落下,從這足以看出,百姓們的聲音是多麼地大。
“都起來吧!”
“吾今日是來看比賽的,大家無需多禮!”
江辰作了一個虛扶的動作,百姓們立刻都站直了身體。
不過,他們都不敢提前坐下,待到江辰來到評委席坐下之後,那些評委們才敢恭敬地坐下,然後是那些觀眾們小心翼翼地坐下。
在江辰的麵前,任何的人都不敢造次。
雖然江辰沒有要求他們這樣做,但是為了表達對江辰的尊重,百姓們都自發地對他表示了最高的尊敬。
“好了,今日之比賽!”
“亦是非常地簡單!”
“對對子比賽,這裏有評委們出的十二副對聯!”
“隻要你們在二柱香的時間內,誰能夠對出的數量更多,對聯表達的更加準確!”
“那就算是誰贏!”
“第一階段取五人,然後進行對對子現場比賽,誰表現得最優異,那就是今日的狀元,其次就是榜眼以及探花!”
在經過江辰點頭示意後,裁判立刻就宣布了比賽的開始。
對對子比賽的規劃很簡單,先對出評委的對子,然後才有機會在比賽場上一展自己的患者,第二輪就相當於現場battle。
就像是說唱的現場battle一樣,看看誰的急智和口才最好。
“開始!!”
“香點上!!”
很快地,香就已經點上了,評委基本上也沒怎麼改變。
不過,這一次,來參加比賽的,竟然還有曹丕,曹操也是很放心,不怕江辰把他的兒子都留下來。
“不知此次,誰能夠對出那千古絕對!”
“老夫猜肯定對不出!”
這一次,每個評委都出了一則對子,其他人出的都不算太難,
但是有三個千古絕對,那是江辰想出來的。
就掛在舞台上最顯眼的地方,現場的那些觀眾也能夠清晰地看到,他們看著場上的那些對子,也在思考之中。
顯然也是在想下聯,畢竟,能夠來看這個比賽的,基本上也是一些才子。
當然也有一些來看江辰的,那些百姓,就隻能夠兩眼一抹黑,純看熱鬧的了。
“霧捂烏屋霧物無...”
“這是什麼玩意兒,念都拗口,怎麼對?”
“太難了,本公子反正是對不出來,也不知道是誰出的對子!”
“還有這個什麼江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這簡直就是地獄模式啊,一點也不友好!”
“一看這就是主公出的對子,也隻有主公有這樣的才華!”
“確實是如此,這對子完全是千古絕對,本公子服了!”
“還是看看其他評委出的對子吧!”
“其他的還算是容易一些,這個鳳落梧桐梧落鳳就不錯。”
“你踏馬的哪隻眼看到它容易了,你自己看看,這是一個回文聯,左右看都是一樣的!”
“臥槽!還真的是啊,也不知道是誰出的,這麼難!”
“這一次,這些參賽選手,估計要麻煩了!”
“是啊,看看他們一個個都是愁眉緊鎖...”
對於這些大儒來說,對子就像玩文字遊戲一樣,隻要他們細思幾天,
想出一副比較有難度的對子,一點也不成問題。
因此,這一次的對子,相對都是較難,他們就是想要一次性,將那些沒實力的淘汰出去,留下那些好的。
“沒想到,這對對子比賽,還真的有些水平!”
“某還以為,那隻是花花架子,現在看來必須要認真對待!”
“三弟覺得如何,是否能夠應對?”
曹操雖然生了很多的兒子,但是大多都不怎麼聞名,最出名的就是卞夫人生的四子,曹丕老大,曹植老三,老二曹彰,老四曹熊。
“大哥,植心中自有定奪,定然會全力以赴!”
雖然是同母同胞,但是曹植能夠明顯地感受到曹丕的敵視。
卞夫人的四子中,就曹植對他的威脅最大,曹丕明白,必須要時時地打壓曹植,壓下他所有的風頭。
這樣才能夠讓曹操更加地欣賞他,他做人就是不給人留一線。
“既然如此,那最好不要落得太後了!”
“否則,某是不會管你的!”
曹丕忍不住地微笑地說道。
他之所以這樣說,其實就是從心裏打擊曹植的自信,希望能夠影響到他的發揮。
“多謝大哥提醒!!”
但是曹植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他的文采和胸襟,那絕對是要勝過曹丕不少,特別是胸襟方麵。
曹丕出了名的狠辣,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之輩。
“哼!”
見到自己的小伎倆沒有起到效果,曹丕隻能夠冷哼一聲,越過了曹植,趕緊去看比賽的對聯。
他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更多的對子對出來,力壓曹植一籌。
曹植則是手背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踱著步子,就像是閑庭信步一樣。
他根本就沒有著急,他隻是在所有的對子上一眼掃過,心中就已經有了大概的答案,相信隻要稍加打磨,就能夠對出不錯的對子。
但是最後當他的目光落在江辰出的那幾副絕對上時,他的眼神頓住了。
原來放鬆的眉頭也是緊鎖著,似乎有著解不開的結一樣。
他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排除了所有的幹擾,正在仔細地思索著下聯。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已經不入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