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看起來,華陰縣似乎並未遭受到水災!”
“如今的華陰縣周圍並無半點被洪水淹沒的痕跡!”
“是否進入到華陰縣城打探消息?”
很快地,當出去的人把消息彙報回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這怎麼可能?”
“竟然沒有被洪水淹沒?”
“難道這暴雨是假的不成?”
看著天邊那不斷降臨的暴雨,馬車上早就被打得啪啪作響,
而且有些製作不怎麼精良的馬車,經過一路上的顛簸,已經已經漏水,不少的女眷隻能夠多人擠在一輛馬車上。
“家主,不知為何!”
“不過華陰城看起來情況並不太樂觀,周邊聚集了大量的百姓!”
“他們一個個都是精力疲憊,看起來周邊確實是受到了洪水的襲擊,都選擇在華陰縣外圍避雨!”
那名家丁說道。
“怎麼會這樣?”
“百姓有災害,不是應該讓百姓進入到縣裏避雨?”
“為何要將之拒之於門外,看來,無論主公如何地賢德,那些官僚作風還是無法避免!”
甄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大家說道:
“立刻進入到縣城!”
“然後找縣令大人談談,希望可以說服縣令,讓百姓進入城內避雨!”
甄儼的話,讓幾姐妹也是點了點頭。
她們都是無比心善的女子,平時在中山的時候,都是經常會接濟災民,因此,在中山的賣房一時無兩。
百姓們對他們甄家都是人人稱道。
“是,家主!”
很快地,他們的馬車就已經進入到了華陰縣內,在這裏也沒有被人阻攔,那些災民們,似乎也沒有對他們發起進攻。
看起來,漢中地區的治安,確實是比其他的區域好。
這要是換了其他區域,如果碰到了這麼大的水災,在那些商道上,立刻就會有三五成群的劫匪。
他們也不想餓死,所以必須要想辦法讓自己活下去。
但是在華陰縣,似乎並沒有發生這樣的情況,看來,江辰在百姓們心目中的地位非常地高,百姓都不願意為賊,寧願餓著。
他們也不想讓江辰為難!
想到這裏,甄儼更加地急切,有一種想要幫助所有人渡過難關的衝動。
“站住!來者何人!”
很快地,他們就已經來到了縣令的縣衙前。
不過,已經被人給攔住了,他們的眼睛非常地警惕,對他們充滿了戒備之色。
一看這些人,就應該是一些在戰場上廝殺過的精銳之士。
“鄙人甄儼,乃是中山甄家之後!”
“想要求見貴縣縣令!”
甄儼下了馬車,一臉客氣地對著那個士兵行禮。
“最後縣衙戒嚴,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如果想要見縣令的話,過幾日再來吧!”
那人非常不禮貌地打斷了甄儼的話。
“請這位官爺幫助通報一下!”
“我等遠道而來,隻是想要賑濟災民,請官爺行個方便!”
甄儼客氣地對著那士兵說道。
“不見就不見,趕快離開!”
“要不然,把你們當反賊抓起來!”
那個士兵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真是好大的官威啊,你不過是一個守門的,哪來的這麼大權力?”
“連救濟災民如此重要的事情,在你的眼裏都不值一提?”
“告訴你,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們乃是中山甄家的,甄宓乃是我五妹,你要是敢不通報,信不信本姑娘參你一本?”
“你眼裏還有沒有百姓,有沒有主公??”
甄薑看到那個士兵這麼地囂張,立刻就看不下去了,她直接從馬車上下來,也顧不得打傘,就直接對著那名侍衛嬌斥道。
“主母的家人??”
“你們不應該去漢中,怎麼會在此地?”
聽到甄薑的話,那侍衛臉色一變,也沒有再囂張下去,而是一臉困惑地看著甄薑。
“要是不來此地,怎麼會知道華陰縣的衙向竟然目中無人?”
“此事,你們要是不好好配合,回去本姑娘定當告之主公,讓主公法辦了你!”
甄薑傲嬌地說道。
仿佛在她的眼裏,江辰已經成了無所不能的存在。
在漢中的地界,也確實是如此,所有的人都得給江辰幾分薄麵。
“你們可有證據證明你們是甄家的?”
“要是冒充甄家的人,那可是重罪,要被抓起來的!”
那人的話音剛落下,隻見那人一聲口哨,立刻從衙門裏衝出來上百侍衛,將甄家的人密密麻麻地團團包圍住。
這一幕,也把甄儼等人看呆了,他們也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官爺,這一切都是誤會!”
“我們立刻就離開,過幾日再來拜會縣令大人!”
見到事情有些麻煩了,甄儼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立刻離開此地,這裏的縣令,說不定已經被人收買了。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侍衛,一個縣城裏,衙役不可能會有這麼多人的。
“還真的是反了你了!”
“本姑娘偏偏就不信,你還能抓本姑娘不成!”
“莫非你們已經背叛了主公?為了自己的利益,就將百姓們出賣?本姑娘真替你們這些人臉紅,枉為男人!”
甄薑倒是巾幗女子,麵對這些人的威脅,一點也不畏懼。
“你們一看就不是縣衙的衙役!”
“哪裏來的,可認識這個?”
看到事情有一種愈演愈糟糕的情況,那些暗衛隻能夠站了出來,拿出了自己的令牌,在他們的麵前亮了亮。
如果這些人不認識這些令牌,他們就算是殺出重圍,也要確保甄家人的安全。否則的話,主公那裏他們肯定無法交待。
“看來,你們真的是甄家的人!”
“既然如此,那便是誤會一場,你們幾個跟我來吧!”
“其餘的人聽從安排,主公如今正在縣衙內,所以一切要小心警惕!”
那侍衛看了看令牌,立刻就認了出來。
他們都是江辰的士兵,而且都是簽到得來的,對於彼此之間的令牌,江辰都讓他們認過,所以非常地熟悉。
這些人也不存在什麼背叛,自然讓江辰無比地放心。
“主公在縣衙?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