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瘋癲病怕是還沒好,賈華,帶陛下去休息。”
“諾。”賈華應了聲,走向劉協就仿佛沒看見他一樣,指著白寒喊道:“白子夜,你名為攝政王,實則篡漢逆賊,你不得好死。”
白寒的臉色愈發難看,“帶下去。”
賈華從背後鎖住劉協的雙臂,劉協奮力掙脫著可越是掙脫關節處傳來的疼痛感就越是強烈,可就是這樣嘴裏依然大喊:“放開朕,朕沒瘋。”
白寒悶哼一聲,背過身去,“瘋子都說自己沒瘋,帶下去不許任何人跟他接觸。”
“諾。”賈華應了聲把劉協拖了下去,直到再也聽不到劉協的聲音後,白寒才會轉過身來看向張任,“張將軍有自己的看法,本王也不多說什麼,隻言一句,若你肯將先前的話收回去,則本王保舉你為益州兵馬總管。”
嘩!
白寒這話可是讓蜀中眾人大吃一驚,張任說的那些話可觸及到了白寒的底線,白寒居然還想收服張任,而且一開口就是兵馬總管,那可是總掌一州軍政的實權官!
張任似是自嘲的笑了,隨即道:“大丈夫立於天地間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張任說出的話永不收回!”
說完,轉身向門口走去。
“站住!”
張任的身軀停下了,回頭看了眼白寒,“怎麼,要殺我?”
“你的確不識抬舉,既然不肯為本王效力,那就為著益州百姓效力吧,從現在起你就是鎮南蠻校尉,待本王平定南蠻之亂後,掌蠻人與漢人融合之事。”
聞言,張任眉宇間閃過一絲詫異,看白寒的目光也變了許多,眼前這個跟他差不多大的攝政王居然有那種野望,南蠻可不同於北方遊牧部落,要想讓他們妥協可不容易。
“怎麼,不願意?”
“你要是真能做到,我便做這個官。”
“好,一言為定。”白寒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可以走了。”
張任一言不發走出的大廳,看到張任離去的背影不少大臣為之感慨,張任真是不識好歹,就算白寒依舊賞識他,可那個鎮南蠻校尉又豈能和益州兵馬總管相提並論?
張任剛走出大廳就聽到白寒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王累、黃權何在。”
宴間的兩人聞言心裏一驚,趕忙走到白寒身前,單膝跪地,“臣王累(黃權)拜見攝政王殿下。”
白寒的目光從這兩人臉上掃過,負手道:“即日起,王累領益州刺史,黃權領益州兵馬總管,爾等二人還需互相協作,共治益州。”
聞言,兩人麵上一喜,他們早就聽說白寒選拔人才不看年齡資曆,他倆也想過自己會不會破格提拔,卻沒想到這種事居然真的發生了,王累倒還好已經幾年當官經驗了,可黃權昨天才被劉璋賞識成為親兵,今天上午才被提拔為軍侯,下午就成了益州兵馬總管,提拔速度驚人。
兩人趕忙叩首道:“臣王雷(黃權)領旨謝恩。”
白寒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退下,王雷、黃權兩人躊躇滿誌的回到各自的案桌前坐下,感受著同僚們那種羨慕又嫉妒的眼光,心裏頗為得意,王累臉上掛著笑一連喝了三杯酒,臉上通紅。
另一邊的黃權先是欣喜後是沉重,能直接坐到益州兵馬總管的位置固然是好,可接下來他會引得很多人嫉妒,執掌益州兵馬,也不會那麼容易。
他和王累不同,王累在益州官員中風評不錯,白寒提他為益州刺史,文官們不會太反對。
可自己是武將,漢家崇武,軍中比他資格老的人比比皆是,誰會服一個二十歲的小子當自己的頂頭上司?
白寒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對沒能得到張任的好感有些頹然,在他心裏最適合這兩個位置的人是法正和張任,但算時間法正是在196年,也就是兩年後才入川的,而張任此時雖然在卻看不慣他,所以隻能讓王累、黃權來代替那倆人了。
因為劉協和張任兩人,酒宴的氣氛一度尷尬至極,雖然大廳內歌舞升平,鶯鶯燕燕,舞女們隨著曲調舞動著曼妙的身姿,她們的身段再誘人卻也無法吸引白寒的注意力。
酒宴過半白寒就帶著白虎來到了州牧府後院,現在這裏就是劉協的臨時住所,當然了實際上擁有這裏的還是白寒,至於劉協,就憑他今天的發言,賈華把他帶下來之後就把他鎖柴房裏了,還親自叮囑下人不許靠近,送飯送水都不行,先關他兩天讓他長長記性。
白寒持劍走入的劉璋的住所,大廳兩側擺放著許多用銅器鑄造而成的精美飾物,最麵前的案桌上已經擺好了益州牧大印,不過此今往後,那就就是益州刺史的大印。
白寒看都不看那玩意,他的傳國玉璽可比那玩意高級多了,直接來到後堂,古樸的寢室內始終繚繞著一絲淡淡的清香,掀起簾帳就看到兩個粉衣女子在輕輕的收拾床榻,白寒的動作很輕根本沒然她們注意到。
“姐姐,你說那攝政王會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可聽人說他長著三個腦袋、六個手臂,嘴巴上還有獠牙,發起怒來山崩地裂,還有一頓能吃一頭牛呢。”
“女孩子家家的少聽那些閑言碎語,人就是人,怎麼可能成怪物。”
“可是府上那些下人都那麼說啊…”
左邊略微年長的女子搖了搖頭,“行了,收拾完床榻去洗個澡,酒宴也快完了。”
“哦。”右邊的女子應了聲,起身向後走去就看到金色簾帳後站著個男人,驚訝的長大的小嘴,“你…你…你是什麼人?”
“我…”白寒略一沉吟,“我就是個路過進來看看。”
聽到聲音,左邊的女子也轉過身來,仔細打量著白寒,此時的白寒還是穿著鎏金鱗甲,左手放在赤霄劍的劍柄上,麵白如玉,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凡人。。
這女子略一猶豫,兩手護在小腹前跪了下來,低頭說道:“民女寧春水拜見攝政王殿下,攝政王千歲千千歲千千歲。”
“啊?他是攝政王?”旁邊的女子不可置信道。
左邊的女子狠狠瞪了她一眼,輕喝道:“放肆,還不快跪下。”
“啊…哦…”右邊的女子趕忙跪下,學聲道:“民女寧嬌娘拜見攝政王殿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白寒仔細的看著這兩個女人,這兩人大概在25、6歲左右,左邊的率先識破他身份的女人年齡要大一些,挽起發鬢,那是已經嫁人才會梳的發型,長得倒是很不錯,有種成熟女人的魅力,精致的五官配上嬌嫩的皮膚,就算跪著不動都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
而右邊的寧嬌娘要年輕一些,也挽起了發鬢,和寧春水有七八分像,她身上的那種貴婦氣質不亞於寧春水。
白寒來到寧嬌娘身邊,低頭說:“抬起頭,看著本王。”
“民…民女不敢…”
“孤讓你抬頭!”白寒加重了語氣,寧嬌娘這才抬頭看著白寒,目光卻還是躲閃,不過卻也看清了白寒真的樣貌。
“本王可是三頭六臂,麵生獠牙的怪物?”
“不…不是…”
“殿下,舍妹無知,請殿下饒她這次。”
白寒笑了笑,“本王又沒有怪罪她,何來繞過之說,行了都起來吧。”
這對姐妹話相視一眼,同時站起來,走到一旁,白寒躺到柔軟的錦被臥榻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腦中不禁想起娥妹來,蜀道難行,在一些地方車馬很難過來所以此次出征就沒帶她來,要是她在的話現在就有溫軟的大腿當枕頭,娥妹一定會輕輕的為他揉著太陽穴舒緩壓力。
眯了一會後,還是沒聽到那兩人離去的腳步聲,道:“這裏不用你們侍候了,下去吧。”
“殿下,是州牧大人派我們來服侍您的,我和妹妹都是已經嫁過人的了,而且夫君都死在了亂軍中,絕對能伺候好您。”
嫁過人的?
聽完這話,白寒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劉璋還真是有心了,知道他喜歡熟婦就送來了兩個,還都是夫君死了的,這個可以有…
行伍枯燥,白寒也正好想女人了,懶洋洋的說道:“既然要服侍本王,那就過來自己動,若能讓本王滿意帶就帶你們回長安享受榮華。”
“那就請大王安心享受吧。”寧春水說完拉起寧嬌娘來到臥榻邊,脫去鞋襪,跪坐在白寒身邊,兩人纖細的手指在鎧甲上輕輕滑過,撫摸著上麵那精美的花紋。
寧春水一隻手伸到白寒下身撫摸著,另一隻手從鎧甲縫隙處探到裏麵,在白寒堅實的軀體上撫摸著,而寧嬌娘則是笨拙為他接下鎧甲。
兩人都是少婦,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嗯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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