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睜眼了,滿朝文武的心思隨著白寒的起身而活泛了起來,白寒那深邃的目光從他們每個人的身上掃過,一揮手:“眾將聽令!”
“末將在!”大殿內的武將們高聲而應。
“趙雲何在?”
“末將在。”
“命你從漢中發兵一萬南下巴郡,穩定那裏的局勢後向西行與本王會獵成都!”
“趙子龍領命!”
“典韋、許褚何在?”
兩人大步走了出來,“末將在。”
“典韋為前軍主將,許褚為後軍統領,與本王共率35000兒郎經廣漢入蜀郡!”
“領命。”
“張龍聽令…”
“末將在…”
“令你率領三千軍直奔廣漢屬國!”
“領命!”
“那個誰誰誰…”
“末將在…”
白寒一口氣將南征大軍的進攻路線以及主將何人全部安排完畢,毫不拖泥帶水,百官暗暗佩服,一些人已經想到白寒能如此利落的布置,隻怕在之前就想好了這些。
“荀彧何在?”
荀彧站了出來,高聲應道:“臣在!”
白寒微微笑道:“此次南征,關係重大,本王需親自率軍親征,這糧草一事就交給你了,另外本王不在的這段時間,長安城大小事務由你與文和一同決定,有你二人坐鎮後方,才可令宵小之徒無計可施,本王也能放心南征。”
當聽到宵小之徒四個字的時候,劉協、劉協倆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都認為白寒口中的宵小之徒是自己。
“臣荀彧(賈詡)遵旨。”
安排完人事命令後,白寒坐回的王椅上,“此戰關乎到我大漢領土,隻許勝,不許敗。”
“遵旨!”
早朝就這麼散了,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人自然是張鬆了,此行最大的目的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是自己的事了,雖然才來了短短兩天,可他已經深感長安富饒,下定決心要在這裏為官。
而憂心的人自然是劉協、劉備來人,他們本以為白寒親征益州必然會帶軍師前往,白寒在身邊留用的三名軍師,如今郭嘉在寒州調查漢威一事,荀彧又隻管內政,那就剩個賈詡了。
隻要白寒出兵把賈詡也帶上,那他們就能在長安做些小動作了,可不成想白寒不光沒有把賈詡帶走,朝廷裏的文官一個也沒帶。
有賈詡在長安,白寒在不在就都無所謂了。
……
下了早朝的白寒直接來到養心殿內,擺在右側的香爐裏不斷散發著清香的氣味,那從帕提亞傳來香料味道真是不錯,聞一口就能令人頭腦1清明。
坐在龍椅上看著案桌上益州地圖沉思著,出兵的事情算是徹底宣布了,從今天開始準備,秋收之後剛好動兵,本來白寒還打算仔細想想行軍道路上的疏漏,可總感覺不在狀態,低頭看了看身下高大雄偉的東西,搖了搖頭。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坐在這就想起卞玉兒那小嘴,沒了卞玉兒在身下服侍連辦事都無法集中注意力,喊道:“來人,傳王妃。”
……
皇宮門前張鬆去留不定,今天雖然把正式辦了可白寒卻沒心思把他的任命說出來,他也清楚自己這事根本不會讓白寒注意到,再加上昨天刻意表現自己,他要是不說白寒絕不會把他調到長安。
他想去找白寒說說,可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被拒絕就太丟臉了。
猶豫了好半天他還是決定,去!
為了以後的前程,這點臉又算得了什麼,想著張鬆重新走進宮裏,一路上問了幾個太監後,直奔養心殿。
剛走到養心門,還沒等他對看門的甲士稟報,右側就來了王妃鑾儀,張鬆趕忙站到一旁,當太監們抬著鑾駕從他身邊經過的一刻,他偶然一瞥,驚呆了。
美,太美了!
卞玉兒的眉毛令張鬆為之失神,他張鬆也算是閱女無數了卻從未見過如此極品,那容顏、儀度都是他從未遇到過的,這樣的女人要是能上一次也不枉此生了。
不過他也隻能在心中想想,鑾駕上這女人是他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張鬆淫.蕩的的目光被卞玉兒看在眼裏,令她有些不悅。
就算不情願的成為了白寒的女人,她也不想讓被人用如此眼光看待,更何況她現在的身份還是帝國身份最尊貴的女人。
鑾駕直接被抬進養心門,張鬆目睹著卞玉兒走入養心殿,心裏想著白寒和卞玉兒站在一起的樣子,不由感慨,這兩人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走到門前虎賁軍士身旁,抱拳道:“這位小哥請幫忙通報一聲,益州別駕張鬆求見。”
……
卞玉兒緩緩走入養心殿,養心殿的大門剛打開又關上,外麵守衛軍士們都去清楚白寒喜歡一個人安靜的思考事情,所以他們早就養成了關門的好習慣。
咯吱一聲,朱紅色木門被關上,卞玉兒步伐沉重向前走著,直到來到白寒身邊,白寒指了指自己身下,卞玉兒眼中閃過一絲悲哀還有無奈,通常白寒把她叫到這來就是讓她用那種羞恥的方式來服侍。
就算已經有過幾次經驗,可她心裏還是拒絕的,但身體卻不得不做。
輕輕的為白寒接下褲帶露出那東西,按照以前的方式吞到口中,卞玉兒剛一吞入白寒倒吸了口氣,狀態理解就有了,專心看著麵前的益州地圖,提筆在地圖上花了三條線象征著三條出兵路線,他安排的三條出兵路線而是從長安、漢中兩個地方出兵,他從長安起兵,趙雲和張龍則是從漢中.出兵,正要仔細考慮的時候,甲士在殿外稟報,“啟稟大王,益州別駕張鬆在外求見。”
張鬆?他來幹什麼?
白寒心下疑惑卻還是傳張鬆進來,很快張鬆進來了,大門再一次開而又關,張鬆邁著輕步走入養心殿,抬頭瞄了眼四周,白寒正在低頭看著什麼,而在他之前進來的卞玉兒卻找不到了。
張鬆不由好奇,養心殿雖然很大,擺設也很多,卻還是顯得空曠,也沒有那裏能藏得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