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襄郡的叛亂在短短數天就宣告平定,閻柔帶著寒州軍自己就收拾了尹禮,定襄郡大捷,反賊尹禮帶著幾百號人跑去投奔東邊軻比能,寒州軍沒能追上。
代表並州軍參戰的高順和三千陷陣甲士就到寒州溜了一圈就回去了,寒州的一場鬧劇就此結束,白寒勢力恢複和平。
尚書台上,白寒站在地圖前盯著漢中那片土地,西方安定了,北方軻比能似乎不想跟他打,尹禮的事情白寒隻能把它當做軻比能對他的試探,至於東方他不急著打曹操,就算要打兵力也不會超過十萬,對於隻剩徐州一地的曹操,他要光明正大的擊敗他。
如此一來他所要考慮的就隻有南方,攻略南方,白寒的想法就是先從益州開刀,如今他已經占據了大漢的西北,再占據西南,以後進攻南方諸侯就可南北雙線動兵,無論車馬糧草都可沿江而下,日行百裏。
白寒在考慮誰由誰進軍漢中,如今在長安周圍的將軍有趙雲、典韋、許褚、張郃、管亥、裴元紹、申儀、周倉、廖化。
漢中位置特別關鍵,必須選擇一個智勇雙全之將,這些人最合適的莫過於趙雲,但趙雲如今是當朝大將軍,身份特殊,不宜輕動,除了他白寒想到了就是張郃,本來他是打算留著張郃以後當冀州兵馬總管,不過現在還沒到對袁紹動兵的時候,於是道:“即刻擬詔,令昭文將軍張郃領一萬步卒即刻兵發漢中。”
“諾。”身旁的侍郎趕忙去擬詔。
與此同時,一支兩百人騎兵隊在重甲騎兵的保護下來到長安西門外。
四百多人的隊伍屹立在官道上,看著高大堅實的長安城郭,主將馬超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本來他以為隻是普通的一次押送任務,有兩百名騎兵護送絕對沒問題,可誰成想,這一路上是千難萬險,妖孽橫行,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竄出一群黑衣人刺殺他護送的那個家夥,就連住店也遇到好幾家黑店,那些他還應付的了。
可就在昨天,那一撥襲擊的人裏有一個特別厲害的家夥,跟他打的時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難纏,打鬥中連他後背的傷疤都裂開了。
眼看他們護送的那個家夥就要死於非命,幸好許褚帶著兩百多名騎兵剛好經過,許褚力戰那家夥,那家夥見事不可為方才退走,這才沒讓他的押送任務宣告失敗。
馬超就奇怪了,為了殺一個人至於這麼大費周章的麼,不過,他總算把人送到了。
一身重甲的許褚策馬來到他身邊,安慰道:“馬將軍別激動了,趕緊把人送去皇宮,等會我請你喝酒。”
馬超艱難一笑:“多謝許將軍好意,我現在想好好的睡一覺,這一路上可是把我折騰的不輕。”
“成,這幾天你可要在長安好好玩玩,兄弟我做東。”
“好。”馬超慷慨而應,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他也清楚許褚是個真漢子,性情爽朗,不僅如此此人臂有千斤之力,就算是養好傷的他和許褚打一架也未必打得過,讓他又多了個競爭對手,以前他眼裏的對手隻有一個趙雲,現在多了個許褚。
馬超還不知道,這帝國軍中能和他匹敵的還大有人在,隻不過一大半都被白寒派出去戍守四方了。
馬超翻下戰馬來到他們押送的囚車邊,他們帶到的囚車是飛鷹台提供的,從外麵看隻是一架普通的馬車,而裏麵卻安裝了鐵製夾板。也多虧了這些夾板才沒讓他任務失敗。
看了眼裏麵的那個男子,男子雙手雙腳都被捆著,嘴裏嗚嗚的說著什麼,為了防止發生意外還用一條繩子把整個身體和馬車外圈連上了,這樣一來除非砍斷繩子不然這家夥絕逃不出去,就算車掉溝裏了人也會跟著下去。
馬超又瞄了眼車廂夾板上那一塊塊凸起不由打了個寒蟬,幸好有這些夾板不然這家夥早被亂箭射死了。
深呼了口氣,跟著許褚進入了長安城,進城之後就不需要那麼緊張了,長安可是帝國中心,在延尉府的治理下治安是沒的說,完全不用擔心有人會城裏鬧事。
尚書台上,白寒坐在虎皮大椅上看著從漢威郡傳來的兩份奏折,臉上陰晴不定,這兩份奏折都是禦史們送來的,但是現在他卻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於是道:“來人,傳郭嘉。”
沒多久,紫衣文士郭嘉就來到尚書台,隔著20步白寒都能問到他身上的脂粉味,不用說這家夥一定又去青樓裏快活了。
大白天去青樓也真有他的,青樓一般都不開門,不過對郭嘉這種老嫖客來說來還是會網開一麵的。
從空氣傳到鼻孔的脂粉味很香,聞起來不錯白寒也就沒說什麼,這些天郭嘉都被他強行送到太醫院,華佗親自為他針灸、拔火罐等,還有學習五禽戲,隻有少部分空餘時間才能去青樓玩女人。
白寒把剛從漢威郡發來的兩本奏折遞給郭嘉,“奉孝,你看看這個。”
郭嘉懶洋洋坐在地上看起了奏折,一點沒有當朝大臣該有的風度,不過白寒也正喜歡這樣的浪子,不過這樣的浪子有一個就夠了,朝廷大臣還是應該像荀彧那樣秉忠貞之誌,守謙退之節。
在郭嘉看奏折的時候,白寒同時說道:“這兩份奏折分別是於是陳宗善、李玨(jue,沒打錯拚音)發來的,這兩人現在都在漢威郡,可他們送來的奏折內容卻完全不同,陳宗善的奏折告訴本王,漢威郡守陰汲、林宇都是好官,沒查出問題,不過建議仔細觀察一段時間。
而李玨的奏章則是說林宇和陳宗善有問題,那倆人勾結到一起去了,而郡守陰汲素與林宇不和,陳宗善向陰汲所要錢財,陰汲不給,還彈劾了陳宗善一本。
奉孝,這兩人的奏折可是把本王弄糊塗了,本王讓他們查的陰汲都說沒問題,反倒是陳宗善有問題了,還有那個林宇是忠是奸也不好說,你來給本王分析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