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擺駕養心殿

龍旗商隊控製著帝國一半的商業命脈,最開始的確由何太後搭理,後來白寒又讓蔡琰參與了進去,算是牽製何太後,隻是鄒氏不知道罷了。

“姐姐,您是這後宮之首,就由您來代我們幾個選吧。”

“沒問題,姐姐我一定選個最好的禮物,保準她看了喜歡。”

何太後無論是表情神態還是語言談話都毫無破綻,鄒氏也知道不可能讓何太後明確表態了,起身道:“王妃才是真正與大王相伴之人,請姐姐務必重視,妹妹我就先告辭了。”

“慢走。”

鄒氏離去之後,何太後端著茶杯沉思良久,鄒氏雖然不懷好意但她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卞玉兒成為王妃,的確能對她造成一定的威脅,何太後走到窗邊望著那鮮花爛漫,眉宇間閃過一絲憂容,她又要參與到這後宮爭鬥之中,這次她還會是勝利者麼?

“來人,擺駕養心殿。”

……

養心殿外,卞玉兒好似失魂落魄的走下玉階,在大殿內她任由白寒施為,到現在連走路都不穩,望著巍峨的皇宮內院,她眼神迷離…

“太後駕到!”宦官尖利的嗓音突兀地響起,養心門外,何太後的鳳鑾在一群宮女太監簇擁下浩浩蕩蕩的駛了進來,當鑾駕從卞玉兒身邊走過,卞玉兒清楚的看到何太後豔絕天下的模樣,那儀態、氣度都是她所無法比擬的。

鑾駕上的何太後輕抬玉手,旁邊的老太監一甩拂塵:“停。”

24人抬著的鳳鑾瞬間停下,何太後居高臨下看著卞玉兒,卞玉兒不禁呆了,過了幾個呼吸的功夫她才反應過來,這帝國中的太後隻有一個,那就是漢靈帝之妻,大漢靈思皇太後何氏。

趕忙對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太後行欠身之禮,看到卞玉兒如此謙卑的態度何太後露出了滿意的樣子,不管以後怎樣,起碼這女人現在的態度還是不錯的。

何太後揮手讓隨行宦官將鑾駕放下,一步步的來到卞玉兒身前,本來平靜的她突然笑了,“妹妹快起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無需這麼多的禮節。”

聽到一家人這三個字,卞玉兒心中泛起一陣苦楚,她和白寒真能算一家人麼?

與身份如此尊貴的人交談卞玉兒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現在可不是曹魏的武宣卞皇後,隻是一個被白寒強占的州牧夫人,張著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何太後輕輕的為她撩起一撮頭發別在耳後,笑道:“妹妹啊,既然是一家人以後就要相互照應,你說是吧?”

“啊…是…”

何太後笑著點點頭,“這才對嘛,妹妹剛進宮隻怕內府還沒來得及準備儀駕,就先坐姐姐的回去吧。”

“尊卑有別,這怎麼能行。”

“沒什麼行不行的,一家人嘛,上去吧。”說著,還親自把卞玉兒送上鑾駕。

卞玉兒在誠惶誠恐中被抬走,看著被抬出養心門的卞玉兒,何太後臉上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喜意,這個卞玉兒比她想象中要好相處的多,而且她根本沒把自己當王妃,初次見麵還是挺融洽的,何太後心情不錯。

鄒氏那個小寡婦想讓她和卞玉兒去鬥,卻沒猜到會是這樣。

何太後一步步登上玉階,養心殿是白寒思考軍政大事的地方,任何人都要進來從階梯一步步走上來,何太後走到門前,賈華趕忙喊道:“太後駕到!”

殿前甲士們單膝跪在地上,何太後連看都不看他們直接推門而入,隨著朱紅大門的打開,刺眼的陽光瞬間將殿內照亮。

殿內,白寒坐在龍案上,兩腳踩在龍椅上,目光靜靜的盯著天下地形圖,賈華的聲音他聽到了,隻是懶得動彈,這次弄到卞玉兒讓他對名聲更不看重了,再者說這天下誰不知道他與何太後關係曖昧?

他在思考關羽的事,劉備是個雄主,他要成就霸業就少不得人才相助,而跟隨他的隻有關張二人,沒了關張,就相當於是斬斷劉備的兩條臂膀。

張飛被他派去蒙州,關羽也要發配的遠遠的,從地圖上看最合適莫過於寒州和並州,隻是到底分到哪他還沒做最終的決定。

何太後再進來之後將大殿的門再一次關上,來到白寒身後,誘人的身體微微前傾,飽滿的胸部頂住白寒脊背,香舌在白寒側臉上滑著,撩的白寒心裏癢癢的也難以平靜的思考事情,索性一把拽過何太後。

何太後銀鈴般動聽笑聲在大殿內繚繞,整個人被拽到身上兩人動情深吻,何太後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在這個時候她可以完全擁有這個執掌天下權利的男人。

白寒肆意品嚐著何太後的香津,右手隔著衣物揉捏著何太後的豪乳,他很想現在就把何太後壓在身下,品嚐何太後曼妙的胴體,但現在不行,他剛回城不少事情都要在今天處理完,然後在明天早朝上宣布,之前和卞玉兒辦事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現在可不能再浪費了。

所以,親了一會之後,白寒戀戀不舍抬起頭來,一道透明的細絲連接著兩人唇齒,氣氛格外淫靡。

“哈哈哈。”白寒笑了,左手攬住和抬頭的嬌臀,讓她坐在自己那東西上麵,右手繞過隔著衣服把玩著那對豪乳,隻是目光依舊盯著地圖。

“我的王,在思考什麼?”

“一些小事。”

白寒的答複很簡單卻暗含另一重意思,女人不要幹涉政事,這是他一直所恪守的一點,自古凡是被女人幹涉政治的時期很少有清明的時候,放眼華夏五千年也隻有兩個女人例外。

一個是大唐的武則天,一個是清朝的孝莊。

何太後這麼聰明的女人自然聽得出白寒話中的意思,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她本來也不想幹涉那些東西,她的父母早就死了,兩個哥哥更是死的一個比一個慘,至於以前的那個兒子劉辯,她也猜到了一些,所以她除了白寒、白戮之外也沒有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