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粗略一算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果,二十年後,白寒麾下的人口將突破一萬萬,按照十民取一兵的概率,到時候一個常備軍為一千萬的諸侯將出現在的大漢西北,這天下誰人是他的對手?
“主公…”程昱想說什麼,但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曹操笑著搖了搖頭,“我曹孟德沒那麼輕易受製於人,來討論下進攻徐州的方案吧…”
……
江東秣陵城。
一身紅色戰袍的孫策躺靠著主座,兩腳搭在麵前的案桌上,由於白寒動兵導致袁術勢力的破滅,孫策也趁機起兵,在江東之地打下一大片土地,與袁耀勢力接壤。
在他身前坐著一個儒將打扮的年輕男子,男子長得白白淨淨的,柔弱的臉上給人一種保護感,他是孫策的頭號謀士和好兄弟周瑜。
因為周瑜的幫助他孫策才有今天的成就,孫策放下報紙後,周瑜摸著玉質的茶杯問:“有何感想?”
“真漢子,我喜歡!”孫策笑道。
聽著孫策爽朗的笑聲,周瑜微微一笑,“白寒此舉的確很得人心,但伯符你可千萬不要學啊。”
孫策虎目一瞪:“為什麼,殺盡天下貪官,這不是天下百姓所需要的麼?”
“白寒有底蘊,更有魄力,整個西北大地的百姓和家族都被他聚攏到一起,像根繩子一樣,而你的勢力內缺少不了氏族大家的幫忙,一旦對官員下手必然會導致軍政大亂,你要不信的話就試試吧。”
聞言,孫策爽朗笑著將手搭在周瑜的肩膀上,“知道了,我不會做的。”
周瑜笑了笑,對孫策的話他才不會信呢,但他就是被孫策這種爽朗的性格所感染才願意跟隨與他,周瑜隻希望孫策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大。
長安城皇宮
白寒和黃忠坐在的大殿上,周圍擺著一堆酒壇,白寒隨手拿起一個酒壇遞到了黃忠身前,並且大叫道:“喝!”
酒壇裏的酒是上等的葡萄美酒,度數不高,是白寒在這個時代唯一喜歡的酒水,至於龍旗商隊的燒刀子還是適合軍中戰將、。
今天他一道詔令殺死數千人,他需要大醉一場來衝淡心底的柔軟,就算是已經是大漢帝國的攝政王,但他畢竟是行伍出身,看到那些還不懂事的孩子和婦孺,他的心不可能沒反應。
黃忠伸出手接過了白寒遞上來的這壇酒豪飲了起來,清涼的葡萄美酒湧入喉口後,一股腦的衝向肚腹之中,隻片刻,酒壇子內的酒水就被灌下去了大半,黃忠大感痛快。
看著黃忠爽朗的樣子白寒也拿起一壇酒暢快的喝著,他從沒這樣喝過酒,以前都是一杯一杯喝的而且量都不多,就算是喝完之後也能保持理智,但今天他不想保持這種理智了。
大口喝酒,一壇酒灑了大半壇,紫色的葡萄美酒灑在玉階上,顯得幽深而又靜謐。
黃忠擦幹嘴角的葡萄酒,朗聲道:“我說,大王,不就是殺了些貪官麼,您何必如此呢?”
白寒笑了笑,“貪官死的再多也無所謂,但是本王還是覺得那些孩子和婦孺是無辜的,一並殺了這麼多實在是心裏過意不去啊。”
“主公,您該想想天下百姓,誅殺那些貪官和家眷的時候,兩側的百姓無不為之叫好歡呼,您的手段都是為了這天下百姓啊,大王您不是第一次下令誅殺貪官家眷,而那些官員還敢往槍口上撞,這是他們找死。”
“來,喝!”
兩個人在養心殿裏喝了個伶仃大醉,最後還是在小太監的攙扶下才回到了各自的住所,醉眼惺忪的白寒被太監帶到了不知道是哪裏的宮殿,然後發生了一段很香豔的事情,之後的白寒就不記得了。
當第二天太陽照在白寒臉上的時候,白寒感到一陣頭痛欲裂,昨天他和黃忠喝的雖然是度數低的葡萄酒單架不住數量多啊。
看了眼周圍,這是一座陌生的宮殿,起碼白寒不記得曾來過這裏,而在他身邊是一具白花花,泛著玉質光芒的女子的嬌軀。
女子的手攬著他的頸部,另一隻手放在他身上的胸肌上,仔細一看,入目所見是一張絕美的臉頰,少女般柔滑的肌膚,加上傾城之容貌,緊閉的眸子,挺翹的隆鼻,那紅紅欲勾人的小嘴。無一不透著誘惑。
再往下則是緊緊貼著他胸膛的兩對飽滿,雪白渾圓,最緊要的嫣紅地帶卻因為貼在他腿上而不能窺探,而這個不是別人正是逐漸被白寒疏遠的蔡琰。
自從得知蔡琰不是處子之身後白寒就在無意中拉開與她的距離,這些天蔡琰一直住在金華宮,現在想想真是疏遠她了。
但白寒還是輕輕的起身,拿起衣服走到門外,就在他要打開門的一刹,蔡琰那美妙的聲音從後麵響起:“大王就這麼著急走麼?”
白寒深呼了口氣,轉過身道:“實在是政務繁忙啊。”
蔡琰展顏一笑,“既然政務繁忙,昨日又為何會喝的伶仃大醉呢?”
聽到這話白寒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坐在臥榻邊正視蔡琰,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蔡琰低頭道:“大王如果真的政務繁忙的話就先去忙吧,隻要多來金華宮看看昭姬,昭姬便心滿意足了。”
聽到這話,就算白寒堅硬的心也軟了下來,但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說了句“保重身體。”
說完,穿好冕服走了出去,走到外麵深呼著清晨的空氣,原本還有些頭疼的腦袋也不疼了,但心情卻開始沉重起來,他對蔡琰這樣總不是個辦法,畢竟女人是用來嗬護的,現在的蔡琰跟被她打入冷宮沒什麼分別了,似乎他真的有些太冷淡了。
看著候在門外的宮女,白寒深呼了口氣問道:“你們誰知道本王昨天是怎麼來到這的?”
一個領頭的宮女向前走了一步對白寒福了福:“回稟攝政王,昨晚太監想帶您去長樂宮歇息,被主子碰到就將您帶到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