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袁譚大驚,“父親,您為什麼如此懼怕白寒啊,孩兒不過就是搶了他一個女人您就要把孩兒送出去,他白寒是諸侯,您也是諸侯啊!”
“你還敢頂嘴!”袁紹氣的擼起袖子就要打袁譚,袁譚把心一橫挺起被袁紹打腫的半邊臉,“你打吧,把我打死好了,有你這麼個窩囊父親我活著也是丟人。”
“你…”袁紹指著袁譚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最終在田豐、許攸二人的服侍下坐在了主座上,當即喝道:“來人呐,即刻拿下袁譚,即刻帶我的書信去常山即刻把蔡大家送去長安。”
一聽要送走蔡琰,袁譚不樂意了,蔡琰可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身上時時刻刻都有才華之氣,要是得不到這樣的女人,那就太可惜了,“父親,你…”
袁譚的話也吸引了袁紹,指著袁譚道:“還有這個逆子,痛打五十軍棍,禁足三年。”
聽到這話袁譚臉色變了,五十軍棍真打下來他這半條命就沒了,還沒等他開口哀求,軍帳前的兩名甲士健步跑了上來將袁譚拖了下去,
沒多久,軍帳外就響起了袁譚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袁紹的心這才平靜下來掃了眼田豐、許攸二人,“我處理的還行吧。”
田豐道:“主公處理的非常好,想那白寒也不會因此有什麼意見。”
袁紹點了點頭看向許攸,許攸說道:“主公處置得當,極有明主之風。”
同樣是讚同,許攸的話就比田豐的好聽多了,這也是許攸對袁紹的了解,以前袁紹、曹操、許攸三個人沒事的時候就組團去偷看寡婦洗澡每次被發現了都是他許攸頂鍋,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的不斷發生,許攸逐漸掌握這兩個假家夥的套路。
也正是憑借這一點,許攸就能及時掌控袁紹的心態,在袁紹陣營內混的如魚得水,就連田豐、沮授這些人都要排在他身後。
對於許攸的吹捧,袁紹是沒心情受用了,剛才袁譚的話深深地刺激到了袁紹,他和白寒都是諸侯,可偏偏他卻如此懼怕白寒,雖然知道懼怕白寒的諸侯不止他一個,但他真的不甘心。
他也想像白寒一樣有充足的軍力、財力用來揮霍,不懼怕任何人,任何勢力。
看出了袁紹心中不甘的許攸當即道:“主公,目前我們的敵人是公孫瓚,界橋之戰主公已有勝算,最多不過兩年主公定可攻破幽州,青州。”
“許大人想得太美好了吧。”田豐譏諷道:“公孫瓚乃是沙場宿將,正值人生巔峰,而主公雖然賢明但卻還沒穩定民心,沒能讓冀州百姓感受到主公的恩德,就這種情況來看兩年之內想要接連攻克幽州、青州那無異於是癡人說夢。”
聽著田豐的譏諷,許攸眼中露出了一抹狠毒,旋即便消失不見,田豐這種人的存在永遠也不可能威脅他在袁營的地位,因為,田豐的話已經刺激到了袁紹。
白寒能在兩年內獲得四州和西域,而他袁紹在同樣的時間內卻連幽州、青州都拿不下來,這不正是對他的嘲諷麼?
白寒尚且不知道袁紹的反應,接連幾天白寒都沉浸在喜悅之中,他有子嗣了,這對他是個極大的鼓舞,讓他有了奮鬥的目標。
這些天白寒推掉了大部分的公務,專心的陪著何太後,除了每天晚上都被顏乃朵和鄒氏拉去播種之外,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白寒帶著何太後走在禦花園內,如今是夏天受到黃河水災的影響長安城內並不熱,群花綻放的景色格外漂亮,溫和的太眼光照射在二人身上,遠遠看去像極了傳說中的神仙。
正當白寒享受這份寧靜的時候,一名宮女輕輕的走了過來,稟報道:“殿下,尚書令賈詡求見。”
聽到賈詡來了,白寒趕忙對懷裏的何太後說道:“娘子,你繼續觀花,為夫要去處理一些事。”
“恩。”何太後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她也希望見到白寒勢力的蒸蒸日上,這樣未來她的孩子所能繼承的也就越多。
白寒轉頭對宮女道:“你帶賈大人去養心殿,孤隨後就來。”
所謂養心殿就是皇帝的私人辦公室,除非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否則不許外人進入,而那裏現在是白寒的地盤,如今的白寒除了名頭不是皇帝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皇帝的標準。
看到白寒,賈詡將一份奏章送到了他麵前。
“出什麼事了?”接過奏章,白寒皺起了眉頭,賈詡是標準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是這段時間他還處在興奮期,所以賈詡連著幾天都沒來,這次突然來了一定是出大事了。
“荀彧之兄有徇私枉法之嫌。”
聽著賈詡的訴說白寒凝重的打開了奏章,看完之後臉色變得不善的,犯事的是荀彧的三兄荀諶,曆史上這個家夥應該效力於袁紹。
但是由於白寒的強勢崛起,荀家把雞蛋放到了白寒的籃子裏,荀彧身居高位,而荀諶也身負禦史之職,禦史是專門作為監察性質的官,負責監察朝廷、諸侯官吏。
白寒治理下的西北大地政通人和,但是在陰暗的角落裏還是少不了徇私枉法的事情,最近一段時間荀諶花錢開始變得大手大腳,吸引了飛鷹台的注意,這一調查才發現。
原來,最近要舉行各地縣令的考核,有一些在地方不檢點的的官員為了防止自己丟掉頭頂的烏紗帽,開始花錢買通荀諶,讓荀諶在荀彧的報表中做一些修改,因此荀諶積累了大量的金錢。
若是一般的貪汙根本不會引起賈詡注意,從荀諶家中搜出來的賬本中記錄的官員實在是再多了,其中司州、涼州、並州的官員最多,算下來足有四十二個,這些人或多或少都給荀諶送東西送錢了。
這相當於一州的地方官員都有問題了,牽扯的問題實在是太大了,就連賈詡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