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酒宴

宴間劉表喝了不少酒,被下人攙扶去休息了,白寒摟著鄒氏正要走的時候蔡夫人卻來到了白寒身邊。

白寒對蔡夫人微微躬身,“敢問夫人有何見教?”

蔡夫人微微一笑,柔聲道,“白總管言重了,奴家哪敢教訓白總管啊,總管您也知道奴家出身豪族,在城內有一套宅邸願意送予總管,請總管萬不要推卻。”

蔡夫人的語氣充滿誘惑,弄得白寒心裏癢癢的,家花哪有野花好啊。

送房?

白寒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兩個字,這是赤果果的行賄啊,要是放倒後世沒個背景還真不敢收,但他現在有。

湊到蔡夫人身邊,嗅著蔡夫人身上的香氣,“夫人美意,在下就收下了。”

“總管,今晚…”

不等蔡夫人說完,白寒大笑離去,看著白寒英武的背影蔡夫人充滿魅意的眼眸閃過一抹疑惑,她拿不準白寒這笑是什麼意思。

當她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荊州的官員們都用一種嫌惡的表情看著她,蔡夫人輕哼一聲,那些官員頓時嚇得低下了頭,對於這種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小人,蔡夫人從不去理會。

一身黑甲的蔡瑁走到蔡夫人身邊,不解道:“姐,你剛才為什麼勾引那白寒啊,你知不知道現在官員們都怎麼議論你啊!”

蔡夫人長袖一揮,“他們怎麼議論我管不著,我隻知道,隻要能讓白寒對我感興趣,那我們蔡家日後必定飛黃騰達。”

“姐你就這麼確定麼?萬一白寒以後變成了第二個董卓…”

“我相信他不會變。”蔡夫人異常肯定的說道:“這個白寒能在不到兩年的時間成為大漢西北的掌控者,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隻要傍上他,我相信用不了二十年這天下必會大定,我蔡家也會成為從龍之臣。”

“嘶…”

聽著蔡夫人的話,蔡瑁倒吸了口冷氣,從龍之臣啊,隻要有了這個身份家族必然輝煌,跟劉邦打天下的夏侯嬰等人都成了王侯將相,尤其是夏侯家到現在還是人才輩出。

曹嵩從夏侯家隨便抱了個孩子就被評論家許邵稱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由此可見一般。

被蔡家的下人帶到了蔡夫人送給他的宅邸這裏,讓白寒想不到的是這座宅子就在太守府的旁邊,和太守府隻隔一道牆,這座宅子也真夠大的,僅比劉表的州牧府小點。

抱著鄒氏的嬌軀來到房裏,鄒氏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的,白寒本來還想再來一發的,幹了一會鄒氏還是昏昏沉沉的隻能作罷。

一天的時光很快就結束了,當皓月懸與夜空上的時候,白寒走到門外,任憑習習微風吹在臉上。

突然,一個黑色身影從房上跳下,單膝跪在白寒麵前,從懷中拿出一卷書帛,“荊州飛鷹台雄鷹,拜見主公。”

“免了。”

白寒拿過雄鷹遞過來的書帛仔細的看了起來,上麵都是蔡夫人這一天的動向,蔡夫人和蔡瑁的對話也在上麵,蔡夫人和蔡瑁一定想不到,他們白天私下議論的事情居然被躲在暗處的飛鷹原原本本記了下來。

看完他倆的對話,白寒臉上露出玩味的神色,這個蔡夫人還真敢想啊,從龍之臣,嗬嗬…

估計蔡夫人心中還有句話沒說,那就是她想成為呂雉的那樣的女人,把持朝政執掌天下大權。

想到這,白寒看向雄鷹,“你先回去吧,蔡夫人不用監視了,還有替我給飛鷹台的弟兄們帶句話,說他們辛苦了,另外每人賞賜一金。”

聞言,雄鷹麵不改色,“謝主公賞賜,!”

雄鷹這個反應讓白寒微微點了點頭,賈詡弄的情報組織真的不錯,這才是飛鷹該有的素質,不為外物所動。

等雄鷹走後,白寒站起身看向右邊州牧府的方向,對於這個蔡夫人白寒不介意跟她來段美好的回憶,甚至收了她也沒什麼不可的,但他不想讓蔡家憑借裙帶關係上位。

蔡家除了蔡夫人外也就隻有蔡瑁還算個人物,需要當心,蔡中蔡和之類的就嗬嗬了,玩過三國誌的都知道這倆貨的本事。

至於蔡夫人的野心就不用擔心了,白寒身邊的女人哪個沒野心?

何太後想讓未來的孩子登臨九五,顏乃朵想讓白寒多多照顧小月氏,鄒氏現在安份以後就說不定了。

曆史上曹操的女人們都不安份,曹丕曹植曹彰等人更是因為誰繼承大位差點打起來,而當時的曹操還僅僅是個魏王…

搖了搖頭將這些沒用的想法拋到腦後,不管將來誰繼承他的位置,都是他說的算,更何況他現在才19歲,想這些還太早,或許等以後可以考慮。

而與此同時,涼州武威郡姑臧城。

姑臧城牆下堆積著累累屍骨,這是最近羌人強行攻城而留下的屍體,短短幾天羌人發起了無數次的攻擊,都被馬騰軍的擋住。

馬騰站在城牆上,靜靜的看著暫時退去的羌人,臉上帶著說不盡的疲累。

“五天了,白總管送來的物資軍器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父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年僅15歲的馬超一臉擔憂的對馬騰說道。

收回看向城下的目光,馬騰微微點了點頭,隨即歎息著說道:“羌人們被毒士賈詡一道計策弄得死傷大半,現在他們是他們最後攻擊了,等到了夏天他們也該退兵了,孟起,你去召集各位將軍咱們簡單的討論一下。”

“諾!”馬超答應了一聲,轉身就去找人了。

看著馬超的背影,馬騰眼中劃過一道滿意之色,這是他最寶貴的東西,馬超。

15歲就跟他差不多高了,一身武勇僅次於他,馬騰相信隻要等馬超到三十歲絕對是天下難逢敵手,或許就連西北軍中的戰神趙雲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妖冶的火光照映著馬騰略顯疲憊的麵龐,看著城牆上死傷的漢人士兵,死了將士們五人去管,而活著的將士靠在城牆上,他們中不少人都還是十八、九歲的新兵,但在他們眼中馬騰看不到半點精光。

馬騰閉上了沉重的雙目,這一刻他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