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張濟之妻

宛城之戰,張濟、張繡全部戰死,麾下45000宛城兵死傷大半,再加上白寒的殺胡令,隻有一萬多漢人士兵活了下來。

城內局勢在白寒和郭嘉二人的共同努力下逐漸趨於平穩,宛城之戰百姓們並沒受到多少傷害,隻是有些盜賊強盜趁機作亂,但都被一一給予懲罰。

當夜幕降臨,軍務也差不多處理完了,白寒早早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白寒照常帶著白虎出去跑步,被那些新投降的軍士們看在眼裏,自家主公能讓百獸之王臣服,這是天生的王者啊!

在城內奔跑著,隨便找了個路邊攤吃了碗麵,開始了新的一天。

西北軍軍紀嚴明不曾騷擾百姓,所以很快就讓城內百姓們恢複到正常。

回到太守府,白寒突然想起張濟、張繡的家眷貌似還在太守府的後院呢,昨天他太忙了把這件事都忘到腦後去了。

帶著白虎來到後院,太守府前麵是辦公區域,後麵就是太守的私人住處,剛走到後院就聽到淒淒的哭聲。

一群女眷在張濟和張繡的靈位前哭泣,她們都是張濟和張繡的妻妾,白寒走了進去,幾個女眷就拉住了白寒的腿,請求白寒斬殺蔡瑁為張濟二人報仇。

這些女人都隻知道張濟投降白寒了,而蔡瑁攻城殺死了張濟和張繡,所以此時的白寒在她們眼中就是未來的依靠。

白寒沒說話,隻是跪在張濟二人的靈位前叩了三個頭,顯示出自己的誠意。

“請白總管為我夫君報仇!”一個好聽的聲音在白寒身邊響起,雖然語氣很冷,但那聲音真的很好聽。

白寒扭頭一看,這是個美豔的少婦,她秀眉的麵龐,高貴的氣質,白寒的魂都差點被它勾走。

這少婦眼如桃花,大而明亮,鼻梁堅挺且微微帶著優美的弧線,嘴唇厚薄分明,有若櫻桃般殷紅,烏黑如墨的長發配上她好似珍珠一樣白嫩的皮膚,足可令天下的男人都為之瘋狂。

但偏偏這個少婦麵帶寒冰,目光清冷,雖然穿著白色衣裙,但她身上那種豔麗妖嬈、高貴優雅的氣度卻時刻都存在,這個女人簡直堪稱完美。

這種女人沒有人會不動心,更何況她還是白寒喜歡的類型,貴婦!

看到白寒失神的樣子,鄒氏早就習慣了這種目光,她也是出身豪強家族,但家中勢力很小,張濟討伐黃巾的時候第一眼見到她,就把她搶來做夫人了。

雖然心裏已經猜測到這女人的身份,白寒還是問道:“敢問夫人是?”

鄒氏鞠了個躬,“賤妾乃是張濟之妻。”

果然是她!

曆史上,曹操就是因為這個女人被打的灰頭土臉,小命都差點折在宛城,還折了大將典韋和長子曹昂。

一代梟雄都沉迷的女人啊,他白寒要定了!

“夫人,茲體事大,不如與我到後房一敘?”

白寒語氣平穩的說著,但話中的韻味還是讓鄒氏眉頭微皺,咬牙點了點頭。

鄒氏的態度連白寒都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了,白寒正要起身又坐了下來握起鄒氏的纖纖玉手,鄒氏觸電般的想收手,但白寒的力氣豈是她所能撼動的?

被白寒拉扯來到後房,鄒氏一句話都沒說。

感受著手裏溫潤白寒心裏爽歪歪,但卻沒有半分不適,隨著身份的變化他的心態也逐漸起變化。

他是大漢的西北兵馬總管,手握幾十萬雄兵,一句話就能決定千萬人的生死,有這種身份還要對一個女人扭扭捏捏的麼?

令馬漢帶領五十個和白虎看門,不準任何人擅入。

拉著鄒氏坐到床邊,白寒仔細打量著她,鄒氏絕對是白寒見過最漂亮的女人,豔若桃李,就如同天上的明月一般。

白寒為她斟好一杯茶水,柔聲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大漢西北兵馬總管,領地縱橫數千裏,手握近百萬雄兵,戰將數千員!”鄒氏低頭答道。

聽著鄒氏如黃鶯啁啾的聲音,白寒對其越發憐愛,“那我再問你,論容貌我與張濟誰美?”(以前的美是男女通用的,就比如佳人一樣。)

“將軍美。”

“論成就。”

“將軍。”

“論待人處事。”

“這方麵賤妾不了解總管,但天下百姓對您評價甚好。”

連續問了幾個問題,白寒完爆張濟!

白寒也不扯別的了,直接道:“張濟、張繡已在亂軍中戰死,你對未來考慮過麼?”

“賤妾聽憑總管的安排。”鄒氏低著頭說道,語氣中卻有些嬌羞。

“做我的女人!”

“這…”聽到白寒的話,鄒氏陷入了猶豫,她才27歲沒有孩子,未來的她的確需要一個依靠,而白寒也是最佳的人選,但是張濟才剛死…

鄒氏的猶豫完全是在白寒的預料之內,用手指托起鄒氏嬌豔的麵容,“你知道麼,若不是為了你的緣故,我哪裏肯接納張濟的請降。”

鄒氏震驚的看著白寒,她沒想到白寒居然會為了得到她而接納張濟的請降,看來就算張濟沒有戰死在亂軍中,白寒也遲早會對他下手啊。

“你或許不信,但就是這樣,我曾為了蔡昭姬起兵三十萬攻伐匈奴,打的匈奴人近乎滅亡,把匈奴人的放牧區域立為了我大漢的寒州,如今我為了你接納一個張濟又算得了什麼?”

鄒氏垂低頭囁嚅道:“總管,賤妾哪裏值得您如此重視?”

“感覺。”白寒故作神秘的說著,“我感覺你會是我的女人!”

說完,白寒再次拉住鄒氏的玉手,鄒氏還是下意識躲閃開,白寒在心中歎了口氣,繼續道:“張濟此人色厲膽薄,有勇無謀,所以他才喪命於亂軍之中,這樣的人哪裏配得上你呢?”

白寒的話仿佛有種特殊的魔力讓鄒氏不禁陷了進去,對白寒的防備也逐漸放鬆了下來。

白寒起身單膝跪在地上,輕輕的為她解開鞋襪,握著鄒氏不堪一握的玉足輕輕把玩起來,動作很輕就像是拿著一件名貴的玉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