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有哪隻軍隊沒有被擊潰過,那就隻有陷陣營了。
高順所帶八百陷陣甲士絕對是傲世古今的兵種,也隻有未來的解放軍能與之匹敵。
隻可惜高順這人太過於重,要不然他也定能在曆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筆。
“原來是伯義(高順字)啊,你擋住我的去路是為什麼?”白寒笑道。
高順急忙道:“將軍,昨晚叛軍攻襲我軍大營,守將董旻逃跑之後一直是我和張文遠在指揮,在亂軍中文遠身中數箭還死戰不撤,末將隻好打昏將他帶走,可如今文遠的傷卻是惡化了,在下特來請將軍相助。”
聽完高順的話,白寒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昨晚他在地上看到了那麼多屍體,原來是張遼和高順的功勞,這倆人都有一手啊。
“文遠在哪?”白寒當即問道。
白寒可不想因為它的存在使得曆史上本來應該大放異彩的武將就這麼沒了。
高順指著不遠處的一間屋子說道:“就在一那間屋子裏。”
看著那間屋子,白寒微微回頭道:“你們幾個去弄輛車,快去傳禦醫過來,一定要救下張遼將軍。”
“諾。”十幾名親兵快速跑去。
“伯義,一起看看文遠吧。”
“可是你…”高順欲言又止,他也能猜到白寒這是要去哪裏,昨天城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董卓一定也顧不上虎牢關的那群二逼了,必定會急忙回軍。
算算時間,董卓的大軍現在應該已經趕到雒陽郊外了,可現在的白寒為了張遼的事情連董卓都放到一邊了。
白寒擺了擺手道:“無妨,我想相國知道了也一定會支持我這麼做的。”
聽到這話,高順也不再說什麼了,默默地將白寒這個人記在心中,高順重情義,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
屋子裏很狹小,屋子的原主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臥榻之上,張遼靜靜的躺在上麵,嘴唇都發白了,身上箭傷十幾處,白寒看了都暗暗嘖舌。
就這流血速度張遼能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張遼已經神誌不清了,隻能依稀見得白寒在他身前。
白寒焦急的等待著,沒多久十幾名親兵架著三個禦醫就過來了,白寒看了眼他們仨,“治好我這位兄弟,重賞!”
三個禦醫才剛著地就聽到這麼一句話,可把他們嚇壞了,白寒是什麼身份?
衛將軍啊,執掌皇宮的實權派人物,弄死他們還不是捏死一隻螻蟻那麼簡單麼。
三個禦醫心驚膽顫的查看張遼的情況,看了一會其中一人起身,對白寒搖了搖頭,“白將軍,這位將軍的血都快流幹了,我等實在是無力回天啊。”
聽到他們這話白寒眼睛一眯,這些禦醫沒有理由說謊的,張遼現在的狀態的確很糟糕,看著張遼蒼白的麵孔,白寒心裏說不出的滋味,這麼一員良將不應該就這麼死了啊。
可張遼的鮮血都已經染紅了地麵,就算是神仙也無力回天了。
等等,血!
白寒突然想到了,張遼的主要原因是血快流幹了,如果血量充足呢?
“你們把幾個去給我找幾根牛的短腸來,記得要洗幹淨。”
白寒周圍應了聲毫不猶豫的就去尋找了,這些白寒一手打造出來的親衛絕對忠心,就算是白寒讓他們的去死他們也不會猶豫。
好一陣之後,親兵們才回來,看著親兵們找來的短管,白寒悠悠的的歎了口氣,這畢竟是漢代不是21世紀,將就著用吧。
用隨身攜帶的匕首改變了了下短管的行裝,然後一頭接在張遼體內,另一頭接在白寒的身上,白寒站得高,體內的鮮血順著牛皮管往張遼的身上留去。
白寒這是在賭了,他不清楚張遼的血性,更不清楚他的血型,他隻能賭了,賭他和張遼的血型一樣或者其中一個人的血性是0型。
事情做完了,白寒都感覺有點暈了,看著張遼依舊臉色慘白的樣子,之後會發生什麼白寒也無法預料,但願張遼能撐過這一關吧。
轉頭看向高順,“伯義,我所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文遠能否撐下去就全憑天意了。”
“恩。”高順重重的點了點頭,不管這次張遼能否活下來,白寒的所作所為已經印在了高順的腦中。
白寒捂著有些發暈的大腦走了出去,才剛走出門就看到一對對披堅持銳的西涼甲士從街上走過,這些人不是他的虎賁軍,而是西涼軍。
董卓--回城了。
相國府之內,董卓冷眼看著他那個不爭氣的弟弟董旻,議事廳之內的氣氛格外沉重,李儒和呂布兩個人的臉色也都不怎麼好看,本以為有大仗要打了,結果大軍才剛出征就被董旻給叫回來了。
不管是董卓等人對董旻有意見了,就連十五萬的西涼軍將士對董旻也是怨聲四起。
“叔穎啊。”董卓開口了,董旻心頭一驚,該來的還是要來啊。
“大哥…”
董卓眯著眼看著董旻:“你不是說雒陽被叛軍給攻下來了麼,為什麼城頭上插得是我西涼軍的大旗呢?”
“大哥,你聽我說,當時…”
“閉嘴!”董卓爆喝一聲,指著董旻鼻子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自己無能折損了八千軍士不說,還謊稱雒陽城被攻陷,幸好有白寒在,否則啊,這雒陽就真被攻下來了,你說說,我留你何用?”
董旻被罵的不敢抬頭了,他實在是想不到,白寒居然就憑借六千軍是就剿滅了數以萬計的叛軍。
正說這呢,一名軍士跑了上來:“稟相國,衛將軍白寒求見!”
“哦?快讓他上來。”董卓麵上一喜,來之前他都已經看到了,雒陽城內駐守的都是白寒麾下的虎賁軍,董旻的軍士死得死跑的跑。
白寒大步走上議事廳,對著董卓、李儒還有呂布三人躬身一拜,態度極為謙虛,根本看不出半點因為守住雒陽城該有桀驁的氣氛,這點倒是讓李儒頻頻點頭,為將者,當需戒驕戒躁,。
不過這點,他在董卓和呂布的身上從沒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