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這種事雖然缺德,但抄家所得卻全掌握在執行人的手裏。
十幾名軍士統計了一下午才統計出來,看著布帛上密密麻麻的小字,白寒倒吸了口冷氣,金23643塊,零散五銖錢數量太多,數不過來,房屋地契數之不盡的,地下糧倉中更有百萬擔糧草。
最終的是,在袁家的密室中,甚至還發現了軍用武器,白寒隨手打開一個箱子,箱內整齊的放著幾十把環首刀,再打開一個,一把碩大的軍用腳踏弩出現在白寒麵前,旁邊還放著一一根根兩米左右,,嬰兒手臂粗細的弩箭。
粗略看去麼,足有幾百個箱子,這麼多的兵器甲胄,還有那足夠讓十萬大軍吃上一年的糧草,袁家究竟想幹什麼?
白寒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曆史上董卓到了長安能在楣塢裏囤積百萬擔糧草了,看來這裏邊袁家也沒少出力啊。
“老大,這些東西咱們…”張龍把話說到一半,剩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些東西不留點都對不起自己。
“兵器甲胄全部帶走,至於糧食搬一半,挑新米搬,馬蹄金拿一半,剩下的東西我親自給董卓送去。”
“得嘞。”張龍趙虎高聲而應,催促著將士們將給董卓東西搬上驢車,而白寒自己留著的東西則是全都搬進了袁家的密室當中。
袁家的密室帶地下,但通風性什麼的卻弄得非常好,發現這個密室的白寒的親衛,絕對安全。
五十萬擔糧草,數之不盡的兵刃甲胄,以及床弩等重型武器,還有那耀眼的馬蹄金。
頗為滿意的關上密室,臨走前還特意把周圍的痕跡清理掉,事情辦完一把大火燒掉袁府,隨著火焰的燃燒,正式宣告他白寒和袁家的人從此勢不兩立。
帶著上百輛驢車來到董卓的相國府,看著白寒呈上來的報表,董卓麵上陰晴不晴,白寒微微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
“可恨!袁家這群狼崽子居然藏了這麼多糧食,他們是要造反麼?!”
董卓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來了,腦門的血管看上去都要炸開一樣。
五十萬擔糧草啊,足夠十萬大軍食用半年的了,哪個大臣的家裏會儲存這麼多糧食,顯然是圖謀不軌啊。
“相國。”李儒站起身道:“那袁家固然是可恨,可朝中那群大臣可有不少人跟袁家關係不錯,若是他們聯合起來在相國出征之後…”
李儒小眼睛賊溜溜的轉著,這家夥就像個狐狸一樣,滿肚子壞水。
袁家已經沒了,他居然還想趁勢剪除黨羽,這一招不可謂不毒。
董卓沉默片刻,喊道:“子夜。”
“臣在。”
“你立刻去,把朝廷裏昔日受過袁氏恩惠的官員全抓起來處斬,讓他們看看忤逆咱家的下場。”
“諾。”白寒已經習慣了,這麼多的缺德事都讓他幹,肯定是李儒的主意了,這條賊船他是上定了。
白寒緩緩退下,董卓突然道:“慢著。”
“相國有何吩咐?”
“這個給你。”說完,董卓扔過一個黑色物體,白寒一把抓住,這是一塊青玉,方正的玉石之上盤踞著一隻猛虎,猛虎張牙舞爪,宛如活過來一般,令人不得不感歎雕刻的真是完美。
在這東西上還刻著一行醒目的小字:大漢衛尉印
“這是…”白寒顫抖著手,險些沒拿穩掉在地上,抬頭一臉惶恐的看著董卓,“相國,這…”
董卓起身笑道:“從今天起你就是衛尉了,掌禁軍,皇宮裏你怎麼折騰都行了。”
“子夜定不負相國重托。”
“好好好,去吧。”董卓連說了三個好,現在他是越看白寒越滿意。
待白寒走出之後,董卓回頭看了眼李儒,“文優,怎麼樣,現在滿意了吧。”
李儒不語,思索一陣之後,起身道:“相國,雖然白寒滅了袁家,但他畢竟不是相國您從西涼帶來的,此人用之當甚啊。”
“行了,咱家心裏自有分寸,文優,明日大軍出征糧草準備的怎麼樣了?”
“回稟相國,先前的糧草已經出發,足夠相國大軍取用。”
“很好。”
……
回到皇宮,衛尉也可以稱之為衛將軍,為統率衛士守衛宮禁之官。
原本是由董卓之弟弟董旻擔當的,後來董卓腦子一熱換成了蓋勳,蓋勳還沒當兩天呢就換成他了。
原來的蓋勳在被收回官印之後就老老實實的走了,被董卓發配到豫州潁川郡當太守去了。
白寒將自己培養的親信全部安插到軍中擔任軍職,白寒在來到東漢末年從沒放鬆過對本部將士的操控,白寒所采用的是二戰之後德軍培養軍官的辦法。
二戰之後的德軍,各級軍官損失極為嚴重,為了補上這個空子,德軍開始軍人進行越級培養,士兵按照班長來培養,班長按照排長來培養,以此類推。
等新的士兵到來之後,軍官的體係立刻就能搭建起來。
本來培養的士卒被白寒打入軍中各部,張龍趙虎兩個人分別擔任南宮校尉和北宮校尉,執掌軍權。
安排好這些事情,白寒總算是能放心了,現在一切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要不了幾天皇宮裏的六千鐵甲軍就全是他的人了,至於劉協的事情就先不著急了。
這天下終歸還是姓劉,而不姓白。
他又何必那麼上心呢。
回到住所,白寒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住處也不一樣了,單獨分了個小院。
小院內,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婦正在精心澆灌著剛開的花兒。
美婦絕豔驚人,猶如巫山洛水之儔,一雙皓白如雪的纖手,手指細長嬌嫩,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精心澆灌著剛開的花,舉止極為娉婷婉約,更顯得她秀氣逼人,儀靜體閑。
花兒雖美,卻不及人美。
這美婦不用說,正是何太後了,現在的她已經被白寒收為禁臠,白寒身強體壯,每次合歡都能把她弄得欲罷不能,雖是被白寒半強迫的,但二人還是很快進入了蜜月期。
也讓白寒體會到了,什麼叫三十如虎,要不是他身強體健還真喂不飽何太後。
白寒小聲的走了過去,從後麵猛地抱住了她,何太後猛地一顫。
手裏的水壺差點掉下,但看到是白寒後,長舒了口氣:“你進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嚇死本宮了。”
白寒笑道:“我的太後娘娘,想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