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邊還在惺惺作態的時候,張慧那邊都快要等不及了。
張燕叫了敵陣,這又回到自己的陣前,抱怨道:“聖女大人,這劉焉和張魯,早就被我打怕了,現在根本沒有人前來應陣!要不我們直接強攻吧!”
張慧嫣然一笑,裝作無可奈何地道:“義父,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們主帥大人給我的命令,是叫我將他們引出來,沒有叫我攻城!所以隻有再勞煩義父大人,多叫幾次!實在不是不行的,要不們叫些人,前去罵陣,都可以!”
張燕雖然比較佩服馬超,但是現在馬超在什麼地方,他並不是很清楚,本來這打漢中在所有人看來都是一件十分輕鬆的事情,但是現在大半年過去了,竟然還隻是拿下了祁山,不要說長安那邊不滿意了,就連他這個隨軍先鋒,都不是特別滿意。
“聖女大人,你可不要說笑了,現在主帥大人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你哪兒來的他的命令!要是我們這次再拿不下這南鄭城的話,我們在那長安那邊可不能交差!您也知道我們黃巾再長安那邊的一個待遇,這麼掉麵子的事情,真的是羞煞老夫也!”
“義父大人!這可是在軍中了,你還以為在我們太行山上呢?你這麼詆毀我們的主帥大人,要是傳到他的耳朵裏麵,你可是要吃虧的哦?你難道忘了,那個家夥可是睚眥必報的!還有我們還不至於掉麵子的,龐德那邊的進展的情況和我們差不多!再說了,現在新漢百廢待興,本來就不能做太多的攻伐的事情,有傷和氣!將這個節奏控製成這個樣子,我倒覺得,我們的主帥做的還不錯!而且後麵還有很多的驚喜等待著咱們呢!這次我們跟的這個人,可不像曹操,隻會苦中作樂!”
張燕說不過張慧,隻好再次來到南鄭城下,剛要開罵,便見城門洞開,從裏麵奔湧出大批的軍將!
張燕冷笑,直接叫黃巾軍列好陣勢,看來那兩個老烏龜總算是要探出頭來了!
張慧在後方,自然也是看到了這種情況!便叫人直接點起了狼煙!
劉焉在西門的城牆之上,看到對麵竟然燃起了狼煙,也是感覺到一陣奇怪,便問旁邊的張鬆:“難道黃巾每次對陣,還有這樣的儀式不成?”
張鬆倒是一臉的隨意:“從未聽說過,不過這些都是些花架子,或許隻是為了想分散我們的注意力,用的一些手段罷了!”
北門外的賀建,總算是等到了這股狼煙!
一萬賨人部隊早就被他帶到了北門外麵,就等西門那邊對陣開始,自己這邊便可以開始攻城!
馬超也是看到濃煙,心中總算是放心了!
他要攔住前來清剿賨人的張任,還要配合賀建攻克北門,隻要能夠和賀建合力,這張任的五萬人,隻是一碟小菜!
現在張任被自己拿走了本命武器之後,自然沒有那麼恐怖,但是依舊不是一般人能夠將其擊敗的。馬超想要先將他牽製住,然後讓賨人部隊去配合賀建攻打北門。
北門外的賀建,攻城的方式最為的簡單,直接用的雲梯。
幸好城內有大量的賨人,作為內應,所以城外的賨人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
北門城牆上,一直都是師君軍團的人,將近一萬有餘。守城將根本都不知道城內究竟發生著什麼,隻是這邊遭遇到了強烈的攻擊之後,想要將這個信息傳出去,還沒將命令下達下去,便被賀建的巨斧砍掉了腦袋。
這邊的情況進行頗為良好,賀建也十分及時地殺了進來。
賨人就像是一個個戰鬥巨獸,遇兵便殺。每個人賨人士兵的身上,都洋溢著一股死氣。就連還未痊愈的杜醇也是拿著自己的標槍,被一群賨人擁護著,往北門的軍營殺去!
他不想做一個無能的首領,這種時候,隻要還有一口氣,他都必須出現在這些士兵的麵前,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大首領!
馬超帶著兩千的賨人精銳,想要攔截益州的兵團。不過並沒有擋住張任的進攻!人數太多了,而且這次張任完全吸取了前麵的教訓,並麼有分兵去圍剿。而是用大兵壓境的方式,直接從城中席卷而來!隻要是碰見了賨人的小分隊,便是幾倍的兵力,直接上前圍攻致死!
這樣的方式是有效的!
看到了馬超這兩千人,張任直接留下了一萬人來圍攻馬超他們。
而其他的四萬人,直接越過了馬超,繼續前往北門!
連這個麵具首領都出現在這個地方,其他的地方肯定都是零零碎碎的一些賨人部隊,雖然他們確實是打遊擊戰叢林戰的高手,但是這南鄭城並不是什麼叢林,他們隻是在城中胡亂逃竄的老鼠而已!就算是這些老鼠能夠咬人,隻要將他們團團圍住,不要說老鼠,就是算老虎,也得乖乖受死!
馬超騎著他們送的馬,手中提著張任的槍,將張任還是給攔了下來。
張任也不敢托大,現在自己的本命武器雖然不在手中,但是還是另外找了一把長.槍在手中,這把槍甚至比自己的本命武器陪伴自己的時間還有長久一些,隻是不能夠承受自己的魂力罷了。
不過眼前這個麵具首領,很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不然的話他怎麼會使用了陰招,還拿走了自己的本命武器,這些都是心虛的表現。
“你如果現在束手就擒的話,我會考慮留你一命,甚至還會重用你!現在你們賨人的命運已經注定了,沒有什麼好反抗的,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位首領,其實你可能發展的更好!”
張任確實起了這愛才之心,畢竟這劉璋的傷勢還是給了他很大的打擊,一直以來他都把劉璋當做自己的嫡傳弟子一樣,但是現在劉璋被眼前這個人給廢掉了,自己得再找個好點苗子進行培養。
馬超緩緩地將自己麵具給摘了下來,露出俊逸的容顏,麵容上麵呆著些許笑容,像是解脫了一樣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哦,我的槍法雖然沒有什麼名家指導,但是還是受益於你的師弟趙雲,甚至可以說,我們師出同門。”
趙雲?張任一臉疑惑,他離開師門的時候,師父都還沒有收趙雲為徒。而且這十多年一直都沒有在和師門聯係,他怎麼指導自己的師門?還給自己整個了個不認識的師弟。
馬超見張任並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便有扯到了張繡,這下張任才麵露驚異之色,張繡和他是同門師兄弟,但是這件事情依舊是一件十分隱秘的事情,自己從來沒有公開的場合提及過此事!雖然說現在自己和張繡,都打出了名聲,難道這隻是這賨人將領的猜想?
“對了,不知道張將軍這把本命武器,可有名字?”
馬超雖然說的平平常常,但是這也說明一件事情,這個人是知道本命武器,說明他的武藝造詣應該不低。不過見他手中拿的還是自己的武器,自然他自己並沒有凝結出本命武器。這樣的推斷還是讓張任心中大定。但是接二連三被馬超叫破了師門和武器,確實還是動搖一絲心神。
“哈哈,沒想到首領你竟然有這般的見識,張任佩服。槍名波瀾。不知道收了首領怎麼稱呼?”張任想的是一個名字換一個名字,這樣能夠顯示出自己的誠意,畢竟這種人才還是比較難得,而且聽他說的,好像和自己的師父還是有一定的淵源的。要是能夠將其招攬在自己的門下,在益州,肯定可以大有作為的。
“鄙人西涼馬超!”
“馬...馬超?”張任肯定是不相信的,馬超不知道在城西攻打西門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馬超怎麼會成了賨人的首領?張任一時間很難將眼前的事實給整合起來,也很那相信馬超所說的!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怎麼可能是馬超!”
“怎麼不可能?我從長安出來,到現在已經大半年了,為了阻止劉焉過來和張魯聯盟,可是謀劃了很長的時間。但是我現在才明白,其實劉焉也就那個樣子,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張魯聯合!就算是我在這期間做了這麼多的負麵工作,但是我覺得還是你劉焉本身來到這南鄭城都是用心不.良的,我在與不在,你們都不可能阻擋我馬超的步伐!”
見馬超說的頭頭是道,而且毫無畏懼之意,張任的心中已經信了大半。
沒有人能夠這麼淡定的在這裏說一堆廢話。
張任不停地在自己的大腦中規劃自己的下一步究竟該怎麼做!
現在自己隻是留下了一萬人來圍攻這馬超的兩千的賨人部隊,看馬超這幅模樣,好像是北門那邊肯定是做了什麼部署!那四萬人,豈不是十分的危險?
“你現在才想反悔?張將軍,可能晚了!這南鄭城,我馬超肯定是要拿下的,而且還有一個十分要緊的事情,和張將軍商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