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少爺被收監了,而且還是被收監在天牢,這個消息一出,很多的人剛開始都是不相信,但是經過無數人的證實之後,都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外麵的人在為了軒少的事情忙死忙活的,可是軒少就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在天牢裏麵睡著覺,自從昨天晚上起,自己就熬了一個晚上的通宵,現在再不睡覺可就對不起自己了。
軒少的從容也讓和他一個牢房的人挺感覺到意外的,別人進牢房那個不是大喊冤枉的,可是偏偏隻有這個人,進來什麼話都沒有說也就罷了,而且還睡得那麼的舒適,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軒少在這裏睡著覺,外麵的王家的人可就有點著急了,當然這個也是相對於和軒少親近的人來說的,相對那些想著改弦易主的人來說,這個消息真的是來的太突然了,不過他們也是很興奮的,之前以為皇帝會一直的支持哪個敗家子當家,沒想到現在那個敗家子自己都下去了,那豈不是該到自己了?想到這裏,很多的人都開始去準備了。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暗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們,時時刻刻的把他們的事情都記錄下來。
直到日落黃昏,軒少才醒了過來,申了個懶腰,晃了晃腦袋,看了一眼和自己同住的人,三個年輕人,一個老者,還有一個少女。看到那個少女,軒少又開始起色心了,心中暗歎,此女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呀。
隻見那個少女長著一對大而明亮有神的眼睛,眼睛中透著絲絲的羞澀和恐懼,更有一絲的好奇。烏黑閃耀的瞳孔配合著修長卷翹的小睫毛,新月般秀眉,嬌俏玲瓏而立的小瑤鼻,閉合著的嘴唇略顯橢圓,臉型園而均稱,豐盈的臉頰略微鼓起,比微微泛著紅暈。軒少看到不由的有些癡了。
那個老者看著軒少這樣無理,幹咳了一聲。軒少也被這麼一聲幹咳給弄醒了,有點不好意思道:“老人家,剛才冒犯了。”
軒少這個話可就真的有點說的不洋不土了,看的明明是那個少女,但是又偏偏說老人家冒犯了?這算哪門子是?
老者皺了一下眉,不過並沒有去指正軒少的口語上的失誤,而是笑著說道:“聽口音,小夥是金陵人?”
“嗯。”軒少有點疑惑了,好像古代的人都是這樣問的,不過轉念一想,古人交通不發達,而且鄉土觀念極重,會有這個的問題也是正常的。
聽到軒少承認自己是金陵人,頓時那五個人的警戒就放鬆一點了。老者笑著說道:“嗬嗬,那還真是巧了,老朽也是金陵人,不知道小夥是住在哪裏的?”
這個有點像是查戶口一樣的問題,軒少也沒有回避,而是老者問什麼,軒少就一般的回答什麼,當然的,有些很機密的事情軒少還是保留了,比如他說王家的王浩軒。這麼重要的東西,軒少當然的不敢說了,隻是說自己是一個平民人家的孩子,至於為什麼進來,當然直接的是說被收監了,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出去的。
聽到軒少說自己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出去,老者和那三男一女也顯得有點興奮,好像是他們要出去了一樣。
看著他們五個人的樣子,軒少都在感覺,是不是自己看錯;不過隨即的軒少又發現一個很重要的線索,那就是他們的腳上都有傷,軒少撓了撓頭,問道:“不知道幾位是因何事進啦的?”
聽到這個,老者臉上的笑意也頓時不見了,可能是感覺和軒少投緣,也就沒有隱瞞,歎息了一聲,道:“我們一夥人去行刺一個狗官,結果沒有行刺成,誰知道被他用暗器射傷了。”
行刺狗官?還被暗器給射傷了?軒少謹慎的看了一眼他們那個還有點紅的傷口的位置,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為什麼位置基本上都一樣?難道是當初行刺自己的那一夥人?想到這裏,軒少也變得有點頭暈了。
看到軒少這樣的表情,老者也感覺有點奇怪,道:“小夥可有什麼事?”
軒少趕緊的搖了搖頭,隨即有變得鎮定下來,道:“不知道你們行刺的那個狗官叫什麼?犯了什麼事情?”
老者深深的歎息了一聲,道:“我們原本是金陵一家武館的,本來一切的日子都是比較的安定的,沒想到突然的有一天有一個自稱是王家公子的年輕人來到我們的武館,非要強娶我孫女,我們不從,誰知道那個人竟然把我們武館的人都給打傷了,還揚言說不把孫女嫁過去,他就要把我們武館給拆了,無奈之下,我們隻有去報官了,可是沒想到那個府尹竟然說我們的案子省不了,而且還說什麼我們要告的那個人的官爵太大了,叫我們上聖都去。可是,沒想到我們來到聖都,依舊是這樣的,他們都不肯審理,之後無可奈何,我們隻有回去了。”
“你們剛才不是說你們是行刺一個狗官才進來的嗎?怎麼又回去了?”
老者有深深的歎息了一聲,道:“原本我們也是打算回去就此任命的,沒想到我們在聖都撞到了一個人,他告訴我們,那個要娶我孫女的狗官就在聖都,而且還叫我們去行刺。但是你想要,我們一個小百姓怎麼能跟官府鬥呢?可是那個人竟然和我們說,那個狗官經常隻帶著一個人出門,而且在那天早上五更的時候會去上朝,叫我們在路上攔截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他會處理好。當時我們一想,五更的時候人少,而且他要是真的隻帶著一個人的話,那麼我們也還是有機會的,所以我們就鋌而走險了,沒想到他身邊的那個人武功還真高,更要命是那一輛馬車,竟然能在那裏裝飛箭,還真是服了那個當官的,還那麼怕死。”
聽著老者說道這裏,軒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聽著別人批評自己,軒少還真的是第一次,雖然以前也有老師這樣的餓批評過自己,但是那個還不是做個樣子,但這個類似在人背後說壞話的還真的是第一次。
但是仔細的想象,軒少有感覺這個事情不簡單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那麼這個事情是怎麼出來的?難道是別人冒著自己的名義去做的?而且自己上朝的事情自己都說前一天才知道的,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帶著疑問,軒少問道:“老人家,你們行刺的狗官叫什麼名字呀?”軒少可不敢確定說這個世界沒有巧合,雖然自己的馬車是獨一無二的,可是也不敢保證是別人看到了之後會製造不出來。
說道那個狗官,老者頓時就顯得憤怒了,道:“他的名字我自然的記得,而且我死都不會忘記的,他就叫王浩軒。我真的不知道,王老爺那麼一個大善人,怎麼就生出那麼個壞兒子?”
箱子就算是軒少不相信也沒有辦法了,還真的是自己?真TMD什麼世道,怎麼進個牢房,牢房裏麵都是敵人?不過這個時候,軒少自然的也不會傻到去承認自己就是他們要殺的那個狗官了。但是轉念一想,好像自己並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呀?
軒少撓了撓頭,道:“當初那個說要娶你孫女的是那個狗官親自去的嗎?還是其他的人去的?”
老者哼了一聲,道:“那個狗官哪裏敢去?不過那個去的人我也知道,是他的堂弟,叫王浩德,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敢確定他說的就一定是真的。”
王浩德?軒少震驚了,剛開始他們都叫自己去斬草除根的時候自己心軟沒有下手,可是沒想到他不僅沒有感恩戴德,而是在背後捅自己一刀子,還真是可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