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張澤急急忙忙的趕到了秦王府,看著秦王府三個大字,張澤定了定神,深呼吸了一下,走到守門士兵的前麵,說道:“我要見秦王,我有重要的事情稟告。”
士兵看了看張澤,一身灰衣,一看就知道是衝監獄裏麵出來的,雖然獄卒也算是個國家人員,但是這個尚武的大漢,獄卒是很沒有地位的。士兵輕蔑的說道:“秦王是你相見就能見的嗎?你有什麼事情,我幫你通報就可以了。”
張澤壓住了心裏的怒氣,說道:“請你告訴秦王,就說王家二少爺的那個事情有線索了,但是他現在又麻煩上身,請你快點。”
士兵看了看張澤,有點不信任,那麼多人找了那麼多天都沒有找到,偏偏來個監獄裏麵的人就說自己有線索了?那豈不是說明自己著一些人都比你這個人差勁?士兵不屑的說道:“你說這話有什麼證據沒有,你要知道戲耍皇族可是很大的罪名的。”
張澤真的有點憤怒了,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自己要不是出的急,沒帶錢,不然哪裏有那麼多的事情。但是畢竟自己是有求於他,也不好對著他發脾氣,隻好好言說道:“今個出來忘了拿點東西,改明兒我做東,請哥哥你去萬仙紡喝上兩杯。”
士兵這才有點好臉色,說道:“你等一下,我進去通報一聲。”
看著那個進去的士兵,張澤心裏鄙夷了一眼,難怪隻能做一個看門的,那麼貪圖小利,要是被家主人知道了,可能連看門的都做不了。
過來一會兒,那個士兵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出來,說道:“皇子殿下見你進去。”
看著那個士兵,張澤能感覺到他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下就到張澤威風了,看也不看的就跟著那個士兵進去了。
進去看到方晨,張澤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的眼神比自己主子的還要傲,但是張澤卻不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好像這一切都是應該的一樣。
看到方晨,張澤跪下來說道:“屬下聖都天牢二檔頭張澤拜見秦王殿下。”
方晨沒有看張澤一樣,隻是依舊在處理著公文,說道:“你說你有光祿大夫王大人的消息?”
張澤看一眼方晨,按道理說他應該對這個事情很上心才對,為什麼表現的那麼的不冷不淡的?難道他說的是假的?但是現在可沒有時間去懷疑軒少的真假,因為有個比軒少還要大的人物還等著自己回話呢。張澤應聲道:“是。”
方晨盯著張澤,他實在是沒有看出有什麼,麵對高層還能鎮定自若,倒也是個人才,方晨心裏也有了又了一點招攬的心思,想要有一個能夠一直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人,不是等他什麼都有了才行,而是就像張澤這樣,什麼都沒有,最好是人生失意的那段時間,你要是對她好,他一輩子都會記得的,最簡單的韓信,雖然他最後是反了劉邦,但是那也是劉邦對他一貶再貶而已,最後是被逼的。
方晨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說一下王大人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張澤想了想,說道:“據屬下得知,王大人打死了太師府的家丁,而且還把太師的兒子嚇成了傻子,現在正關在屬下管轄的監獄裏麵,是王大人通知屬下來找秦王的。”
方晨有點皺眉了,太師那個家夥什麼都好,就是對他兒子太好,而且他兒子還偏偏是個敗家子,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搶,所以太師也幫他那個寶貝兒子背了不少的黑鍋,但是這下把人家的兒子給嚇傻了,人家能幹休嗎。想了想,方晨問道:“太師知道是王大人嚇傻了他兒子嗎?”
張澤想了想說道:“他們吧王大人送過來的時候,並不知道王大人的身份,但是要是太師去牢裏麵看的話,屬下就說不準了。”
想到這裏,方晨馬上就急了,連忙說道:“管家,備馬,我要去天牢。”
天牢,軒少正享受著倩兒的按摩,雖然倩兒也是第一次幫人家做這種事情,但是人家軒少享受的不是這個按摩,而是那個柔情,難怪說英雄塚溫柔鄉,說的一點都不錯,要是倩兒能夠這樣幫自己天天按摩,誰還願意在外麵累死累活的,就算是手法不好,可是光看著也夠享受的,軒少歎了一口氣,有錢就是好呀。
軒少剛歎息完,房門再一次的被打開了,軒少有點疑惑,那麼快就來接自己出來嗎?
房門打開,進來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臉上皺紋還挺多的,不過那個眼睛倒是閃閃發光,看著軒少眼睛冒出一絲恨意。
看著這個老頭,軒少就知道那個傻子他老頭子找過門來了,既然來著不善,軒少也就不打算給什麼好臉色了,露個笑臉伸過去給別人打,那種傻事軒少可不會做。
拍了拍背後的倩兒,軒少站了起來,盯著那個老頭看著,同時還看了看旁邊少婦,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雖然說古代的女人早熟,但是軒少再怎麼樣也不會相信這個女人有三十來歲,看著她,軒少有點鄙夷了,又是一個貪人錢財的女人,如果這是一個一夫一妻製度的社會,保準又是一個小四級別的人物,因為他連小三都算不上,最起碼人家小三還指明了貪財,哪像這種女人,騙完錢又騙感情,軒少可不相信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會和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發生戀情,更何況還是在這個封建的社會裏麵。
太師看了看軒少,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就是那個打傷我家家丁的人?”他可不敢說是他嚇傻了自己的兒子,那樣的話多沒有麵子,再說,想他死,找個借口就可以了。
軒少摸了摸鼻子,說道:“好像你還忘了一個事情,我不僅打死了你家的家丁,還嚇傻了你的那個寶貝兒子。哈哈。”
“你。”太師指著軒少,血壓有點高了。
“我?我怎麼了?不就是幫這個社會製造了個傻子嗎?如果那些平民百姓知道你兒子成了傻子,還說不準有多高興呢,到時候你作為太師,是不是也要來個與民同樂?”軒少笑著說道,眼裏也是很鄙視這個所謂的太師。
旁邊的少婦指著軒少說道:“你這個人,還有沒有家教了,不知道什麼是禮儀嗎?知道這個是太師也不下跪?難道你想謀反嗎?”
“謀反?”軒少笑了,盯著那個少婦說道:“什麼是謀反?反了那個皇朝?是你們太師府嗎?再說你們太師府是什麼?大理寺?還是宗人府?憑什麼說人家謀反?難道著大漢成了你們太師府的一言堂?難道你們還想把持大漢不成?”
這句話說的可有點嚴重了,把持朝政,說出去了就算是不死也要死了。那夫人有點語塞了,不知道什麼什麼好了都。
太師聽後,啪啪啪的拍了幾下,笑著說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人物,好好好,倒是老夫看走眼了,不知道你誰家的孩子?”
軒少聽後笑了笑,說道:“你叫我說我就說,那我多沒麵子呀,再說了,我是誰家的孩子你管著著嗎?你管不著。”
太師頓時有點說不出話來了,自己為官那麼多年,那個見到自己還不是恭恭敬敬唯唯諾諾的,可是今天卻在這個小子身上嚐到了失敗的滋味,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今天就算是不為了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也要給自己找回麵子。
盯著軒少,太師也知道這回可能是碰上一個硬茬了,想要不動神色的把麵子找回來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軒少也在打量著這個太師,心裏暗歎,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被自己氣一下馬上就恢複過來了,不愧是官場混跡多年的人物,確實不是自己這種人能比的。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的打量著,周圍的人都感覺這個氣氛挺怪異的,好端端的鏈各個人都不說話了,這叫這些人也不知道怎麼辦?特別是那個婦人,萬一連自己的老爺都不敢動他的話,那自己的兒子怎麼辦?自己怎麼辦?
軒少仔細的打量這個太師,確定實在看不出任何問題之後,說道:“說吧,你想怎麼處理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