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跑回屋內將門鎖上,坐在窗下頭靠著背牆一霎那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抽幹,任淚水在嬌嫩的臉蛋上橫流。等了半天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邪雅怕他出事,邪雅此時已經站在了逍遙的門口。剛要敲門,紅月站在身後低聲稟報:“主子!亥時已過還開會嗎?”邪雅看了看鎖著的門:應該沒事吧!邪雅大步走在前對紅月揮手:“跟上。”
來到議事廳,見紅宇和八大掌櫃都站著等自己:“椅子不夠坐?!”邪雅坐下來,與會等人紛紛落座。邪雅向白羽遞個眼神,白羽出門將門關好站在外麵。邪雅客氣般地詢問:“八大掌櫃一路辛苦了!這麼急著把你們從各地調回來,確有急事相商。”八大掌櫃皆是邪雅一手提拔起來的:“教主請吩咐!”邪雅擺手示意她們坐下:“紅宇!說說邊境情況。”紅宇整理一下袖口認真地說:“邊境現在來看一切還是比較正常,江瀾國主一直大力改變國內的境況但收效甚微,霞侯國碧霞公主下落不明,汝慶正派人四下尋找還有……”。邪雅不耐煩:“說重點!”八大掌櫃皆是一副看戲的樣子:“那個~霞侯國有暴動的跡象。”紅宇拿起杯子突然聽到邪雅怒斥聲:“繼續!”連忙放下:“由於汝慶荒淫無道,苛捐雜稅不斷搞得民不聊生。現又要在都城內建築豪華行宮向百姓收取三倍於課稅的糧食,搞得大多數州府餓殍滿地。而且最近一些日子在城內發現有霞侯國災民的跡象。”邪雅靠在椅背上看著笑容滿麵的八大掌櫃:“這麼多的課稅幾位都交了嗎?”長期駐紮在霞侯國的一寸金道:“稟主子!我們一個子兒也沒交。”邪雅意料之中:“哦?怎麼做到的?”一寸金奸詐笑笑:“也沒什麼,就是後來道台被逼急了親自邀我,我們就把他做了!換上了自己人。當然也是為了主子以後起事方便。”一寸金得意洋洋地扭著一身肥肉敘述著光輝的曆史,突然發現邪雅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偶爾還輕輕蹙眉:“屬下將剩下來的稅款都交到了藍護使那裏了!”血壇出來的人來真是不容小覷,不高興就做掉。邪雅輕笑:“霞侯國這麼亂幾位怎麼賺錢呢?”一寸金臉色臭臭的:“主子可別提了!上火啊!您也知道除了我國其他三國民風男尊,妓院發展尤為不利……”邪雅翹起腿打斷她:“真笨!水倒進什麼形狀的茶壺中就是什麼形。你可以讓它盛行男風啊!遲早是要做的而且也利於我們推進速度。”邪雅說到此處頓了頓查看一下八大掌櫃又道:“最好逐漸感染她們,這樣統一風俗時就不費力氣了!”八大掌櫃聽後紛紛點頭,一寸金又問:“這樣做對一個文化根深蒂固的地方不太容易啊。”邪雅點頭稱是:“萬事開頭難!你們商量著辦,不得已的時候可以做一些虧本的買賣。”一寸金得到邪雅的首肯:“屬下明白。”紅月接過話:“那~暴動的事兒怎麼辦?”邪雅扭頭看著她示意繼續說,紅宇思索片刻:“依屬下之見可以趁他們暴動擾亂我國邊境為由,挑起事端一舉攻下霞侯國。”此言一出,八大掌櫃蠢蠢欲動:“主子幹吧!”“是啊!我們就不用繳稅了!”貌似你們現在也不用交稅。邪雅抬眼看著她們:“好啊!明天就打!今晚給我備齊三百萬擔糧草。”聽這話屋內立即安靜下來,邪雅似笑非笑:“怎麼不嚷了?繼續啊!”負責總管商鋪的金算盤轉著一雙小眼睛:“主子!屬下大概算了一下,備足三百萬擔糧草需月餘。”邪雅冷笑:“我等不了那麼久!各位聽好二十天內我要見到所有糧草囤積在晉城軍營內。……負責江瀾國和蜀峰國的商鋪要在戰前成倍抬高市麵必需品的價格,在一夜之間造成物資恐慌。”八大掌櫃齊聲:“屬下明白!”
剛想說散會卻發現紅月一直低頭晃著身子猶豫著,邪雅走上前:“有話說?”紅月正考慮要不要開口時剛好被問到,紅月壓低了聲音貼近邪雅。邪雅不爽:“有什麼話大點聲說,這沒有外人。”紅月整了整衣襟朗聲道:“屬下發現晉城太守曹輝有異動。”邪雅緊張:“可有證據?”紅月點頭:“正在收集階段。不過,曹輝和霞侯國守關大將金朗來往密切是肯定的了。”邪雅表情凝重:“全力偵查別驚了他們,等把一條線上的都給揪出來,然後你就扮成曹輝的模樣當太守……”。曹輝?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邪雅拚命地轉著腦筋想著,紅宇朗聲:“這個曹輝主上也是認識的。她的長子曹青青在城隍廟被主上……嗚!”想起來了!邪雅及時地點了紅宇的啞穴:“大家都累了吧!今天就議到這裏都散了吧!”八大掌櫃聽得雲山霧罩地:“這是……?”邪雅用眼神趕人:“諸位還有事?”她們是什麼人啊?奸商中的奸商!八大掌櫃立即起身請安告退。見人都走光了,邪雅不滿地為她解開穴道:“這種事情也能這麼大聲地說出來?!簡直就是詆毀我身為主上在屬下心目中高大的形象。”不再鳥她,邪雅推開門一縷清晨的陽光照進來,正在享受春日的暖意時突然聽見紅宇小聲嘟囔發泄不滿:“又嘚啵什麼呢!”紅宇立即改口:“天氣不錯!”邪雅伸了伸腰:“是不錯!你們也去休息吧。”邪雅走出議事廳直奔後堂,兩人跟在後麵。邪雅駐足:“跟著我幹嘛?”兩人一同答道:“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