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雅要幫忙套車,卻被白羽攔了回去:“屬下還沒老到不能做事!”好心當成驢肝肺?!邪雅收手:“行!我等著坐車。”邪雅等了好久不見藍玉出來,又回到房間剛要進去聽見裏麵兩人的談話:“那我走了!你在外麵要注意分寸知道嗎?”“哥哥!”邪雅推門而入:“不舍得?”兩人立即分開,藍玉垂手上前:“主人久等了!寵兒該死!”邪雅刮了他的小鼻頭一下:“不舍得就一起走!過幾天逍遙過生日,一起去。一路上風兒也能巡視一下商鋪情況,重要的是壇內有些事情最好商量著來。……”
一路上,邪雅左邊摟著藍玉右邊抱著藍風上下其手占盡便宜!好不快活!唯一有些鬱悶的就是蘇憐兒到哪裏都掃蕩似的買著各種各樣的零食,車內的空間都沒有下腳的地兒。藍風戲笑他:“鬧饑荒了。”邪雅將將舌頭在他耳廓上來回舔弄,還不時的往他耳裏輕輕吹氣:“這也鬧饑荒呢!”藍風倚在邪雅肩頭回吻著:“主子~”邪雅將他翻過來再次壓在身下,眼神裏充滿欲火:“過來吧!”蘇憐兒起身用油膩膩的手一把抓住正在解衣服的手:“注意一下!車裏還有我呢!”邪雅翻身坐好:“要不你先來?!”蘇憐兒回到座位上繼續與零食奮鬥不再理他們。邪雅也被攪得沒什麼興致了,玩著藍風的麵具。純銀的質地很好對著光線能折射出光芒:“不會是拿官銀打造的吧!”藍風笑笑:“主上說笑了!”邪雅將麵具戴上:“嗯!不錯!我帶會兒!你們不許出去。”邪雅飛身而出將幾名殺手攔著車前:“幾位是劫財還是劫色?”隨著邪雅出去,白羽自覺地進入車內。幾個人沒回答直接亮家夥向邪雅,邪雅無奈:該死的小兔崽子!竟然把剛練了七個周期的喪屍派出來真是浪費,這血壇的總管也是的!跟著他胡鬧!憐兒好奇的把腦袋探出車簾:“哇!邪雅好厲害哦!左邊~右邊~右邊~左邊~”邪雅將喪屍全部封住回頭看向他:“吵死啦!”邪雅坐在車夫的位子上,憐兒吐了吐舌頭:“不氣哦!”邪雅用手將他按回車內:“調皮。”從裏麵伸出一隻手,憐兒拿了一塊麵目全非的糕點遞過來:“賠禮道歉。”邪雅哭笑不得接過:“謝您老慷慨大方。”邪雅趕著車在晉城界碑前停下,看著熟悉的地方不禁有些懷念!白羽從車內轉出來坐在另一側:“主子!我來吧!”邪雅乖乖地交出指揮權:“去逍遙山莊。”
藍風帶著哥哥和憐兒自己在山莊內找屋子住,邪雅和白羽慢悠悠地在莊內逛。邪雅疑惑:“我記得和紅葉看莊園時沒有這麼大啊?”白羽運口氣:“管家何在?”管家跑過來:“屬下見過主子!”兩人一同回頭驚訝:“紅月?!”“你怎麼在這?”紅月一副很有理的樣子:“逍遙說是主上的命令。”邪雅聽後幾近麵癱:“我什麼時候說的?”紅月甩了甩衣袖:“風壇的經費自古都從月壇出。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們這屆就得給月壇打長工,否則一文錢都別想取出來。哎!命苦啊!”邪雅摸不到頭腦:“什麼?”紅月接著說:“逍遙說,您讓把資金都存到錢莊裏,沒有可以揮霍的餘錢兒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讓我幹點兒力所能及的活兒,我便做了這個管家。為了節省開支便將月壇血壇風壇議事地點都定在了逍遙山莊,地方不夠就將兩旁的三莊都買下來了。拆了外牆混到一起了。”邪雅皺著眉頭:怪不得逍遙能用血壇喪屍呢!看來這也是付經費的條件之一。看著管家裝扮的紅月不禁發問:“堂堂的護使你跟他平級,憑什麼給他打工啊?!”紅月自嘲一笑:“他說他是您的人嘛!我就隨便讓他欺負一下下!”鐵公雞!邪雅低著頭聽完,極力想照顧下屬的情緒不料白羽笑出聲:“哈哈~!哈~!”邪雅和紅月跟著開懷大笑,邪雅收住表情:“放心!我一定給你報仇。”紅月擺手道:“別了!……其實逍遙也很好了,每月除了經費外額外的賞金也很高了!特別是憐香樓的小爺們兒都有奉送的~嗬嗬”看著這樣白癡的表情:“口水!口水!”邪雅伸伸腰:“去叫逍遙回來!還有把紅宇找來。”一個影子迅雷不及掩耳地竄了過來:“主子!找我?”邪雅靠著大樹,看著大剪刀:“夠快的啦!你從事哪行啊!”紅宇笑笑:“園丁。”邪雅後知後覺地點頭:“把衣服都換了!亥時議事廳議事。”兩人一聽語氣不善趕忙消失,邪雅計算了一下日子:“今天什麼日子?”白羽想都沒想:“五月初一。”邪雅拉著白羽:“快跟我去廚房!今天逍遙生日。”白羽拍著主子的手:“主子!什麼生日啊,那是他入教籍的日子。誰知道他是哪天生的啊!”邪雅突然刹車:“你知我知關鍵他不知。”
邪雅找來了材料將廚房內的人趕了出去,遞給白羽一罐牛奶讓她一直搖,搖出一個簡易奶酪。首先加入糖、麵粉、牛奶、生粉、酵母、少量油一起攪拌,配料混合好後,用篩子篩勻倒入蛋黃裏,一直攪拌,直到將雞蛋和其它作料攪拌至很稀的麵糊狀。然後在鍋底刷上一層油,放上模具將攪拌好的蛋糕糊倒入,蓋好蓋子,小火燒,快好的時候關火,放個一刻鍾讓蛋糕充分的膨脹,最後將蛋糕倒扣在盤子上,這樣一個簡單的蛋糕就出來了。將奶酪平攤到蛋糕上充當奶油,取來一個饅頭擦了些腮紅充當壽桃按在中間再撒上些果仁。看著忙活了半個時辰的大作終於搞定了,邪雅吩咐白羽晚飯時將蛋糕擺上桌。時間剛剛好,紅月來報:“逍遙回來了!”邪雅起身離開:“讓他到後院找我。”這句話隨著清風飄灑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