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突然跪地:“恭喜教主!成功融合了地獄之火的能量。”什麼?邪雅眯著眼睛看著地上的人。他怎麼知道的?!“哦?堂主知道的不少嘛!”邪雅若無其事地說。“當然!每位堂主都了解當主上融合地獄之火後當心緒發生大的變化時眼睛就會變成紅色的。”什麼?紅色的!怪物?邪雅轉頭看向湖水,果然是紅色的!難怪……那天融合時眼睛發脹……原來……。看來沒事兒時候應該弄一副眼鏡戴著!邪雅笑了笑:“堂主可是見到的第一人啊!本尊應該獎勵堂主啊!”
不待伊凡回答,一個淡藍色的影子夾雜著寒光從戮光堂飛了過來。伊凡剛想迎戰發現那是主上的寵物就立即閃身一旁,邪雅將腰帶折好放入懷中。劍風陣陣,來者持劍直刺麵門。邪雅腳尖點地運氣騰空將身體向後平移,鼻尖上保持著劍鋒。邪雅輕斥:“風兒速度!”邪雅站在楓藝堂堂中香鼎上,俯身傲視。兩個藍色的身影若隱若現交叉於周圍,邪雅笑意滿滿看著這一切,“忍術。隻是功夫不到家,看到了馬腳。小東西給我鬥!”邪雅飛身移形幻影分出無數身形將寵物圍在中間,分身同時帶出掌風。小家夥兒們慌忙應戰,七八招後小東西頂不住了。他們打出的招式混雜威力有限,邪雅將他壓向了後牆。一隻手撐著牆上,將小東西困住。小東西在邪雅豐盈上嬌喘,看來是嚇到了!舔了舔他的耳垂:“寶貝兒!累了吧!”小東西點了點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玉兒!這樣不行!當你還未出現在敵人麵前時,人家已經感覺到你的氣脈了!身形不夠快靈巧度也夠差的了。敵人不會和我一樣顧及你的感受的。哎!”藍玉抬頭嘟著小嘴兒看著她:“您怎麼知道是奴呢?怎麼不說弟弟呢!”“不過,分身術練得不錯。”邪雅笑了笑,伸手從玉兒身後拽出了風兒。“我的玉兒也不是一無是處啊!”邪雅繼續道:“怎麼?商量好了嗎!誰伴我同行;誰幫我撩開床簾;誰為我趕走黑夜的寂寞?這寒冷的冬日我又為誰送去溫暖?與誰徹夜消魂?嗯!我的寶貝兒們。”說完親了親風兒,摸上了玉兒的大腿。兩人聽得麵紅耳赤:“一切全憑主上做主。”嗬!他們隻要在一起,每次回答得都這麼沒創意。邪雅將頭伸到兩人中間吐著熱氣:“沒商量?!不會吧!逍遙走後,你們就著急了。我說得對嗎?送你們到這練劍也不專心!就這麼幾天就急著見我了?就這種程度讓我怎麼舍得放你們出去呢!……還不如實招來”說著手指向上滑動,爬到了翹臀上輕輕地捏了捏。“主上!不要~別~奴下有事~報~啊!”玉兒被不老實的手挑逗著。邪雅壞笑:“心肝兒!我捏到的是翹臀可不是紅唇!”玉兒將頭埋在邪雅的懷中:“修氣堂兩年前修過,啊~!(又被偷襲了!)把煉氣室整體移動了兩個房間。我們後麵的牆,它……”邪雅一邊聽著一邊用舌頭逗弄著風兒,動作隨聲音停住:“什麼?平移!那~我靠著的牆就是煉氣室的外牆了。天啊!這個時間他們都在啊!這些修氣師們基本上都是自己的啟蒙老師。不會吧!”邪雅聽後,轉身進了室內。
見修氣師們表情各異坐在地上看著她,邪雅的臉生平第一次紅了:他媽的!老娘害羞!邪雅整理了一下,走進去行禮:“見過各位尊者。”鶴峰尊者為修氣堂的堂主,為人和善邪雅很是尊重她。鶴峰慈眉善目地走向邪雅:“見過教主!主上是否需要一間內室?屬下可以安排。”邪雅無語:這回可是把人丟到姥姥家了!唉!“徒兒擾了各位尊者修行,徒兒告退!”邪雅歉意滿滿地說。鶴峰平靜的回道:“慢走!”靠!您就不知道示意挽留一下嗎?!暈~邪雅行禮拽著門外兩人急速返回主院。
走!走!丟人~回家!邪雅急匆匆地走,伊凡問安:“主上慢走!”邪雅心中生氣:什麼人啊!湊什麼熱鬧,想讓全堂中修煉的人都知道你家主子某年某月某日曾在這裏調情被發現?聲音大得全教都快聽到了。而接下來的日子聽的都是紅葉的陰陽怪氣!——壞事傳千裏啊!!!“稟主上!逍遙秘密的信到了。請過目!”紅葉十分鄭重地說。邪雅接過信,滿臉肌肉緊縮在一起看著信:“密信就密信,還秘密的信。酸不酸啊!”邪雅不滿。“主上誤會了!是蜜蜜的信。蜜者甜也!”紅葉答。邪雅掰出幾個指響,紅葉飛身到屏風後:“主上!看信,看信。”見主上麵色很是不善:“主上這可是翡翠屏風,價值連城啊!不值得為了屬下讓它掉了價不是!”邪雅輕哼一聲,將注意力轉到信上。
果然不出所料,逍遙一人上任難以支撐月壇整體局麵。他又是男兒身,壇下那些老掌櫃一定百般刁難,就是不肯交賬。這位新上任的護使該立威了!一場壇內清洗在所難免。“紅葉你立即修書給逍遙——五日出帳七日見血十日回報。另外,發教尊令——讓白羽回教中照顧。”邪雅堅定的說!紅葉走出來為難地看著她:“主上是不是太倉促了?五天出名單,七天全部清洗,十天整理回報前後不過二十幾天。這空下來的堂口人員……”邪雅自信地說:“你忘了。當時我從血壇調出的十名殺手現在已經完成了商學的全部課程。是我讓她們遠離那刀口舔血的日子,我相信她們一定有自己想過的日子!”頓了頓又說:“這次月壇清洗大約能洗出七八個掌櫃,我們的人足夠了。”“主上深謀遠慮屬下佩服”紅葉誠心地說。邪雅擺了擺手囑咐紅葉立即去辦。
邪雅扭開石門來到側臥,看到碧霞公主坐在地上歪著頭看窗外的鳥。邪雅坐在床邊:“公主好興致啊!”碧霞聽到邪雅的聲音瞬間轉身跪地:“主子安康!奴婢不知主子到來請主子責罰。”邪雅笑笑:“公主這是皮癢還是肉癢啊!”碧霞答道:“奴婢不敢在主子麵前托大!喚名字就好了。”鬱悶!來回幾句話連個屁都沒問出來,功力下降!邪雅看著她:“交代一下你和元傾的事吧!我也領教一下你們怎麼樣纏綿的。”邪雅把玩著令牌,想起那天出現的小公子。猜想會是誰呢?碧霞公主聽話地敘述著整個經過,在邪雅聽來沒什麼新意——郎情妾意。老套!邪雅將令牌收在懷中:“那……你有怎麼看上我的男人了呢?你們那兒不是要從一而終的嗎?見到美男就始亂終棄啦!”碧霞紅著臉:“其實~奴婢~奴婢剛開始把他當成是女孩子了。”咳咳咳~!邪雅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女孩子?!邪雅納悶地看著她。碧霞公主繼續道:“奴婢從小就很喜歡有漂亮的女孩子陪我睡覺也喜歡被別人摸著睡的。這次能讓奴婢遇上主上也是我的福分。”邪雅聽到麵部神經徹底癱瘓,分不清到底是誰中了誰的招。邪雅捏著她的下巴:“你喜歡女孩子?就去陪元傾睡覺,難道他是女扮男裝嗎?”碧霞痛得皺著眉:“不是的!是我父王吩咐我勾引元傾已達到和親的目的,然後和元傾借錢填補國庫空虛的。”這下全明白了!好個無恥的君王!自己荒淫無度盤剝百姓讓公主出去做雞,虧他想得出來!碧霞小聲問道:“以後奴婢可長隨您左右嗎?”邪雅鬆開了她:“那怎麼敢當啊!你是公主又是未來江瀾國的國母。”“如果主子允許奴婢就可以不是公主。”碧霞急急地說。邪雅看了她半響:“去紅葉那裏領一張人皮麵具。明天跟我走!”“謝主子!”碧霞重重地磕著頭。
邪雅走到院內正好碰到剛回來的紅葉,紅葉簡單彙報了一下。邪雅讓紅葉即刻準備明日啟程回京。紅葉走後邪雅來到涼亭中剛坐定,藍玉端著茶盤點心放在石桌上,為邪雅倒了杯熱茶後坐在邪雅的腿上。邪雅接過茶水吹散了熱氣喝到口中然後撬開了玉兒的小嘴兒喂了下去,那張小臉兒不知是被臊的還是被冷風凍的紅撲撲的。邪雅將解開大髦包裹著玉兒:“冷嗎?”玉兒甜甜地一笑:“不冷!”說完輕輕靠在邪雅的臂彎上。感覺到臂上的重量越來越沉,邪雅搖了搖玉兒:“乖!別在這裏睡,小心風寒!”玉兒掙紮著要起身:“寵兒無狀!”邪雅將懷中不安分的家夥按了回去:“別鬧!我抱你回去。寵物就是要拿來寵的!”玉兒聽完安靜地趴回暖暖的懷中。邪雅將玉兒放在床上把大髦解下扔在地毯上,藍玉要撿,邪雅坐在床邊:“別管它!有涼氣。風兒呢?”藍玉起身為邪雅按摩著肩膀:“弟弟為主上備晚飯呢!”邪雅笑了笑閉上眼睛享受著靈巧的手指。用過晚飯後,邪雅將兩人叫到麵前:“你們跟著我也有小半年的時間了。這次教內人員要有大變遷,我想讓你們出去曆練一下。你們可願意?”兩人一同跪地:“請主上吩咐。”邪雅點了點頭:“藍風晉升內寵明日與第一批後選人一同前往月壇暫在護使逍遙手下。”“屬下遵命。”藍風堅韌的答道。邪雅將他扶了起來:“風兒!這次出去環境就不多說了,新舊交替一定會動蕩。把握好自己!逍遙很任性你要多忍讓一些懂嗎?”藍風點了點頭。邪雅輕鬆一笑:“當然!主上不會讓你們在外呆很久。一旦出現合適的人選就會立即調你們回來的。”藍風抿了抿嘴唇將頭埋進了邪雅懷裏:“待哥哥好些行嗎?”邪雅拍了拍他:“玉兒功力不及你!放他出去我不放心。”兩人說完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