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便是皂袍大將傅隆安排過來監視梁山軍馬一舉一動的探子,剛才梁山軍營之中所發生的被官軍的探子聽得一清二楚,當即便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將梁山軍馬糧食短缺的情報稟報給歸德軍節度使皂袍大將傅隆。
當然,梁山軍營之中發生的不過是事先設計好了的,演戲而已,並不是真的糧草短缺,隻是為了給官軍看看。
官軍探子一路狂奔回到了應天府之中,見到了歸德軍節度使皂袍大將傅隆,當即朝著皂袍大將傅隆沉沉的一抱拳,單膝跪地,說道:“稟報將軍,如今梁山賊寇糧草所剩不多,小的見今日他們的午飯隻是一人一碗稀粥,梁山賊寇頗多怨言。”
“你說的可是真的?”皂袍大將傅隆聞聽得探子回報,當即又問了一遍,確認道。
那探子用力的點了點頭,十分確認的說道:“真的,小人親眼所見。”
“好了,下去休息去吧。”皂袍大將傅隆當即擺了擺手,讓探子下去休息。
等到探子走了之後,皂袍大將傅隆便忍不住一陣的欣喜,沒想到梁山賊寇這麼快就糧草用完了,再過兩天等到梁山賊寇糧草用盡,士氣低落之時便是大破梁山賊寇之時。
“報——”
“啟稟將軍,梁山賊寇開始攻城了,而且來勢洶洶,攻城很猛。”就在這時,一個小校跑了過來,朝著皂袍大將傅隆沉沉的一抱拳,然後開口說道。
聞聽得梁山賊寇攻城的消息,皂袍大將傅隆一點都不意外,反而還有一些高興,這就說明梁山賊寇真的是糧草快吃完了,孤注一擲,想要強攻應天府了,皂袍大將傅隆自然是不能讓梁山賊寇得逞。
“傳令下去,各營嚴加防守,絕不能讓梁山賊寇攻上城牆。”皂袍大將傅隆吩咐了一聲,然後便提著自己的鋼鞭朝著城牆上走了過去。
這一天,梁山軍馬的攻勢都很猛,甚至連梁山的轟天炮都用上了,可是因為梁山這一次是做做樣子,所以雷聲大雨點小,真正也沒有傷亡多少人,暗自的養精蓄銳。
梁山軍馬一連攻城三天,每天都是聲勢浩大,到了做後一天,攻城的進度明顯小了很多,皂袍大將傅隆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明顯。
第三天黃昏時分,梁山軍馬鳴金收兵,回到了大營之中。
“各位,時機已到,這幾日連續攻城,而且給官軍造成一種後繼無力的假象,料想今夜官軍必定會前來襲營,到時候我等在大營周圍設下埋伏,定可大獲全勝。”
回到了中軍大帳,軍師小留侯許貫忠便開口說道。
眾人聞聽得軍師小留侯許貫忠之言,都是一陣的興奮,這幾日為了給官軍演戲,梁山眾將胸中都是憋著一口氣呢,這下子終於有機會釋放出來了。
當即,火德星君王寅也是一陣大喜,分撥兵馬,各司其職,自不用提。
深夜,突然之間狂風大作,月光暗淡,正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應天府城門悄悄大開,從裏麵走出來一隊人馬,人數差不多得有三四萬人,便是皂袍大將傅隆麾下的官軍,而他們的目的地,正是離著應天府不遠處的梁山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