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有十幾萬精銳兵馬,但是兵法有雲:兵者,國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啊!”
在高俅的身後,一個披盔戴甲的將軍策馬走了過來,在馬上朝著高俅沉沉的一抱拳,這將軍麵皮白淨,麵上無須,朝著高俅勸諫道。
說話的這白麵將軍,就是高俅征召過來的八都監之一,陳州兵馬都監,筆墨將軍吳秉彝,也是此次高俅的參軍之一,因為吳秉彝棄文從武,熟知兵法,所以高俅對他也很是重視,一路之上,筆墨將軍吳秉彝也是出謀劃策。
而高俅雖然說不學無術,但是這麼多年的摸爬滾打,能夠位極人臣也不是那種無腦之人,對於吳秉彝說的話,高俅一般都會遵從,而且對他還是很客氣的。
隻是這一次,高太尉高俅聽了筆墨將軍吳秉彝的話,高俅的臉上卻是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擺了擺手,滿不在乎。
“哈哈哈,吳都監,你太過多慮了,梁山賊寇再怎麼說,也不過就是一群打家劫舍的烏合之眾而已,在本太尉的眼裏如同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而且此次本太尉統帥二十萬精銳大軍,戰將百十位,小小的梁山賊寇本太尉反手就可滅之!”
見得,高俅如此的自信,旁邊的筆墨將軍吳秉彝張了張嘴,最後歎了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麼,筆墨將軍吳秉彝想了想也是,朝廷這二十萬精銳大軍,即便是麵對北麵的金國,遼國大軍都能夠有一戰之力,更何況是這幾萬梁山賊寇。
這區區幾萬梁山賊寇在二十萬精銳大軍的麵前又能翻起什麼風浪,想到這裏筆墨將軍也不再說什麼了,於是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而就在高俅與筆墨將軍吳秉彝說話的功夫兒,也有幾個將軍策馬走了過來,唐州兵馬都監韓文美,許州兵馬都監李明,鄧州兵馬都監王義,這三個人那可都是高俅忠實的有狗,本事不大,可是這拍馬屁的本事卻是高超的很。
聞聽得方才高俅說的話,旁邊的唐州兵馬都監韓文美首先一臉諂媚的朝著高俅沉沉的一抱拳,隨即急忙開口說道:“太尉大人所言甚是,我軍二十萬大軍氣勢如虹。如狼似虎,太尉大人英明神武,乃是當今的武聖人,末將看那梁山賊寇聽到太尉大人的威名,便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哪裏還有什麼抵抗的想法,依末將看那韓天麟小兒領著梁山賊寇出城不是抵抗大人,而是前來投降了,……”
“是啊,是啊,末將剛才派出的探子回報說,那梁山賊寇在那曾頭市原本有兵馬七八萬人,因為畏懼太尉大人您的天威,有很多梁山賊寇嚇得當夜就跑了。”
“兵法雲,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也就是太尉大人您這樣英明神武,威風凜凜,才能夠做到這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境界啊!”
還沒等唐州兵馬都監韓文美說完話,一旁邊的鄧州兵馬都監王義便迫不及待的在旁邊搖頭晃腦的拍著馬屁,說著一些連他也聽不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