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尉遲孫立眼見得前方山嶺如此的險峻,非常的適合在這裏埋伏,當即病尉遲孫立便隱隱約約的覺得這裏麵有問題,如此險峻的山嶺恐怕有埋伏,當下便命大軍停止前進,隨即病尉遲孫立打馬上前,手搭涼棚,朝著前方山嶺的方向舉目觀瞧。
見那山嶺之上怪石橫生,險峻無比,時不時的還有幾隻鳥兒悠閑的飛過,在樹林之間嬉戲捕食,見得如此,突然,病尉遲孫立笑哈哈一陣大笑,隨即說道:“哈哈哈,梁山賊寇不過如此,傳我軍令,大軍繼續出發,快速通過前方山嶺,直奔水泊梁山。”
聽得病尉遲孫立的命令,旁邊打馬走過來一員戰將,乃是病尉遲孫立的副將,但見這戰將,頭戴青銅盔,朱纓倒灑,摟海帶密排金釘上身穿青銅甲,龍鱗片片護心鏡,亮如秋水,袢甲絲絛,五股擰成兩肩頭吞口獸,獸麵吊銅環兩幅征裙密排青銅釘,檔護膝,遮馬麵青中衣,上繡團花,虎頭戰靴牢紮青銅鐙內,綠羅袍半披半掛,征裙上繡著蟒翻身,龍探爪,邊繡靈芝草。
胯下壓騎甘草黃的黃彪馬馬脖子上掛著九顆威武鈴走獸壺內插著雕翎簡鯊魚袋裝寶雕弓,肋下懸三尺殺人劍,兩手擎一根碗口粗細的黃金盤龍棍,這跟棍子拿金水走了十六遍,鋥光瓦亮,奪人二目。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昔日被韓天麟放了的鐵棒欒廷玉,這欒廷玉自打離開了梁山之後,便是一陣心灰意冷,腦子裏麵都是韓天麟跟他說的那幾句話,可是忠君報國思想根深蒂固的他,讓他落草為寇,比殺了他還難受,想到自己師弟病尉遲孫立在登州府擔任兵馬提轄,自己正好去投奔師弟。
鐵棒欒廷玉到了登州府,見到了病尉遲孫立,師兄弟兩個人十幾年沒見,可以說是抱頭痛哭,當即各自訴說往事,就這樣,鐵棒欒廷玉便在登州府住了下來,這一次朝廷讓病尉遲孫立統兵征剿水泊梁山,病尉遲孫立自知自己一個人實在是勢單力孤,便將師兄鐵棒欒廷玉也請了出來,做了自己的副將,統領五千馬軍。
這鐵棒欒廷玉在一旁聞聽得師弟病尉遲孫立要進這山嶺,如此險峻萬一若是有梁山賊寇在此埋伏,豈不是一敗塗地,當即鐵棒欒廷玉便打馬走了過來,朝著病尉遲孫立沉沉的一抱拳,隨即開口道:“將軍,前方山嶺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而且極易設下埋伏,我等就這樣貿然的走過去,萬一遇到那梁山賊寇的埋伏,我等如何是好?”
病尉遲孫立聞聽得自己師兄的擔心,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當即開口說道:“哈哈哈,師兄擔心的不無道理,為將者統兵在外,需要處處小心謹慎,可是師兄且想來,那梁山賊寇此刻已然是傾巢出動攻打曾頭市,且不說能不能分兵在此地埋伏我軍,便是有能力分兵,也不過一兩千人,烏合之眾,我軍三萬五千精銳兵馬,區區一兩千梁山賊寇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