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天雷淩振自打進入朝廷之後,便一直跟火藥火炮打交道,但是整個朝廷沒有一個人重視轟天雷淩振,在朝廷的眼中轟天雷淩振視為寶貝的火炮就等於煙花,隻有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能打兩炮。
這一次大刀關勝在聖上麵前保舉自己,讓轟天雷淩振欣喜若狂,以為自己的出頭之日到了,可是沒想到轟天雷淩振施展出火炮的威力,就被梁山軍馬給生擒活捉了。
雖然說梁山的人沒有虐待他,反而是好吃好喝的招待,沒有受到一絲的委屈,可是轟天雷淩振此時心已經死死的了,茶飯不思,隻是自己一個人傻呆呆地坐在角落裏麵發愣,懷才不遇用在轟天雷淩振的身上是最恰當的。
等梁山的軍士將轟天雷淩振帶到獨龍崗議事大廳的時候,韓天麟一看轟天雷淩振此時已經是滿麵的憔悴,眼睛裏全都是血絲,完全看不到一絲絲的亮光,整個人都是混混沌沌的,從外麵走進來,麵無表情,宛若行屍走肉一般。
韓天麟看了看轟天雷淩振淩振,當即熱情的走了上去,親手將他身上的繩子解開,伸出手撣了撣轟天雷淩振身上的塵土,而後朝著轟天雷淩振沉沉的一抱拳,說道:“大宋第一炮手轟天雷淩振,淩振兄弟的大名我梁山兄弟可是如雷貫耳,要不是我們沒有給淩振兄弟一展身手的機會,恐怕現在我這小小的獨龍崗已經被淩振兄弟的火炮給轟平了。”
“唉,韓寨主謬讚了,大宋火炮第一人有什麼用,還不是淪落成為了階下之囚,在下文不成武不就,隻喜歡一些奇淫技巧,百無一用,韓寨主還是莫要在我這裏下功夫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轟天雷淩振聞聽得韓天麟之言,當即歎了口氣,然後有氣無力,好像死心了似的,說道。
見得轟天雷淩振如此說,韓天麟愣了一下,當即也想明白了轟天雷淩振現在為何如此,當即哈哈一笑,拍了拍轟天雷淩振的肩,隨即開口說道:“哈哈哈,淩振兄弟莫要妄自菲薄,在我看來火炮必將成為日後戰場上決定勝敗的關鍵,而火炮將取代投石車成為攻城略地的殺手鐧,隻不過現在的火炮技術還沒有成熟罷了,一但技術成熟,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衝天。”
當即,韓天麟俯首在轟天雷淩振的耳邊輕聲的不知道說了什麼,隻見得轟天雷淩振那毫無生機的臉上居然紅潤了起來,眼睛也是越來越亮,滿是興奮之色,看得旁邊的梁山眾好漢都是奇怪,好奇韓天麟到底跟轟天雷淩振說了什麼,居然讓轟天雷淩振變化如此之大。
“這……韓寨主說的是真的?”突然,轟天雷淩振既興奮又激動,還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韓天麟,隨即開口問了一句,說道。
韓天麟神神秘秘的微微一笑,隨即自信的點了點頭,然後答道:“的確,方才我說的句句事實,不信的話淩振兄弟可以去試一試,到時候定然是轟如雷震,震山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