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之間便已經是到了第二天的夜間,這天剛剛的黑下來,大刀關勝便點齊了三千兵馬哥趁著夜色悄悄的出了軍營。
大刀關勝能夠相信金槍手徐寧說的話,其中之一的一個原因就是,今天夜裏的的確確會有押運糧草的軍馬過來,而統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井木犴郝思文。
當即,大刀關勝領著軍馬悄悄地出了軍營,當即便在梁山賊寇返回獨龍崗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起來,隻等著梁山軍馬前來。
大刀關勝定下的計策,也是將計就計,跟梁山軍師病藥師蕭嘉穗猜測的一模一樣,但是其中還是有不少差距的,軍師病藥師蕭嘉穗猜測的是大刀關勝在押運糧草的隊伍上做手腳,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大刀關勝卻是沒有管押運糧草的軍馬,而且是在梁山軍馬返回獨龍崗的必經之路上設下埋伏。
大刀關勝以糧草引誘梁山人馬前來進攻,押運糧草的軍馬自然是想不到梁山軍馬會出現,被打的措手不及,這很容易,而那梁山人馬得逞之後必然會得意忘形,放鬆警惕。
到時候,在梁山軍馬返回獨龍崗的必經之路上設下埋伏,等到梁山軍馬出現,便直接衝出去,殺他們一個出其不意,必能大獲全勝。
金槍手徐寧在第一次聽到大刀關勝的計策之後,當即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個計策雖然不算有多高明,看起來很簡單,但是這裏麵所蘊含的兵法韜略,那可是深不可測的。
而且這一招,也不是什麼神來之筆,而是最平常不過的戰術,可是就是這個再平常不過的戰術,卻是屢試不爽,這就要看主帥的軍事水平的,那些軍神級別的人物,即便是最簡單的一個計策,也能夠使得出神入化,讓人防不勝防。
從古至今,那些再厲害的軍隊在打了勝仗之後都會或多或少,不可避免的出現驕傲自滿這種情況,這是人之常情,誰都不可避免的事情,非人力所能夠改變的,即便是名將也不能夠免俗,而大刀關勝正是抓住了這一點。
金烏落下,玉兔升起,時間到了三更時分,月明星稀,萬籟俱寂,官道之上,一支隊伍緩慢的在上麵行軍,隊伍之中大部分都是馬車,上麵放著滿滿的,盛著糧草的麻袋,兩旁邊打量的官軍護衛,戒備森嚴。
隊伍的前麵,是一個披盔戴甲,罩袍束帶的將軍,身高八尺左右,一團正氣,兩道眉毛如同黑漆刷的似的,一雙朗目爍爍放光,高鼻梁,四字口,齒白唇紅,騎在馬上,手中拿著一杆鋼槍,不是別人,正是井木犴郝思文,領著押運糧草的隊伍在路上走著。
“當當當當……”
“殺呀!”
“衝過去,殺了官軍,剁了糧草?”
突然,隻聽得官道兩旁邊的的樹林之中出現一聲銅鑼聲響,井木犴郝思文聞聽得這喊殺之聲,當下心中留咯噔一下子,就知道不好,沒想到梁山賊寇會在這裏埋伏自己,倒是自己大意輕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