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郡馬宣讚休得猖狂,梁山好漢雙刀頭陀廣惠在此!”
就在醜郡馬宣讚正大肆砍殺的時候,突然耳邊出現一聲大喝,宛如晴天霹靂一般,震耳欲聾,醜郡馬宣讚隨即定睛觀瞧,隻見那個使雙刀的頭陀,正朝著自己殺過來。
“來呀!拿命來!不怕死的過來!”
官軍現在隻剩下了醜郡馬宣讚一個人,所以此時此刻,醜郡馬宣讚已經不在乎生死了,見得雙刀頭陀廣惠殺了過來,醜郡馬宣讚當下也是紅著眼睛,大喝一聲朝著雙刀頭陀廣惠殺了過去,兩個人戰在一處。
兩個人一時間竟然鬥了個難解難分,本來醜郡馬宣讚的武藝沒有雙刀頭陀廣惠的高,但是此時的醜郡馬宣讚根本就不在乎什麼防禦了,直接上去就是跟雙刀頭陀廣惠拚命,完全不顧自己的生死,如此肆無忌憚的瘋狂攻擊,一時之間倒是跟雙刀頭陀廣惠打了個平手。
不過實力的差距終究是差距,不可能憑借著外界的因素而去改變什麼,醜郡馬宣讚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也許短時間內會是有效,能夠跟雙刀頭陀廣惠打個難解難分。
但是時間一長,兩個人隻見的差距就體現出來了,不到一刻鍾的世間,醜郡馬宣讚就已經快要隻撐不住了,被雙刀頭陀廣惠逼得左支右絀,隻得後退連連,隻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
“喝……”
突然,雙刀頭陀廣惠見得醜郡馬宣讚的一個破綻,當即一聲大喝,手中雪花镔鐵雙刀一轉,出其不意挑飛了醜郡馬宣讚手中的大刀,緊接著還沒等醜郡馬宣讚回過神來,飛身一腳,直接踹在了醜郡馬宣讚的胸口,將醜郡馬宣讚從馬背上踹就下來。
“哈哈哈,給灑家綁了,帶回去!”
當即,雙刀頭陀廣惠大笑一聲,隨即對著旁邊的梁山軍士吩咐一聲,這時早就準備好了的梁山軍士一擁而上,將醜郡馬宣讚麻肩頭攏二背捆了個結結實實,帶回了獨龍崗。
且說獨龍崗下的官軍大營之中,大刀關勝,鐵戟溫侯唐斌,井木犴郝思文和轟天雷淩振幾個人等了一夜,醜郡馬宣讚也沒有回來,這可是急壞了大刀關勝眾人。
“哎呀,不能再等了,這都天亮了,宣讚兄弟還是沒有回來,肯定是中了梁山的埋伏,不是戰死就是被擒了,我們怎麼也得去看看吧,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
旁邊的鐵戟溫侯唐斌實在是等的不耐煩了,猛地站起來,提著自己的方天畫戟,轉身便要走出去。
“兄弟莫要衝動。”鐵戟溫侯唐斌剛要走,旁邊的井木犴郝思文一把攔住了他,當即開口說道:“兄弟,宣讚兄弟身陷敵營,我們也很著急,可是這也說明了那獨龍崗上梁山的機關埋伏多麼的厲害,即便是醜郡馬宣讚兄弟領軍前去,也是沒有回來。”
“我們如今對獨龍崗什麼也不知道,就連醜郡馬宣讚兄弟到底是在哪裏吃虧的也不清楚,兄弟就這麼貿然前去,那我們最後的結果也就隻能是跟醜郡馬宣讚兄弟一樣,被梁山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