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對麵的是自己老熟人,大刀關勝和鐵戟溫侯唐斌,當即韓天麟鞭鞭打馬,策馬出了軍陣,來到戰場之上,看著對麵的官軍。
“關勝兄弟,唐斌兄弟,哈哈哈,別來無恙啊,沒有想到蒲東一別,居然直到今日才相見,更沒有想到你我兄弟會在這戰場之上,刀兵相見!”
當即,韓天麟哈哈一陣大笑,隨即朝著對麵的大刀關勝和鐵戟溫侯唐斌沉沉的一抱拳,隨即開口朗聲說道。
韓天麟這一番話,在別人的耳朵裏麵聽到,都覺得沒有什麼,可是官軍軍陣之中,大刀關勝旁邊的監軍安大海聽了之後,臉色一變。
原來那大刀關勝和鐵戟溫侯唐斌兩個人與梁山泊的賊首九現神龍賽元霸玉麵小孟嚐韓天麟是兄弟,怪不得兩個人如此的畏敵避戰,行軍慢吞吞的,這還真的是通敵梁山草寇啊。
可是這乃是戰場之上,監軍安大海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想著等到他回到軍營之中,暗地裏給太師蔡京寫一封加急公文,就說大刀關勝和鐵戟溫侯唐斌兩個人勾結梁山賊寇,火速派兵擒拿,並且重新指派大將統軍。
聞聽得韓天麟之言,大刀關勝臉色一沉,也是縱馬來到陣前,丹鳳眼微微眯起,看著韓天麟,心中感慨,可是又不好說出來。
當即,大刀關勝提刀跨馬,指著韓天麟,冷哼一聲,隨即怒聲說道:“韓天麟,你與某家之前的確是見過一麵,可是自從你落草為寇,與朝廷做對的那一天起,你與某家二人便恩斷義絕,再也沒有了交情,現在某家乃是朝廷大將,奉命圍剿爾等梁山賊寇,如今天兵到此,還不快快,下馬受縛!”
“哈哈哈,關將軍此言差矣,並非是我韓天麟想要與朝廷作對為敵,實在是朝廷不給我等兄弟活路,蔡京,高俅,童貫等奸賊,日日夜夜不想將我梁山兄弟置於死地。”
“關將軍乃是與武聖之後,當世的大將,自然是明斷是非,如今大宋已然是日薄西山,病入膏肓,無藥可救,朝廷昏庸,貪官汙吏多如牛毛,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難道關將軍都沒有看到嗎?”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朝廷昏庸無道,我等聚義水泊梁山,就是為了能夠替天行道,救百姓與水火之中,關將軍深明大義,何不與我等共同聚義,替天行道呢?”
聞聽得大刀關勝之言,韓天麟沒有任何驚訝和憤怒,反倒是哈哈一笑,他知道兩軍交戰,關勝肯定會這麼說,要不然軍心就要大亂,當即韓天麟又接著朗聲說道。
“大膽!好一個巧舌如簧,顛倒黑白的韓天麟!休要多言,哪一個願意與某家出戰!”
大刀關勝聞聽得韓天麟之言,心中暗道不好,不能再讓韓天麟說下去了,要不然軍心大亂,想要打贏梁山軍馬可就難上加難了,當即大刀關勝一聲怒喝,打斷了韓天麟之言,隨即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