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軍大人明鑒,不是關某避戰,而是如今就這麼冒然出兵,行軍打仗不是過家家,一舉一動都要三思而後行,馬虎不得,一但失誤那可就是數百人乃至數千人的傷亡,到時候將士損傷殆盡,那我們拿什麼去攻打梁山,拿什麼去捉拿梁山賊寇?”
大刀關勝見得這個監軍安大海上來就是扣了一個畏敵避戰,勾結梁山賊寇的罪名,當即也是無可奈何,苦笑了一聲。
可是大刀關勝即便是再怎麼心中不快,也不敢拿這個監軍安大海怎麼樣,因為這個安大海是皇帝派下來的人,他也不好得罪,所以大刀關勝隻能壓著心頭的怒氣,苦頭婆心的勸道。
可是大刀關勝說的東西,對監軍安大海說這些無異於對牛彈琴,這個安大海連字都不認識幾個,哪裏會懂得這行軍打仗,排兵布陣。
當下監軍安大海也不聽大刀關勝的解釋,隨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打斷了大刀關勝的話,然後一臉不悅的看著大刀關勝,隨即開口說道:“關將軍,你也不用再說什麼大道理,我也不會聽,本都監不是什麼將軍,行軍打仗,排兵布陣的事情還得是你們去做。
可是,本監軍乃是當今皇帝派來的,就有權監督將帥,那些大道理本監軍隻知道皇帝和蔡太師對此事非常的看中,親自下令讓盡快剿滅梁山賊寇,本監軍的話關將軍你可以不聽,可是皇帝的話你也不聽嗎?現在本監軍命令你明日大軍開拔,五日後兵發梁山,不得有誤!”
說完,這監軍安大海也不管大刀關勝,鐵戟溫侯唐斌,井木犴郝思文,醜郡馬宣讚,轟天雷淩振他們如何反應,隨即一揮袖子,直接起身離開了中軍大帳。
“啪!”
大刀關勝看著安大海出去的背影,恨得眼睛都快滴出血來了,氣的大手直接拍到了帥案上,那堅實無比的黃花梨帥案,竟然隱隱約約的出現一個手印,可見大刀關勝這內心的確是恨得不行。
不僅僅是大刀關勝,便是旁邊的醜郡馬宣讚,鐵戟溫侯唐斌和轟天雷淩振幾個人也也都是一臉的怒意,便是連一向以儒將自稱的井木犴郝思文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唉,奸臣誤國,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啊,大宋若真的是這樣下去,不堪設想啊!。”
良久,大刀關勝這才平穩了心情,將心頭上的怒氣全都消了下去,隨即重重的歎了口氣,無比擔憂的說道。
“他娘的,欺人太甚,這狗·日的安大海狐假虎威,不就是咱們兄弟沒有給這廝送好處嗎,處處作對,這樣下去,咱們還沒有死在梁山好漢的手裏,就要先死在這安大海的手裏了!”
一旁邊的鐵戟溫侯唐斌隨即怒聲說道。
出了安大海這麼一檔子事情,大刀關勝,井木犴郝思文,醜郡馬宣讚,鐵戟溫侯唐斌,轟天雷淩振幾個人也沒有心情再商議軍情了,隨即各自告辭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