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聞聽得副將之言,歙州知府賈元和麵如土灰,此時已經是六神無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沒有想到他一直引以為傲的歙州軍馬居然在賊人的麵前如此的不堪,這麼快就敗退了下來。
“哇呀呀呀!賈元和,你個老東西,你在哪?拿命來!”
歙州知府賈元和起身剛要逃走,便聽得外麵院子之中,一聲怒喝,這個聲音賈元和是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那攔路虎糜勝的聲音。
聞聽得攔路虎糜勝的怒聲,歙州知府賈元和心裏麵徹底的涼了,那攔路虎糜勝怎麼可能會放過自己,再說自己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跑又能夠跑到哪裏去呢。
“嘡!”
就在歙州知府賈元和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之間二堂得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灰塵漫天,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黑臉大漢,手裏提著一柄帶血的鋼刀。
“啊!”
被這突如其來衝進來的大漢,歙州知府賈元和嚇了一大跳,驚呼一聲,隨即抬頭看去,這一看,賈元和嚇得可是渾身發抖,來者不識別人,正是那攔路虎糜勝。
那攔路虎糜勝,浪子燕青,火德星君王寅三個人領著人馬解決了歙州大牢的軍馬之後,便領著人馬來到了歙州知府衙門這裏。
“嘿嘿嘿,賈元和,你個老東西,原來你躲在這裏,怎地,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歙州知府賈元和看到了攔路虎糜勝,攔路虎糜勝自然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太師椅上抖如篩糠的歙州知府賈元和。
當即攔路虎糜勝走上前來,現在歙州知府賈元和的跟前,凶神惡煞一般,低著頭看著賈元和。
“好漢……好漢……,是本官鬼迷心竅,聽信了小人的讒言,你當過本官,放過我,隻要……隻要你放過我,我給你錢,讓你做官,做大官,升官發財,怎麼樣?”
歙州知府賈元和見得攔路虎糜勝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求饒,慌亂的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聞聽得歙州知府賈元和之言,攔路虎糜勝冷笑一聲,隨即開口說道:“你算的個什麼東西,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聒噪,你個狗官,貪汙俺家房子,逼死俺娘,今日俺就讓你血債血償!”
“哇呀呀呀!拿命來!”
“噗!”
“啊……”
攔路虎糜勝話音剛落,手起刀落,鋼刀正好紮在歙州知府賈元和的心口,那賈元和慘叫一聲,雙腿一蹬,便坐在太師椅上一命嗚呼,死了。
“配,狗官。”見到歙州知府賈元和死了,攔路虎糜勝還覺得不解恨,又狠狠地啐了一口,這才轉身走了出去,再一次的衝入人群之中,大殺四方。
“糜勝哥哥,眾家兄弟,快撤,再不撤城裏麵的官軍就要來了,到時候咱們誰也出不去。”就在這時,浪子燕青殺了過來,朝著攔路虎糜勝,火德星君王寅,病藥師蕭嘉穗眾人喊了一聲。
“燕青兄弟說的對,快撤。”當即病藥師蕭嘉穗也跟著喊了一聲,便帶著人馬衝出了歙州知府衙門,朝著城門方向跑過去。
攔路虎糜勝,浪子燕青,玉麵郎君高玉,火德星君王寅等人也各自率領著人馬殺出了歙州知府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