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上蚤時遷一聽晁蓋的邀請,高興的都快跳起來了,心中也是感動不已,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的重視自己,如何不叫這鼓上蚤時遷感激涕零。
他一個偷雞摸狗的小賊居然也能上梁山入夥,成為梁山好漢,那可真是野雞便鳳凰啊,當下鼓上蚤時遷便一個勁兒的點頭,生怕韓天麟反悔似的,當即說道:“小弟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嘿嘿嘿。”
“哥哥不嫌棄俺時遷出身,知遇之恩,俺時遷無以為報,俺這條命從今以後就是哥哥的了,日後為哥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哼!”
見得韓天麟居然讓一個偷雞摸狗的毛賊上山入夥,還做一把交椅,跟自己平起平坐,當下心中萬分的不痛快,站在旁邊的攔路虎糜勝冷哼了一聲,明顯是瞧不起偷雞摸狗的時遷,抱著肩膀站在旁邊,也不看時遷。
見得這攔路虎糜勝如此,鼓上蚤時遷自然也是明白糜勝是什麼意思,不過這麼多年遭到的白眼早就讓鼓上蚤時遷免疫了,不過此時畢竟韓天麟還在場,多多少少有些麵子上過不去,尷尬的朝著韓天麟笑了笑。
鼓上蚤時遷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不過是一個偷雞摸狗的賊,哪裏能夠跟攔路虎糜勝這等一等一的豪傑稱兄道弟,雖然心裏明白,可是一看到攔路虎糜勝如此心裏也是一陣的不舒服。
韓天麟看了看站在那裏一臉尷尬的鼓上蚤時遷,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攔路虎糜勝,心中歎了口氣,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攔路虎糜勝瞧不起偷雞摸狗的鼓上蚤時遷。
當下韓天麟笑了笑,給旁邊鼓上蚤時遷一個安慰的眼神,隨即拍了拍攔路虎糜勝的肩膀,開口說道:“兄弟可是覺得時遷兄弟出身不光彩,跟你平起平坐,心裏麵有些不平衡?”
攔路虎糜勝聞聽韓天麟的問話,沒有說話,雖然沒說話,但是韓天麟卻是能夠看得出來,自己說對了,這個莽漢的心裏就這些麼想的。
當即,韓天麟臉色一沉,說道:“兄弟需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英雄自古便不問出處,鼓上蚤時遷兄弟一身絕世輕功,即便是你我也不是時遷兄弟的對手,咱們梁山之上也就隻有飛天夜叉康捷兄弟能夠同時遷兄弟一較高下。”
“隨然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可是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更何況時遷兄弟乃是劫富濟貧的俠盜,我梁山招納天下有誌之士,便是一個普通人都有他的用處,何況時遷兄弟,天生我材必有用,隻不過他沒有一個適合他發揮的舞台罷了。”
攔路虎糜勝聽完韓天麟的說教也是一陣的臉紅,自己方才的確是有些以貌取人,看了一眼旁邊感動不已的鼓上蚤時遷,也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哈,哥哥說的是,是俺錯了。”
攔路虎糜勝當下也是痛快,知道自己錯了,馬上就悔改,直來直去,倒是叫人覺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