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不用宋江回答,閻母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一切都很明了。
“我的老天爺!”
當下驚得閻母大叫了一聲,直接跑到窗戶旁,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咣當一聲,一把推開窗戶。
朝著外麵寂靜的夜色大叫了一聲:“不好了,殺人了,宋江殺人了!宋三郎殺人了!快來人那,抓殺人犯啊。”
“別喊!別喊!你聽我說!”
閻母一嗓子把宋江嚇了一跳,急忙跑過去想要製止住閻母,可是等到宋江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閻母的一嗓子,穿透力極強,畢竟人家年輕的時候是唱小曲的,雖然人已經老了,但是底子還在,
閻母這一聲,估計整個鄆城縣都能聽見了,聽見有人喊殺人,當下外麵就已經有人聽見聲音跑了過來。
“不好,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
及時雨宋江一見來不及阻止,此時外麵街道上已經有人聽見,而且朝他們這裏跑來了,宋江當機立斷從後窗戶,飛身跳下,逃走了。
“快來人啊,宋江·宋押司殺人了,他殺了我的女兒呀,白發人送黑發人,這讓我怎麼活呀!”
“我不活了,我可憐的女兒呀!”
……
及時雨宋江剛走,便有巡夜的差人跑了過來,一看到兩具死屍,當下勘察現場,回去稟報鄆城縣的縣令這且不提。
且說及時雨宋江慌張的從二樓跳下,來到了小樓後麵的街道上,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宋江頓時鬆了口氣,隻要沒有讓其他的人看到就可以,閻母一個人的話還不至於讓自己攤上官司。
可是這個地方是不能夠再待下去了,宋江看了看方向,隨即往城外跑去,一邊跑一邊暗惱自己衝動,惹了禍事,貪了官司,當下也不敢回家,隻能跑到宋江在城外的買下的小莊上暫且躲避。
隨著閻母的一聲大喊,招來了鄆城縣縣衙裏麵的差人,見到小樓裏麵的兩個死屍,即便是辦案多年的差人衙役都是一陣的反胃。
隨即鄆城縣的差人衙役們封鎖了閻婆惜的小樓,一開始縣衙裏麵的衙役捕快還都不相信閻母說話的,宋押司殺人了?怎麼可能,宋江在鄆城縣的名聲比縣太爺還要大,要說殺人,沒有真憑實據,不是親眼看到,沒有一個人相信閻母說的話。
“說宋押司殺了人?老婆子你糊塗了吧?”
“宋押司平日裏與人為善,連一個愁人都沒有,他為什麼要殺人?”
“宋押司可是及時雨宋江啊,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可是接下來卻是讓一眾差人衙役不得不相信閻母說的話,宋江真的是殺人凶手,因為差人在現場,也就是閻婆惜的臥室裏麵,發現了宋江隨身攜帶的公章,上麵清清楚楚的刻著押司宋江四個字。
百密一疏,這也是宋江在慌亂之中一不小心掉到地上的,宋江現在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會留下這麼大的一個把柄,如今成了宋江殺人的罪證,再加上有閻母的證詞,認證物證俱在,即便是知縣想要包庇宋江也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