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兩三天,梁山軍營糧草充足沒有問題,可是官軍這裏就不同了,他們想要糧草出了從本州淩州長途跋涉的運送糧草過來之外,也就隻能求助於當地的知府,可是魏定國和單廷圭畢竟不是他們濟州的將官,所以當地知府也隻是出工不出力,能敷衍的盡量敷衍,以至於淩州軍馬的糧草現在已經所剩不多了。
淩州軍大營之內,魏定國急得在帥帳之內翻來覆去的走著,旁邊的單廷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製止道:“我說你能不能別再開開回回的走了,看得我頭都暈了。”
“哎呀,我這不是著急嗎,軍中的糧草已經不多了,隻能夠維持兩天的需要,那濟州的知府忒不是東西,跟我們虛與委蛇,就是不給我們糧草軍械,而且要是這麼拖著,一但梁山的主力軍隊殺過來,就憑這我們的這點人馬還不夠他韓天麟塞牙縫的呢。”魏定國著急的說道。
相對於魏定國來說,單廷圭的性子就比較沉著冷靜,雖然魏定國說的難聽,但是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都是實話,現在軍營裏麵的糧草確實是不多了,必須想一個計策破敵,要不然敗的就會是他們了。
當下單廷圭站了起來,看著魏定國沉著的說道:“要不然今夜我們襲營,那梁山賊寇,隻是一群有勇無謀的猛將,勇則勇已,對方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在這個時候夜襲大營。”
魏定國聽了單廷圭的計策,當下眼睛便是一亮。當下一拍腦門,興奮的說道:“妙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韓天麟肯定不會想到我們會這個時候去襲營,而我們就來個反其道而行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哈哈哈。”
兩個人詳細的商議了一下之後,便等到天黑之後,以夜色為掩護朝著梁山軍營而去,兩個人籌劃的挺好,但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們兩個人萬萬沒有想到,韓天麟早就派了好幾隊探馬潛伏到了官軍大營的外麵,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梁山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這一次,魏定國和單廷圭兩個人領著主力剛一出了大營便被梁山的探馬給發現了,放下便快馬返回了梁山大營,講這個消息稟報給了韓天麟眾人,梁山之中那可都是久經沙場的大將,經過探馬這麼一描述,眾人就清楚了官軍的目的,就是趁著梁山義軍不備,夜襲梁山大營,企圖一舉擊潰梁山義軍。
“他魏定國和單廷圭打得好算盤,隻是可惜,已經沒有用了,夜襲最主要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他們的行蹤都讓我們給掌控了,哪裏還會成功。”聞聽水火二將的舉動,韓天麟不由得哈哈一笑,說道。
旁邊的眾人也是想到了這也許是一個攻破淩州軍馬的機會,當下軍師神機軍師朱武說道:“他魏定國和單廷圭傾巢而出,白馬嶺上麵的官軍大營一定沒有多少官軍把守,他們想要來一個出其不意,那麼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然後再使一個釜底抽薪,這淩州的軍馬必敗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