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麟一行人在天台鎮待了三天的時間,打聽得滑州城已經取消了戒嚴,眾人一商量,時機已到,準備收拾東西,啟程回到滑州城報仇。
正好此時踏山熊袁景達也已經醒了過來,經過幾天的修養,再加上練武之人的恢複能力比一般人要快的多,現在的袁景達已經痊愈,就憋著力氣殺入滑州,報仇雪恨呢。
眾人開始收拾行李馬匹,結完了賬,剛要出門,便看見客棧外麵吵吵嚷嚷,大街之上雞飛狗跳,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
韓天麟幾個人來到門外,站在街邊,從大街的東麵走過來一隊官軍,粗略一看差不多得有一千多人,披堅執銳。
為首的一員大將,披盔戴甲,方麵大耳,一對虎目,目露凶光,獅子鼻,鼻頭微微有些發紅,頜下一部短髯,手中提著一口大刀,胯下一匹黑色戰馬,神駿非常。
在官軍的前麵,有十多個人拿著棍棒,分開街道上的行人,雖然拿著棍棒,但是卻沒有行凶,隻是在嚇唬行人,看得出來,這位將軍治軍嚴謹。
韓天麟見得為首的這位將軍不是一般的人,氣勢不凡,便問旁邊的餘呈說道:“餘呈兄弟,你可知道這是何人?”
餘呈乃是原滑州的兵馬都監,滑州的武官自然是全都熟知,可是餘呈看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此人是何人,當下搖了搖頭,說道:“此人應該是外來的,小弟卻是沒有見過。”
沒等餘呈開口說話,旁邊好事的一個商人模樣的中年聽到了餘呈的話,說道:“切,你這等市井小民,自然是不知道了。”
“哦?這麼一說,這位大官人知道了?勞煩相告,也好讓我等開開眼界。”韓天麟一聽旁邊中年的話,當下朝著中年一拱手,問道。
中年對韓天麟的恭維很是受用,當即一撇嘴,給韓天麟說道:“我可是剛從滑州做生意回來的,這位將軍自然是知道,原來的那個滑州兵馬都監你知道吧?”
“這個倒是有所耳聞,好像叫什麼穿雲虎餘呈的。”餘呈笑了笑,然後說道。
中年人一拍手,說道:“對,就是這個穿雲虎餘呈,可是最近聽說這個餘呈勾結賊人殺了知府的公子,如今逃走了,所以說朝廷這才調了這位將軍過來擔任滑州的兵馬都監,此人名叫欒廷芳,人送綽號花刀大帥,一杆花背大刀罕逢敵手。”
“滑州知府因為中年子,那賊人又跑了,調集了兩千大軍由這個花刀大帥欒廷芳率領清剿滑州境內的強人,已經四五天了。滑州數得著的山賊都被殺得差不多了,就剩這天台山上的賊人,估計這夥人是前往天台山而去的。”
聽到了中年商人的介紹,韓天麟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知府吳詠寧因為抓不到他們,這才怒火衝天,將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滑州山賊的身上。
“這天台山上的強人是什麼人?”
韓天麟眾人回到客棧大廳,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坐下之後,韓天麟朝著餘呈問道。
“這天台山上有兩個山大王,大寨主名叫山士奇,原是山士奇原是沁州富戶子弟,膂力過人,好使棍棒,因殺人懼罪,逃到天台山,慣使一條四十斤重渾鐵棍,武藝精熟,人稱鎮山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