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太陽升起,海怪的屍體仍舊停留在沙灘上。
大家一瞅,有個驚奇的發現。
四周的濃霧竟然散去,一片明朗,能見度很高。
“啊!這是怎麼回事?濃霧怎麼散了?”石康驚奇地問。
冰野解釋道:“簡單,濃霧是燭九陰跟海怪弄出來的。
現在那兩隻神獸死去,他們的結界失去了作用!”
“什麼是結界?”石康問。
“跟你解釋不清!就是利用一種超自然能力,形成的特殊空間。”
石康沒聽懂。
他也不需要懂。
接下來,林峰讓人上山砍伐木頭,準備修補戰船。
隻有修好戰船,他們才能回家。
所有人整整忙碌一天。
晚上,吃過飯,冰野悄悄來到隗浪的窩棚裏。
“徒兒,咱們走,連夜離開!”
隗浪嚇一跳,因為冰野已經收拾好行李。
“師傅,咱們上哪兒去?”
“回家,還回紅毛國。”
“為啥不跟林峰一起走?”隗浪問。
“他是咱們的敵人,半路上一定會殺死咱們,再不走就走不成了!”
冰野慌慌張張,樣子也神神秘秘。
隗浪一頭霧水,隻好跟他一塊離開窩棚。
此刻,所有士兵全部入睡,警戒的都沒一個。
冰野拉著隗浪首先靠近海怪。
噗嗤!噗嗤!幾刀下去,將怪獸的肚子刨開。
他一頭紮進去,好一陣摸索。
最後,抱出一團圓溜溜的東西。
“啊!師傅,這是什麼?”隗浪問。
“燭九陰的蛇膽!海怪吞了燭九陰的身體,蛇膽還沒消化!
咱們弄回去,一人一半吃掉,功力會增加一百年!”
“臥槽!”
隗浪終於知道冰野逃離的原因。
原來是想搞到蛇膽,練成最高深的武功。
擔心林峰跟他搶。
“師傅你太棒了,真是老謀深算!”隗浪豎起大拇指。
“少廢話!快走,先上大船,咱們乘坐救生船離開!”
冰野將蛇膽抱起,帶著隗浪一塊跳進大海。
十幾分鍾後,他們遊水上去戰艦。
盡管戰艦已經擱淺,但上麵的小船不少。
兩個人將繩索放下,上去小船,眨眼消失在海麵上。
第二天早上,當林峰起來,那對師徒早就不見蹤影。
忽然,石康來報。
“啟稟九千歲,大事不好!”
“何事驚慌?”
“冰野跟隗浪……不見了!
咱們的大船上也少了一條小船!他們兩個逃走了!”
林峰微微一愣,立刻明白咋回事。
“老東西真夠狡猾的,擔心我斬草除根!別去管他!”
“可是,他們帶走了燭九陰的蛇膽,我剛才派人檢查,發現海怪的肚子被刨開……蛇膽不見了!”
“你說啥?冰野把蛇膽弄走了?”
林峰嚇一跳,還一陣惡心。
蛇肉被海怪吞下,在肚子裏已經好幾天。
就算蛇膽沒有消化,但也已經腐爛,惡臭難聞。
虧老東西下得去嘴?
左木聞聽也嚇得不輕。
“賢婿,他倆拿走蛇膽,一定會去練功,增加一百年功力,咱們必定不是對手!”
林峰卻說:“屁!就算他擁有三百年功力,隻要老子想,照樣滅了他!
不用擔心!咱們先修船,然後起錨回家!”
“好!修船嘍!”
人群一點點將木料運輸上大船。
將窟窿修補好,再排水。
前前後後,忙碌一個月,大船終於再次平穩。
上麵的食物被水泡不少,但勉強可以食用。
火炮啥的經過擦拭維護,跟當初一樣。
林峰又安排人抓好多魚,還有新鮮的野果作為儲備糧食。
大家同時上船,將船帆升起。
水手們紛紛就位,隨著一聲吆喝,大船再次起航。
一路向西。
這次等於白跑一趟。
但總算保住了純子的命。
林峰跟女孩的感情得到升華,修成正果。
這邊的冰野同樣很幸運。
師徒二人劃槳離開海島,升起船帆,乘風破浪。
“師傅,咱們先到哪裏去?”隗浪問。
冰野說:“先去扶桑,我的老家!”
“然後呢?”
“然後再去中土,直奔西域,北上到紅毛國。”
“好!去到扶桑,老子一定要找個女人逍遙快活!
聽說扶桑姑娘一個個都是細皮嫩肉,膚白貌美!”
“哈哈哈……!”冰野笑了。
大海上的生活非常單調。
他倆渴了喝淡水,餓了吃燭九陰的蛇膽。
剩下的時間就是運氣練功。
燭九陰的蛇膽果然不簡單。
兩個人吃得氣血狂湧。
稍微運氣,就感到渾身輕鬆,內力源源不斷。
半個月以後,冰野跟隗浪身輕如燕。
飛身躍起,可以踩在海麵上行走。
一掌擊出,波浪滔天,魚兒被紛紛拋向空中。
抬手一抓,食物到手,十分方便。
“師傅,燭九陰的蛇膽果然能幫咱們提升功力!我的毒全部解了!”隗浪道。
“我的毒也解了!”
“咱們以後不用再怕林峰!見到那小子,直接殺死!”
“對!還要橫掃中原,幫你複國,坐擁天下!”
“哈哈哈……!”兩個人越想越美。
一個月以後,終於看到海鳥。
距離扶桑越來越近。
一腳踏在碼頭的岸上,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終於回家了。
首先找個澡堂子,將一身汙垢洗幹淨。
然後進去一家飯館,吃個腸滿肚子圓。
隗浪鬆鬆褲腰帶。
“師傅,你們這裏有沒有男人消遣的地方?”
“你指得是……?”
“妓院!”
“嗬嗬。”冰野笑了:“有!”
“咱們去快活一下!”
四五個月沒碰過女人,隗浪有點熬不住,需要釋放。
此刻的扶桑深受中途文化影響。
好多地方跟大乾國差不多。
隻是語言不一樣。
隗浪不懂日語,好在身邊有冰野。
很快,他們來到一家青樓。
冰野跟媽媽桑談好價錢。
一個花魁出現在隗浪麵前。
女人高挽發髻,臉特別白,好像一頭紮進麵缸裏剛出來。
身上的衣服也很奇特,後麵背個包袱。
隗浪卻好像見到鬼。
畢竟文化不一樣,審美也不一樣。
奶奶的,怎麼下得去嘴?
沒反應過來,扶桑女撲向他,伸手來解他的衣服。
隗浪被壓在房間的床上。
他嚇得不輕,趕緊反抗。
“亞麻得!亞麻得!你去洗洗臉!老子喜歡素顏!
弄我一臉白麵,就不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