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駿恍然大悟。
他一拍腦袋:“靠!我咋沒想到?”
他立刻從地上坐起,在牆壁上重新摸索。
嘴巴裏念念有詞。
當初,鬼穀老仙教會他很多。
可惜慕容駿就著鹹鴨蛋全吃近肚子裏去了。
一張張機關圖紙從腦海裏劃過。
“內八卦!外八卦!這裏是兌陣,那邊是離陣……機關應該在石桌的下麵!”
慕容駿一陣驚喜,將手摸向石桌下麵。
果然摸到一塊硬邦邦的東西。
輕輕轉動,整個地宮忽然猛烈抖動一下。
呼啦!
牆壁上石頭移動,真的出現一道小門。
“啊!可以出去了,果然有出路啊!”
冰野第一個驚叫起來。
沒等慕容駿行動,他首先衝進小門。
哪知道一腳踏入,嗤嗤嗤!甬道裏銀光四射,亂箭橫飛。
冰野根本沒看清楚,右腿瞬間被射中。
“有機關!小心啊!”
慕容駿預感到不妙,已經太晚。
冰野倒在地上。
一根利箭將他的腿穿透,頓時血流如注。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冰野嚇得大叫。
慕容駿不敢怠慢,飛速撲過去,利用匕首磕打。
叮叮當當,亂箭紛紛落地。
等到箭否落盡,他趕緊抓住冰野的脖領子。
“跟我走,快!這裏不能停留!”
慕容駿做夢也想不到甬道裏有機關。
冰野被他拉上,在地上摩擦。腦袋跟石頭不斷撞擊。
出出溜溜,叮叮當當。
老家夥沒被拖死,差點被撞死。
一口氣跑出三百多米,終於,看到一絲亮光。
兩個人靠近,發現前麵是個水潭,波光粼粼,麵積很大。
“啊!怎麼是條死路?怎麼出去?怎麼出去啊?”冰野嚎叫道。
“不!這是生路!出路在水池下麵!”
慕容駿卻顯得十分冷靜。
“你的意思,咱們跳進水裏,潛水出去?”
“對!”
“可我的傷咋辦?不能沾水啊!”
冰野非常清楚,傷口遇水就會發炎。
外麵是沙漠,一時半會回不到姑墨國。
慕容駿牙齒一咬:“忍著點!”
話聲剛落,他的手抓向利箭。
噗嗤!生生將箭從冰野的腿上拉出。
“啊!”冰野又是一聲慘叫。
慕容駿撕扯他的衣服,將傷口包紮。
“師傅,咱倆出去!”
撲通!兩個人一塊紮進水裏。
出口在水麵十幾米以下,特別隱蔽。
陽光反射,能見度很好。
他倆不斷劃水,一頭紮進水下的甬道裏。
二十多米長的甬道,一口氣遊出。
等到穿過那邊,漂浮在水麵上,才發現是另一座水潭。
足足十幾畝大小,非常清澈。
四周仍舊是沙丘,到處是沙海。
這裏是沙漠裏一汪泉水。
好不容易爬上岸,一塊倒在沙地上,他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哈哈!出來了,咱們終於出來了!”
冰野重見天日,大難不死,樂得鼻涕泡亂甩。
慕容駿喘夠氣,忽然衝他跪下。
“師傅,對不起!徒兒不該冒犯您,罪該萬死啊!”
砰砰砰,他的腦袋磕在沙土上,額頭粘滿沙礫。
冰野眼睛一閉,沉默片刻。
“算了!人到危機的時候,私心都會泛濫!
咱倆全中了林峰的奸計。
他就是要讓咱們自相殘殺!師傅不怪你!”
不是冰野大度。
他也產生了殺死徒弟的想法。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謝謝師傅!謝謝師傅,徒兒一定會把您帶出沙漠!”
慕容駿再次爬起,將冰野攙扶。
兩個人一步步上去沙丘。
前麵仍舊是沙海,一望無際。
就在他倆逃出二十分鍾後。
呼啦!水麵上餘波蕩漾,又有兩顆腦袋冒出。
一男一女,正是林峰跟純子。
女孩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頭發跟衣服都是濕漉漉的。
上岸後,林峰趕緊幫她檢查傷口。
“妹子,怎麼樣?傷口疼不疼?”
“林大哥,我沒事 。”純子搖搖頭。
“咱們走,那邊有片胡楊林,咱們到樹林裏去。”
林峰對這一帶特別熟悉,畢竟上次來過。
他將純子攙起,上去另一座沙丘。
沙丘的那邊鬱鬱蔥蔥,果然是綠洲。
最終,倆人倒在樹蔭下麵。
兩個胸口上下不斷鼓動。
不知道過多久,純子猛然翻身,趴在林峰的胸口上。
“林大哥,你又救妹子一命!純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話聲未落,她的嘴唇印刻在林峰的臉上。
姑娘的手也極不安穩,來撕扯男人的衣服。
“妹子你幹啥?別!”林峰嚇得不輕。
“我要做你的妾室,通房丫頭也沒問題!你把妹子的身子拿走吧……。”
純子特別激動,臉蛋緋紅,喘氣更加急促,有點欲罷不能。
林峰當然知道她想幹啥。
純子熬不住了。
女孩已經超過二十歲,生理成熟,有了渴望。
可他早已娶過三妻四妾,忙不過來啊。
“純子,咱倆不能!住手啊!”林峰隻能掙紮。
“為啥不能?反正你那麼多媳婦,再多一個又何妨?”
“住手,住手!”
撲通!林峰猛地將她推開。
純子的身體倒在草叢裏。
女孩的目光十分失落。
她衣衫不整,半果香肩,仍舊體香怡人。
林峰竭力忍耐著悸動,盡量不去看她。
“我到底那兒不好?讓你這麼討厭?”
“我不討厭你,你哪兒都好!是我不好!”
“如果我死都要跟你呢?”
“妹妹,把你收了,我就是秦獸!哥現在看到女人就打哆嗦!”
林峰不是忽悠她。
端睿,凝香,晴兒,小玉,端靜,花子,還有香兒……。
跟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孩數都數不過來。
不能再糟踐人了。
“林大哥,我不在乎啊。”
“可我在乎!咱們走吧。”
林峰從地上站起,趕緊合攏衣服。
純子哭了,肩膀不斷抖動,樣子楚楚可憐。
足足哭很久,她也合攏衣裳。
林峰前麵走,她在後麵跟,兩個人穿過胡楊林。
那邊仍舊是沙海,一眼看不到頭。
呼哧!呼哧!
林峰不斷吹口哨,招呼白雕。
但白雕距離這裏很遠,根本聽不到。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馬嘶聲。
火焰駒來了。
半個月前,林峰闖入國舅府,火焰駒被丟在西城。
好久不見主人,火焰駒隻能嗅著主人的氣味尋找。
最後衝進大沙漠。
“火焰駒!咱們不用步行了,妹子上馬!”
林峰拉上純子的手跳上馬背。
抬手勒住韁繩,他坐在姑娘的後麵。
身體跟身體相貼,純子心裏的潮水再次泛濫。
不娶人家,又天天這麼引誘,你到底想幹啥?
林大哥,反正純子是你的。
身體早晚給你留著,誰都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