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給我抬走!抬走!這女人……煩死了!”鬼穀老仙大吼道。
立刻過來幾個士兵,將如花攙起。
“大娘別哭了,去軍帳吧。”
“你們把我安排在哪裏?”如花大娘問。
“給你弄個帳篷,先住下唄。”士兵說。
“不行!我要跟老仙住一塊,晚上鑽他被窩!”
老太太的要求還挺奇特。
士兵說:“好,你先走,別影響國師辦公好不好?”
“妥了!”老婆子擦擦眼淚走了。
鬼穀老仙立刻調兵遣將。
“升帳!”
“升帳嘍!”
咚咚咚!軍鼓不斷敲起。
各路將軍紛紛衝進大帳聽宣。
“左將軍聽令!”老仙拿起一根令箭。
“在!”
“命你帶領一萬人,從林峰大營的左側攻擊,不得有誤!”
“遵命!”
“右將軍聽令!”
“在!”
“命你帶領一萬人馬,從林峰大軍的右側攻擊,不得有誤!”
“得令!”
“中路將軍聽令!”
“在!”
“命你帶領兩萬人馬,從林峰大軍的正麵攻擊,不得有誤。”
“是!”
“火槍隊,火炮隊聽令!”
“在!”
“命令火槍隊在前,火炮隊押後,把林峰的大營炸平!一個不留,敢私自放走一個叛賊,提頭來見!”
“得令!”
“長槍手,短刀手,盾牌手,弓弩手,戰車手!聽本國師指揮,堵住林峰的後路,將他們全部殲滅!”
“吼吼吼!必勝!必勝!必勝!”
三軍立刻歡呼,將所有兵器揮起,山呼海嘯,震懾環宇。
大軍頃刻間出發,浩浩蕩蕩,好比潮水,紛紛向著林峰這邊押來。
林峰帶著劉福通跟細妹返回營帳,同樣調兵遣將。
所有人都趕到深深的壓力。
鬼穀老仙人多勢眾,這邊隻有人馬五萬。
最近,喬老爹又帶來那麼多龜蛇島的百姓,完全是累贅。
武器也沒朝廷的先進,怎麼打啊?
林峰的意思是撤!
暫避鋒芒!
硬拚的話,就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兩邊都是大乾的子民。
仇者快親者痛的傻事,決不能做!
“九千歲,您快想辦法吧。”
“是啊林大哥,老仙的大軍已經殺過來了!”
眾人紛紛催促。
林峰不慌不忙,立刻命令金鼠跟大毛,首先帶著所有群眾跟百姓撤離。
前麵不遠處有座大山,不高,但完全可以藏身。
然後讓五萬大軍拔營起寨。
不要了,除了糧食跟日用品,所有帳篷全部丟下。
一千火槍隊跟三十個別動隊姑娘斷後。
五萬人在有條不紊撤離。
老仙的大軍已經趕到。
“衝啊,殺啊,活捉林峰啊!”
大軍呼喊著,奔跑著,眨眼衝進大營。
仔細一瞅,大營裏空空如也,林峰早跑了。
是一座空營。
“林峰呢?哪兒去了?”
忽然,有人抬手一指:“國師您瞅,林峰在那邊?”
鬼穀老仙手搭涼棚一看。
果然,那邊的山坡上,林峰正在衝他招手。
旌旗招展,塵土飛揚,不知道埋伏下多少人馬。
“壓過去!”老仙吩咐。
大軍立刻調轉方向,直奔林峰所在的山坡猛衝。
還沒衝到跟前,忽然,奇跡發生。
轟隆!轟隆!山坡上炸起一團團塵煙。
無數枚手雷紛紛爆響,將石頭炸起,落石如雨點般滾下。
大乾的軍隊一瞅,紛紛退後。
原來,林峰把手雷當做地雷使。
阻攔了他們的去路,在為大軍撤退贏得時間。
鬼穀老仙一看,怒道:“來人,去拆手雷!”
幾個工兵立刻上去,尋找埋設手雷的地點。
其他大軍隻能在山下等候。
一千火槍隊跟女子別動隊一點點退卻。
邊退邊繼續埋雷。
這樣的代價很小,但贏得的時間卻很多。
等到工兵將所有雷排除幹淨,再一瞅。
上麵一個人也不見了。
老仙忙活一天,也沒傷到林峰半根毫毛。
他這邊的人卻弄得疲憊不堪。
眼瞅著天色黑透,隻能收兵回營。
“鬼才!林峰絕對是個鬼才!”
鬼穀老仙繼續氣急敗壞。
林峰的戰略指揮才能太棒,他這輩子沒見過。
不虧是鬼穀門真正的傳人。
“老仙,天晚了,還是吃過飯早點休息吧。”一個將軍勸道。
鬼穀老仙隻能先吃飯。
返回大帳,繼續思考對付林峰的對策。
夜色已經很深,帳篷裏一燈如豆。
老仙歎口氣,除去外衣躺在床上。
剛剛躺下,忽然不好,一隻老手摸了過來。
“老爺,您回來了?”
“臥槽!誰呀?”老仙嚇得差點萎縮。
“老爺,是俺,如花已經等你很久了!”
一句話不要緊,老仙差點驚得竄稀。
怎麼也想不到,如花會在他的床上。
“你你你……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這裏不是中軍帳,是老仙休息的臥室。
如花說:“我讓他們帶我進來的,咱倆是夫妻啊,你是俺男人,俺是你的女人,就該鑽一條被窩。”
老仙一瞅,才發現大帳裏收拾得很幹淨。
白天,他調兵遣將,帶人追趕林峰。
如花大娘竟然在他屋裏收拾,井井有條。
老仙的被子,衣服,全部被拆洗,幹幹淨淨。
一邊洗,如花還一邊埋怨。
“瞧這男人,髒得!到處是腦油,刮刮能炒三鍋菜!”
被子上還泛出皂角的香氣,特別溫馨。
整個房間透過一股曖昧的氣氛。
如花好像一下年輕幾十歲,臉上含羞帶臊。
鬼穀老仙卻惡心地差點吐了。
“瘋婆子,你走,快走!!”
如花說:“走個屁!上次就汙了老娘的身子,我早是你的人了!想甩了我,門都沒有!”
“你……你想咋著?”
“當然是跟你睡覺!俺已經三十年沒碰過男人了,你也是個老光棍,咱倆是絕配!”
老仙氣得一跺腳:“絕配個屁!我還是處男呢。”
“啥?處男?七十歲的老處男?太好了!那麼多存貨,一定是寶貝,你過來吧!”
二話不說,如花拉上老頭子的衣服,就往被窩裏拖。
老仙一身本事無處施展,根本不是用來對付女人的。
腳步沒停穩,竟然撲在如花的身上。
“嗷嗚!”老婆子好像一頭豹子,將他按在床上。
“救命啊!晚節不保,沒天理啊——!”
敞篷裏傳出老仙淒厲的慘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