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起來吧,我不會難為你。”
端睿沒辦法,隻好放過他。
何必為難一個獄卒?人家跟自己不沾親不帶故的?
“女兒,咋辦啊?這次咱們死定了!那個壞王爺不會放過我們娘兒倆的,必須想個辦法啊?”
呂氏沒了注意,她就是個普通的鄉下婦女。
“娘,不怕!大不了咱們一塊死!到九泉之下去見我爹,一家團聚!”端睿隻能安慰母親。
母女二人正在抱頭痛哭,忽然,牢房的門被打開。
執拗!進來一個身穿黃衣服的人。
仍舊是端慧。
端慧嘿嘿一笑:“端睿姑娘你好啊,咱們又見麵了!”
“你來幹什麼?”端睿沒好氣地問。
明白自己跟他沒關係,姑娘的心已經涼透。
現在他們不僅是陌路人,而且是仇敵。
“我是來要令箭牌跟虎符的!你把調兵的虎符跟令箭牌放在哪裏?快交出來!”
夜貓子進宅,沒事不來!
端慧昨天找了令箭牌跟虎符幾個時辰,但是卻一無所獲。
邊關的將士隻認令箭牌跟虎符,沒有這些,他無法調動一兵一卒。
也就是說,得不到軍權,皇帝就是個空架子。
端睿聞聽冷冷笑了:“你妄想!那些東西我是不會給你的!”
端慧說:“妹子,我勸你放聰明點,免得受皮肉之苦!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二王爺豁了出去。
既然兩個人沒有血緣關係,那自己當然不會客氣,任何手段都使得出來。
“你想把我怎麼樣?”端睿問。
她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根本不像女孩,反而像個久經沙場的鐵娘子。
“我想跟你睡覺,嘿嘿嘿!”端慧的臉上再次顯出猙獰。
其實他瞧上端睿很久了。
從前以為是親妹子,無法下手。
目前沒有任何關係,馬上垂涎她的身子。
“你敢?敢動我一根汗毛,林峰是不會放過你的!”
端睿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隻能將林峰搬出來嚇唬他。
“林峰不是已經死了嗎?你利用一個死人嚇唬我?可笑!”端慧更加猖狂。
他根本不知道林峰是假死。
“你欺負我,他變成鬼都不會放過你!”端睿繼續憤怒。
“是嗎?那我就欺負你一下試試,看林峰的鬼魂會不會來找我算賬!”
端慧說著,一步步向她靠近。
“你別過來,別欺負我女兒!滾開!”旁邊的呂氏忽然發火。將女兒保護在身後。
就像一隻護著雞仔的老母雞。
端慧仔細一瞅,我噻!好俊俏的小寡婦、
呂氏雖說早就做了母親,可身段保養得很好。年齡也不大,才三十七八歲。
長得膚白貌美,下麵一雙大長腿,細眉大眼,麵如桃花。
年輕的時候必定是個美人。
端慧本就是酒色之徒,瞧見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動路。
而且特別喜歡成熟的女性,好想立刻將呂氏給辦了!
想到這裏,他轉身衝所有獄卒怒吼:“你們全部出去!把大門給我關上!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
獄卒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沒人敢反抗。
“是!”他們隻能灰溜溜走出牢房。
咣當!大鐵門關閉,端慧顯得更加張狂。
“端睿,別管咋說,咱們都是兄妹一場,我不想難為您,交出令箭牌跟虎符,饒你不死!如果不交,我先把你老娘睡了,然後再睡了你!”
端睿聞聽氣得不輕,破口大罵:“秦獸!你不得好死!”
“最後問你一句,交是不交?”
“不交!”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聲剛落,他將呂氏抱在懷裏。
呂氏一瞅,羞得不行,趕緊掙紮。
“你幹啥?半老徐娘也不放過?壞小子!”
端慧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最喜歡寡婦,你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啊!”
他的手不安穩起來,在呂氏的身上又摸又摟。
還把手滑進女人的衣服裏麵,抓她的喵咪。
一把抓上,他感歎起來:“哇!好大!好東西!”
看到這秦獸欺負自己母親,端睿氣急敗壞:“你放開我娘!秦獸,秦獸!!”
她想撲過去保護母親,但身體卻動彈不得。
因為身上捆了鐵鏈。
鐵鏈的那頭被鎖在牆上,長度不夠。
“哈哈哈!嘿嘿嘿!交出虎符跟令箭牌,我就放了你娘!”
“無恥!無賴!先皇怎麼會生下你這種兒子!大乾國的不幸啊!”
端睿有苦難言,淚水汪汪。
但根本不能將虎符跟令箭牌交出。
這樣的人得到軍權,天下還不大亂?
發現女孩不動搖,端慧一把將呂氏從牢房裏拖出,按在外麵的桌子上,伸手就撕女人的衣服。
嗤啦!呂氏的衣服被撕開,首先跳出的是鼓脹潔白的胸。
好像一對展翅高飛的鴿子,晃晃蕩蕩,撲撲楞楞。
女人的胸是白的,肚子是白的,細腰也是白的,跟牛奶一樣。
而且光滑,溫熱,有彈性。
端慧雖說閱女無數,可還是被驚得哈喇子亂淌。
他的手再次不安穩,摸呂氏的脖子,胸口,肚子,嘴巴,也在女人的身上親來吻去。
呂氏畢竟是女人,掙紮不動,隻能任其妄為。
她的眼角流著淚,仰天呼喊:“造孽啊!”
心裏卻說:別欺負我女兒就行,這破身子你拿走吧……。
她忍耐了,順從了,眼睛一閉,聽天由命。
端慧在女人的身上撫摸一陣,親吻一陣,迫不及待扯下自己的褲子。
身子一挺,呂氏發出一聲尖叫。
這壞蛋在她的身上馳騁起來。
端睿的心跟針紮一樣,瞧著眼前的一切,肝膽俱裂。
她憤怒了,不斷嚎叫:“放開我娘!端慧你是秦獸!我殺了你!!”
可端慧卻不理不睬,身體繼續聳動。
呂氏的身體在桌子上來回晃蕩,上下顛簸。
三十秒以後,端慧打個冷戰,竟然在呂氏的身上盡情潑灑。
顫抖一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提上褲子。
呂氏卻冷笑一聲:“這就完了?”
女人的眼睛裏顯出鄙視。
端慧是很想多堅持一刻的,但是卻有心無力。
原來是個銀樣鑞槍頭。
“不好意思,今天心情不好。”端慧趕緊自我解嘲,掩飾自己的無能。
將褲子提好,他沒有憐香惜玉,抬腿一腳,將呂氏又踹回進牢房裏。
“你聽著,今天我先占有你娘的身體,明天不交出虎符跟令箭牌,老子就睡了你!”
說完,他一瘸一拐打開牢門走了。
當初的傷口雖說複原,可骨頭卻變形,走路像隻鴨子。
也可能剛才用力過猛,把自己搞虧了……。